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墨陈开德上台
张文墨阿德,你傻站着干什么,谢幕鞠躬啊!
陈开德墨哥,你这关键时候怎么顶不上去。
张文墨怎么了,我怎么了?
陈开德还怎么了,你自己说的话当放屁是吗?你不是要裸B吗?
张文墨这个你放心,我说出去的话一个萝卜一个坑。但是,你看今天这个时间说的太长了,我累了,明天再裸B好不好?观众朋友们,明天我们不见不散。
陈开德你看看,你这人缘混的,都不愿意走。
张文墨不是,朋友们,你们都不困吗?
陈开德你不知道吧,老奶奶刚刚给每一个今天到场的所有观众朋友们每人送了两瓶红牛。
张文墨啊,这是要通宵的节奏啊这是。不对啊,观众朋友们都每人两瓶红牛,那我们两个了。
陈开德也送了。
张文墨在哪里?我怎么不知道。
陈开德我怕你累着,我替你喝了。
张文墨嗨,难怪你这跟打了鸡血一样。
陈开德反正今天你想走是走不了,你是脱也得脱,不脱也得脱,你就看着脱吧。
张文墨不是,脱肯定可以脱,但是今天真是说太累了。
陈开德😖累,糊口啊墨哥,观众就是衣食父母,就是上帝,上帝想继续,你还敢放肆。
张文墨那么本着对各位观众朋友还有读者负责的态度我们就继续再说一会。
陈开德要说多久等下再说,先把这个裸B这个先说了。
张文墨您别急吗?我问你,我们相声圈子是非常讲究这个师承关系的。
陈开德这个不假,你想说什么吧!
张文墨师徒关系就好比父子情,拜了师父跟认了亲爹那是一样道理的。
陈开德那肯定。
张文墨等于就如同一个人,这个观点你赞不赞同。
陈开德这个可以,我赞同。
张文墨再比如我刚刚答应房东就那个大肥婆,我要裸B对不对。
陈开德没错。
张文墨那比如我叫我的徒弟替我裸B那是不是就间接性的算是我自己裸B了。
陈开德嗨、、你这什么。不对啊,墨哥,你什么时候有徒弟了。
张文墨废话,我穿什么颜色裤衩我还要跟你说啊!
陈开德你这什么比喻。
张文墨你废话少说,你就说算不算吧!
陈开德算是可以算,但是就你这水平都有徒弟了。
张文墨我三个徒弟,你咬我。有本事你也去收几个去。
陈开德得得、我这水平还不行。这个,你徒弟要是愿意的话,那就算。
张文墨你这什么屁话,什么叫“愿意的话”。问都不用问,肯定愿意而且非常愿意。
陈开德啊,是。看来你徒弟也是病的不轻啊!
张文墨羡慕我是不是,有这样的为我两肋插刀的好徒弟。
陈开德啊,哦,不是,到底什么情况,还非常愿意,你先说说你这个徒弟是什么情况。
张文墨这不我们之前我跟阿德自己搞了一个公司自己创业,拼搏一把。
陈开德是,不想给别人打工,想自己试一把,毕竟还年轻。
张文墨干自己的事情,那肯定要玩命啊对不对。
陈开德那还用说。
张文墨然后我们两个不辞辛苦,勇敢奋斗。一天不停到晚的演,反正就是经过我们公司所有员工全体上下所有人的努力。
陈开德是,怎么样了?
张文墨我们的公司终于黄了。
陈开德肯定要黄。
张文墨是,关键是我们请的那个导演以前是拍“公猪配种”纪录片的。
陈开德拍我们两个拍了几个月啊!
张文墨我们的剪辑师傅以前是剧组送盒饭监制演尸体的。
陈开德是,我们说个相声,地上死一只蟑螂,给三分钟特写。
张文墨最牛逼的是我们的收音师是“婚外情调查事务所”里的一个私家侦探。
陈开德是,最后调查出来了拍“公猪配种”这个导演跟我们这个剪辑师有一腿。
张文墨你说这叫什么事?
陈开德对啊,这些人都是你找来的。
张文墨后来啊我们公司黄了之后我喝了几瓶二锅头我冷静的分析了一下。
陈开德这还能冷静的了啊!
张文墨我们公司之所以会黄,主要原因不在他们身上。
陈开德怪我们自己。
张文墨你看看人家,那个社,那个社的,什么相声第二班,嘻哈包袱铺等等的一系列相声会馆。一出去洗澡,放眼过去光溜溜的全是屁股。
陈开德嗨、、、
张文墨就是他们人比我们多,我们一出去就两块屁股。
陈开德你这比喻的真是过于暴露。
张文墨你说我们就是说死也干不过他们啊,能不黄吗?
陈开德也是,一天录七八个小时,我嗓子眼都快要冒烟了。
张文墨公司想要持续发展,想要壮大,必须改革。
陈开德啊,怎么改。
张文墨收徒弟啊!
陈开德啊,那时候你就开始收徒弟了。
张文墨那肯定,为我们的第二次创业。有人才有未来,然后把我这一身绝学本领都教给他,我是说我自己,你还不够资格有本领知道吗?
陈开德知道,你比较不要脸。
张文墨你这话说的,反正就是先收徒弟,徒弟收了,干什么,演,节目一天到晚不停给我上,我们公司能不起来吗?
