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玉佩就急急忙忙赶往丞相府的玲儿被雨水彻底淋湿,好在玉佩管用,沈瑜秋很快就撑着伞来到丞相府门口。
沈瑜秋玲儿,小幽出什么事了?
玲儿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扑通一声跪在沈瑜秋面前。
沈瑜秋玲儿姑娘这是做什么?
玲儿沈公子救救我家姐姐吧,姐姐前些日子刚小产,又郁结于心,今夜里昏倒在地上,浑身发烫。
听完玲儿的一番话,沈瑜秋心中满是愧疚,若不是他,小幽也不会遭这番罪。
没了孩子,被赶出家门,还被扣上了一顶“不守妇道”的帽子。
任谁也不会好受吧。
沈瑜秋请大夫了吗?
玲儿从将军府里带出来的碎银子用完了,这几日姐姐身子也不好,梨园也没开,没有收入。
玲儿没有银子有哪家大夫肯为姐姐治疗?
沈瑜秋管家,马车。
“是,大公子。”
沈瑜秋走上前,把一件斗篷披在玲儿身上。
沈瑜秋我已经让管家去请了大夫,一会玲儿姑娘与我一同过去即可。
玲儿多谢沈公子大恩大德。
沈瑜秋无妨……
毕竟是我欠她的。
管家赶来马车,沈瑜秋与玲儿一同乘马车前往梨园。
夜晚很凉,本就淋了雨的玲儿经风一吹紧接着就打了喷嚏。
见状,沈瑜秋拿来手炉递给玲儿。
玲儿这,沈公子……
沈瑜秋夜里凉,玲儿姑娘又淋了雨,湿了衣裳,拿着它暖和些。
玲儿多谢沈公子。
接过手炉,暖意一点点从手心钻入直至全身。
不出一会,马车就到了梨园门口,虽是一路颠簸,也好在有马车遮风挡雨。
当沈瑜秋与玲儿前脚踏进程小幽卧房,后脚大夫紧跟着就来到了梨园。
沈瑜秋大夫,您瞅瞅,她的身子可还好?
玲儿给大夫搬来椅子,他坐在椅子上,静静给程小幽诊脉。
程小幽继扬……
程小幽宋继扬……
程小幽的嘴里一直念念叨叨着宋继扬的名字,看在沈瑜秋眼里又是一阵阵的心疼与愧疚。
趁着诊脉的时间,玲儿换了干衣裳,熬了姜汤,端来了程小幽卧房。
玲儿沈公子喝碗姜汤去去寒吧。
沈瑜秋玲儿姑娘费心了。
沈瑜秋大夫,她怎么样?
诊脉的大夫摇摇头又叹了口气。
玲儿大夫,我家姐姐怎么样,您倒是给句话啊,您这样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是什么意思?
“这位姑娘的身子骨打小就不好,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
“又遇上小产,忧郁,思虑过度,还受了寒,怕是治好了也会落下病根。”
沈瑜秋大夫,那她……
“我尽力给她调养,只是这药怕是不能停了。”
沈瑜秋无妨,只要能医好她。
“沈公子,老夫先给她开一剂方子退了热,补身子的在另外开。”
沈瑜秋劳烦了。
沈瑜秋玲儿,跟着大夫去抓药吧,小幽这里起来照看。
玲儿是,沈公子。
沈瑜秋看着他们离开,他缓缓走近床榻边,把被子给程小幽掖了掖。
刚想离开,却被程小幽一把抓住手腕。
程小幽别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