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马头琴的声音响起,拉响草原的壮阔和苍凉,呼伦贝尔大草原的风就被我握在掌心。莫尔格勒河的夕阳,是谁梦里的远方,骏马驰骋,曲水流淌,你又怎么可能不把自由当信仰。
盛夏的燥热在翻滚的云海和雨水中变得清凉,牛羊睡在软绵绵的“绿绒布”上,肥沃的土地孕育着这些生命。
———————————————————(房琪)
与燕城咸咸的海风海风不同,呼伦贝尔的风充满了青草和泥土的味道,立身与蓝天白云之下,感受到的是无限的轻松和宁静。
清裳近身轻柔地抚摸着马儿的脸颊,眼神相对,精神交流。等马儿做好了准备,清裳一个翻身上马,握着缰绳飞驰而出。
再次感受到风在耳边呼啸吹过,混着不知何方传来的马头琴声,还是那么熟悉。
清裳尽情感受着草原的自由肆意,后面付闻樱看着清裳策马奔腾的背影很是担心,冰裳上前宽慰着。
叶冰裳“付姨不用担心,姐姐的马术那是数一数二的,老师还不止一次跨过呢,您忘了。”
叶清裳“我记得的,但这草原上的马和马术班的不一样。马术班的马是经过长期训练的,草原马可比它们野性多了。”
马场的驯马师观察着清裳熟练的身手,一看就是骑马高手,跟着说到。
路人甲驯马师:“付女士不用担心,我看这小姑娘的马术不再我之下,马儿很听她的话,不会受伤的。况且我们在这儿呢。”
看着清裳在马背上潇洒肆意的表情和奔驰的动作,孟宴臣入了迷,这和燕城马术班上的清裳完全不一样,那么的吸引人。
伸手抚摸着“砰砰”快速跳动的心脏,想让它慢下来,可好像没什么用。清裳的背影越来越远,管不了它的,孟宴臣开口说到。
孟宴臣“妈妈不用担心,我追上去,不会让姐姐受伤的。”
说完,孟宴臣和训马师骑上马追了上去。
肖亦骁“诶,你们等等我呀。”
见此肖亦骁也追了上去。
三人追了十多分钟才追上清裳。
孟宴臣“清裳,我和你一起。”
叶清裳“好啊。”
孟宴臣对清裳的称呼变了,没再叫姐姐二字,清裳现在正在享受自由奔腾,并没有在意。
有孟宴臣他们在身边护着,付闻樱放心了些,转身关注着冰裳和许沁。
许沁胆子小,马术班学了两天被马摔下来后就不敢再骑,刚刚看见清裳的身姿,又有些心痒了,但也只敢骑小些的马,还是要人牵着。
冰裳还小,虽然她也会骑马,但付闻樱不放心,只允许她骑小马驹。虽然骑小马不尽兴,但能出来玩,她已经很知足了。
在呼伦贝尔骑了马,吃了烤全羊、喝了马奶酒,又参加了那达慕大会和篝火晚会,众人在呼伦贝尔乘兴而归,尽兴而来,结束了呼伦贝尔之旅,下一站就是首都奥运会。
首都奥运之旅是年前就计划好的,门票也都买好了。孟怀瑾安排好集团的事宜,就坐上了飞机,来到首都与付闻樱众人汇合。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下午四点,在酒店准备好扇子、小风扇、纸巾、水、面包等东西,孟怀瑾付闻樱二人带着五个孩子出发前往鸟巢。现在
几万人围在这里,耗费了几个小时才人挤人地挪进鸟巢,找到位置坐下等待开幕。
八月的首都天气炎热,再加上鸟巢有几万人挤在一起,热上加热。但怎么热也比不过华夏儿女那颗火热的心,滚烫而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