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望向它处说:
范闲“行了,快进去拿东西吧。”
王启年“ 是。”
王启年仔细听了听里边的动静,
王启年 “夫人睡熟了,王某、王某去去就回,大人不要做声。”
范闲烦躁的挥了挥手,脑海中还是清晨离开郡主府时,在湖心亭叶诗韵说的那番话。
要不是情势所逼,她还真不会甘心当这笼中鸟。
她的性子范闲最是知道,毕竟生活了几年,叶诗韵的一些生活习惯,他也摸了些。
她向往的生活,是纵情奔跑,一匹马,一把剑浪迹江湖,行侠仗义。
翌日
郡主府——
湖心亭
一阵微风吹过,薄纱帐幔飘荡而起,随风而扬。
帐幔内隐隐约约似有女子的身影,优美的歌声自此传出。
“爱若执炬迎风
炽烈而哀恸
诸般滋味皆在其中
韶华宛转吟诵
苍凉的光荣
急景凋年深情难共
……”
季离初撑着头,眯眼享受着柔美的曲子及曲中意境,渐渐不知何时眼角含着几滴泪,脸上也有明显的泪痕。
思洛“韵姐,范闲与王启年被朱格堵在城门口了。”
琴声歌声戛然而止,季离初也睁开了双眼,看着思洛,就是一阵的抱怨:
季离初“思洛,你看看你,这都多少次了。”
季离初“我就想安安静静的听韵儿一个人弹曲子唱歌给我听,为什么就那么难呢?”
季离初“每次都是你,不是这样的事,就是那样的事?”
季离初“你哪来那么多事啊!”
叶诗韵无奈的笑了起来,站起身,
叶诗韵“好了离初姐姐,你知道你现在就好像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你知道吗?”
季离初“小孩子怎么了,小孩子多么可爱啊!”
叶诗韵“……”
别说,有时候离初姐姐还真的挺像一个讨要礼物的小孩子。偏偏没错她让自己弹琴唱曲给她听,叶诗韵看见的就是撒泼打滚的季离初。
叶诗韵看见了季离初那要吃人的眼神,假咳了一下,看向思洛,
叶诗韵“马车备好了吗?”
思洛“好了,在后门停着呢?”
叶诗韵“嗯。离初姐姐要不要陪我去走一趟啊!”
季离初“可以打人吗?”
季离初“这几日被你管的严实实的,我现在手痒得要命。”
季离初“那女人如今学乖了,至从我上次帮你在皇宫放了一把火,她再也没派人来郡主府了。”
季离初“我总不可能拿郡主府的人练手吧。”
叶诗韵“不行?!”
叶诗韵果断拒绝,
叶诗韵“走啦。去不去给我个准信,时间可耽搁不得。”
叶诗韵“要不然你去找芷儿吧。”
季离初“白芷???”
季离初想起昨天去在白芷,看见那画面就一阵的鸡皮疙瘩起来了。
季离初“我还是跟你去城门口吧。”
叶诗韵“那走吧。”
说着,就动身向后门走去,
叶诗韵“思洛等会儿叫泽兰去叶府把灵儿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