李承虔和李承泽都退出了御书房。
李承泽(二皇子)“太子殿下!”
李承虔停住脚步,李承泽跟上。
李承泽(二皇子)“你我兄弟很久没有一起谈心了,何时聚聚?”
李承虔(太子)“禁足三日,不敢抗命啊。”
李承泽(二皇子)看着太子的背影:“小菀儿的伤不知严重不严重,太子可要去探望啊?”
李承泽把言冰菀的伤算在李承虔的头上,这件事情本与她无关,真是生拉硬拽上来的,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因为言冰菀让自己失了分寸。
此时,庆帝达到目的,太医为言冰菀处理伤口。
庆帝便安慰道:“林相,你的丧子之痛朕完全可以理解,但是现在国战在即,你要养好身子,统领好六部啊。”
林若甫“老臣,心中五味杂陈,无以言表。”
庆帝“心里明白就行了。”
林若辅见事情已成定局,也不敢再多言。
林若甫“陛下,臣有一事恳求。”
庆帝“讲吧。”
林若甫“事情既已水落石出,还请陈院长能将我儿尸首,送回老朽府中,他虽酿成大错,但毕竟父子一场,还需入土为安。”
庆帝“理当如此啊。”
陈萍萍“晚些时候,送二公子回府。”
林若甫“既然如此,老臣告退。”
陈萍萍“林相。”喊住,“林相,二公子和范闲有些恩怨,如此看来,她和婉儿的婚事是不是就此解除。”
陈萍萍是不想让范闲接手内库的,他想让她接手监察院。
言冰菀故意喊疼:“嘶……”
她在示意范闲不要多言。
林若甫“犬子犯错与范闲无关,更何况追查北齐暗探范闲更是亲力亲为,这婚约,不必更动。”
陈萍萍“相府丧子,三年内不得婚嫁!”
林若甫“婉儿,名份上与林府无关,这并不妨碍他们二人婚事。”
庆帝“对,说的有道理,婚约不必更改,但是国战在即,他们的婚事等国战之后再说吧。”
林若甫“陛下圣明!”
庆帝“送林相出宫。”
陈萍萍明显的不开心了,办这个脸,言冰菀还想着一会哄哄他。
事情结束后,范闲和林相一起出宫。
庆帝见他们离开,先去看了言冰菀的伤势。
庆帝关心道:“怎么样?不碍事吧?”
太医“并无大碍,伤口略深,处理的不及时,会留疤。”
庆帝“怎么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言冰菀“没事的,过几日就好了。”
庆帝“宫典。”
宫典“在。”
庆帝“你亲自送菀菀出宫。”
宫典“是。”
一出宫门,言冰菀边喊停了马车。
言冰菀“宫典,你回去保护陛下吧。”
宫典“可是你……”
言冰菀“我没事的,我想一个人走走。”
言冰菀下了车没走几步,就看到了街口的李承泽,这条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李承泽一步步走近她,直到与她面对面。
李承泽一把将她拉进了怀中,他就只想这样紧紧地把她抱在怀中永不放手,就想这样将她抱在怀中好好的保护。
李承泽(二皇子)“为什么要伤害自己,那个范闲死了就死了,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保护他!”
言冰菀“李承泽……”
李承泽不给言冰菀说话的机会,欺上她的唇,带着独有的蛮横。
言冰菀越是用力挣扎,李承泽便禁锢的越是霸道。
言冰菀不顾伤势推开了他,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染红了她的白衣。
李承泽(二皇子)“伤口裂开了!”
言冰菀“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