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三。你俩都有病得治，听见没

Glinton好了，看看你。

Glinton端着盘子，嘴里还嚼着一块土豆。Steve给他开了门，他就自然的走进办公室，Alex也在那里。

盘子被放到桌上，Steve关了门。

Steve会长……对不起。

Glinton不怪你，都说了。

Glinton转过身，往办公桌上一靠，高高摞起的文件被他蹭歪了。

Alex人带到了，我就出去了啊。

Glinton别走，找他，也找你。

Alex眨了眨眼，留了下来。

Steve那个……

Glinton我就开门见山了。

Glinton你们俩——有了副人格。

Alex！

SteveGlinton你怎么……？

GlintonAlex的这么久以来稳定了不少，Steve——你刚出现，不要怕。我是想告诉你，这个可以控制。

Steve你是说……RedEyes？

Glinton红色的眼睛……嗯，没错。

Glinton你们保持自己情绪的冷静，多半就没事。

Alex这、这怎么随便说啊……

AlexGlinton你真是的！

Glinton你们一人捅我一下，还不许我说说了？

Alex我哪有啊！？

Steve所以，Glinton你知道怎么去除这个——这个副人格吗？

Glinton很遗憾，我不知道。生出来了就是你的了。

Steve……？！

Alex到盘子里摸了块土豆，掰了一半分给Steve。Steve迟疑了一下，接过了。

Glinton我找你们的意思主要是——别害怕。知道么？

Glinton你失控了，就会让副人格做出伤害身边人的事情。今天是杀死一个人，明天就可能毁灭一座城，你们应该不会想要踩着珍惜之人的血路往前走吧？

Steve……

Alex……

Glinton其实没什么可怕的，只是一个冲动的恶劣情绪，病态的变成人格而已。你控制住自己，副人格就不会作乱。

Steve我知道了。

Steve咬了一口土豆。牙齿咬破外面烤得焦香的表皮，触到微烫的淀粉的内芯。

Steve谢谢你，会长。

Glinton嗯。

Alex你哪来的这些词儿啊，这那的，跟谁学的。

Steve心情好了一些了。相比之下，Alex有点无辜中枪，GoldenEyes的事已经好久没有再提了。

她从没忘记过那种感觉，也一直觉得很抱歉。但没想到Glinton突然翻这旧账。

Glinton就有些人挂在嘴上说，我听着了呗。

……

Adam阿嚏！

Telem纸都烧着了！你要喷火啊？！

Adam妈的，老子还不能打喷嚏了？

Telem抓起文件往桌面一拍，在火星变成火苗烧掉纸张之前把它磨灭。

Telem你别靠近我办公桌，上面的纸质文件全是易燃物。

Adam哼，你架子大了啊，我连打个喷嚏都不行了。

Telem你肯定是离家出走这段时间造孽了，这会儿正有人骂着你呢。

Adam？！

Telem顿了顿，听见Adam在自己背后骂骂咧咧。

Telem但是，回来就好……

Adam啊？你说什么？

Telem没什么。我问你还走吗？

Adam走啊。

Telem还是“怕连累我们”之类的理由吗？

Adam那条岩浆瀑布到现在都没法修，我都害怕，你就不觉得害怕吗？

Telem那你现在就给老子滚！

Adam？！

common唉……俩傻B。咱怎么是在这种地方工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