陈开德是。
张文墨消息一放出去,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张文墨先生要收徒了,你猜怎么着?
陈开德怎么着。
张文墨争先恐后要做我徒弟啊,那场面简直就是,人山人海。
陈开德是啊!
张文墨把我激动的啊,场面都控制不住了,我说那个院长,先给他们打一针镇定剂呗,你看看他们、、、、
陈开德等一下,你等一下。
张文墨怎么了?
陈开德打镇定剂,还院长,你在哪里收徒啊?
张文墨精神病院啊。
陈开德嚯,不是,你怎么跑到那里去收徒了。
张文墨不是,朋友们,你们不要笑,这个很严肃。你听我解释一下。
陈开德啊、、
张文墨他们都说我说的相声病的不轻,跟神经病一样,不是脱裤子就是往精神病院跑。
陈开德是,这个细想想确实是。
张文墨但是你不可否认,确实很搞笑很雷人。
陈开德也很低俗。
张文墨是,这个我不反驳,我本身就是一个低俗的人。说实话这段时间我都感觉我自己是个神经病。
陈开德不用感觉,那就是。
张文墨后来我一想,我要收徒,绝对不能收一个正常思维的人。
陈开德就要收神经病。
张文墨没错,天才与神经病之间往往只有一步之遥,我必须挖掘一个相声天才来继承我的衣钵。
陈开德啊,那找到没有?
张文墨废话,肯定找到了啊,要不然能让他替我裸B。
陈开德还真有这样的奇葩。
张文墨告诉你,我这个徒弟真是出类拔萃,与众不同,人群中你只要都看了一眼?
陈开德怎么样?
张文墨你就知道他病的最严重。
陈开德嗨、、
张文墨你想啊,我张文墨去收徒,他们能够成为我的徒弟那是他们的至高荣耀,那是上辈子积德了,祖坟爆炸啊对不对。
陈开德啊、、
张文墨一个个拼命往前挤想一睹我的芳泽。
陈开德嚯,你在精神病的知名度可以啊。
张文墨那还用你说,但是就有一个人不挤对我不屑一顾,就他一个人在后面蹲在角落里默默的低着头在那自言自语。
陈开德啊、、
张文墨我一看,呀,这种不被利益功名左右的人绝对是精神病中的精神病。
陈开德还是精神病里面的头号大哥。
张文墨对,这就是我想要的徒弟,就是以后个人卫生要讲究一下。
陈开德他怎么了?
张文墨他蹲在马桶上方便了。
陈开德嚯,不是,我都无语了。大庭广众蹲在马桶上啊!
张文墨我潇洒的走过去,到了他的身边,我捏住鼻子。
陈开德可不得捏住鼻子吗?
张文墨我解开裤腰带。
陈开德嗨,你又脱裤子,你是不是又要给他看腿毛啊!
张文墨不是,我要用皮带抽他。
陈开德啊,抽他。不是,为什么啊?
张文墨为什么,我的徒弟,(大声)张文墨的徒弟是不可以随地大小便的。
陈开德嗯,这个要鼓掌啊这个。
张文墨我抽他,他还在那乐,我说,孩子,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徒弟了,以后要方便,去洗水间,OK,去还是不去,耶死还是NO,我跟他彪一下英文,显得我这个师父比较国际化,有才。
陈开德是,你也就会这几句。
张文墨果果果,是英文,去wc,嗨皮起来吧。
陈开德啊,不是,你要死啊,去厕所嗨皮。
张文墨不能乱嗨皮。
陈开德那肯定啊。
张文墨嗯,我那徒弟看我这样一说,笔直的站起来,非常潇洒的站到我面前,我一看,我一看,我真是自愧不如,我这是(往下看),嗨、、、
陈开德不是,你叹气干什么啊!还自愧不如,你看到什么了?
张文墨嗨、、、过去的事情就让他随风一样飘逝在空中,爱情可以战胜一切,不需要那个。
陈开德不是,你这看到什么了,不需要那个啊,把你感慨的。
张文墨那个咸鱼编剧老弟,你看看你写的什么玩意,你把你自己故事写到我身上。
陈开德别冲动,冷静,冷静。你们不一样。
张文墨反正就是收了这个神经病了。
陈开德天才,是天才,不是神经病。
张文墨是,的确是个天才。住到我家,开始教他学相声,一窍不通,搞炒作那个一套一套的。
陈开德哦,他还会炒作。
张文墨太能炒了,在我家炒菜都能把裤衩炒到菜里面。
陈开德啊,光屁股炒啊。
张文墨对啊,吃饭,打开电饭煲,盛饭,能盛出裤衩。
陈开德啊、、
张文墨吃菜,一夹,你嫂子的头发。
陈开德嚯、、
张文墨喝汤,汤勺一打一看?
陈开德是什么?
张文墨还是裤衩。
陈开德啊。那还不把他赶出家门。
张文墨我们家那三个女人不肯啊,我早就想叫他卷铺盖走人了。
陈开德是,这里要着重解释一下,我们家墨哥跟嫂子小姨还有丈母娘他们住在一起。
我是沐明小鸡鸡我就是从小闻我粑粑丁字裤长大的,这是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