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指板上了司理理的手指,这力气一下,她这手怕是要废的。
范闲“等等!”
贺宗伟“范公子,公堂之上却不是你在发号施令吧。”
李承虔(太子)“你若认了,他便不用再受刑了。”
言冰菀“太子殿下莫不是想屈打成招?”
范闲将她护到身后:“好……”
就在此时,二皇子李承泽也突然来了。
李承泽(二皇子)“好一个屈打成招!”
众人纷纷跪拜。
李承泽(二皇子)“都起来吧,太子在这,哪有跪我的道理啊。”
李承拍了拍范闲的肩膀,走向了言冰菀。
李承泽(二皇子)“没事吧?”
言冰菀摇摇头:“没事。”
李承泽(二皇子)安慰道:“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李承泽(二皇子)走向太子:“拜见太子殿下。”
李承虔(太子)立刻起身,将他扶起:“二哥,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兄弟之间不必如此。”
李承泽(二皇子)“你是储君,礼不可废。”
李承虔(太子)“你来做什么呀?”
李承泽(二皇子)“见识太子之威,太子这么一坐,京都府尹都得听令行事,真是让我钦佩啊。”
李承虔(太子)“呵呵,梅大人审案,我是旁观。”
李承泽(二皇子)看向梅执礼:“是吗?”
梅执礼应和道:“是,是,是。”
李承泽(二皇子)质问:“那刚才案情已经定了,怎么忽然又行起刑来了。”
梅执礼“这,这,这……”
李承虔(太子)“大胆讲啊。”
梅执礼礼“回二殿下,是我私自动刑,与太子殿下无关。”
李承泽自然也知道梅执礼这样说的后果,因为这句话会传到庆帝的耳朵里。
李承泽(二皇子)“梅大人自便,我也是旁观。”
说着,李承泽坐在了梅执礼的另一侧。
梅执礼下令:“用刑!”
范闲“这刑不用上了!”
贺宗伟“怎么?范公子有话要说?”
司理理“公子怜惜我,理理蒲柳之身,无以为报!”借机撞倒范闲身上,轻声阻止,“你若此时认罪,便是承认我公堂扯谎,我是为了我自己!”
梅执礼“来人,拿下!动刑!”上了夹指板,“再问你一遍,司理理,昨晚范闲是否离船?”
司理理忍着痛:“范公子与我同寝,未曾离船。”
梅执礼“你还不说实话?大刑伺候!”
言冰菀站出来提醒:“梅大人,司理理姑娘只是人证,并非人犯,问个话,何须三番五次动刑啊?莫非真的要屈打成招?”
梅执礼“这……”
李承虔(太子)“好啦,再搞下去,就真成了屈打成招了。”
李承泽(二皇子)“这么看来,郭保坤确实是误会范闲和小菀儿了。”
李承虔(太子)“二哥急什么啊,这事还没说清楚呢,把人叫上来吧。”
太子一计未得逞还有一计,他派人抓来腾梓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