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喜欢的

肖战还没来得及回答，王一博便一把伸手捂住了程域的嘴，往旁边扯。

王一博“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程域直接一脚踩下去，王一博呜呜哇哇地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不断拍打着程域。

等程域移开脚，他立刻不满地抗议。

王一博“程域，你是不是看老子不顺眼，是不是不想我来接你，我这飙出租车赶来，你这么对我，是不是怕我抢你风头！”

程域懒得理他，拍拍手转身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王一博最受不了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了，揉揉脚，立马跟上去继续叨叨。

肖战早习惯了他们这种相处模式，只能无奈牵着姜兔上他们。但姜兔还沉浸在程域见到自己时的反应。

他们是什么意思？

她忽然觉得很神奇，似乎跟肖战扯上关系的人与事，都容易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王一博是，这个程域无疑也是。

之前就说好了要给程域接风洗尘，就一起开车去饭店约饭了。

姜兔从一开始说要去吃饭的时候就开始犯怔，脑子里疑惑的事情全忘了。坐在肖战旁边，却看着窗外风景发呆，碧空如洗，在眼前一扫而过。

肖战边开车边抽空瞅了她一眼，正好被坐在后座的王一博和程域捕捉到。

王一博热衷于爆自己老友的各种料，也有心和她搭话。清了清嗓子坏笑说。

王一博“呀，我们肖总也会有这一天啊，佳人在侧，注意力却没放在你身上，这可真是少见呀，稀奇稀奇。”

肖战闻言转头看了一眼姜兔，姜兔正好因为听清楚王一博的话而看向他。

两人视线相碰，姜兔呼吸快了些，立刻转开了视线，肖战低声笑。姜兔有点尴尬。

姜兔“那个，不是，我刚刚 在想事情……”

王一博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只是笑容越发揶揄。

王一博“啊，这样啊，那是我误会了，也是哦，我们肖哥哥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特别招女孩子喜欢，何况现在，魅力不减当年。”

他自来熟地往姜兔椅背上凑了一下。

王一博“你不知道，那会儿我们刚上高二吧，分完班，我不幸和他一个班，当时我们是理重班，班上拢共就四个女生，结果全都是冲这个家伙来的。”

说完，他又像想起什么一般前倾趴在了肖战的椅背上望着姜兔，问。

王一博“采访你一下姜兔同学，能告诉我，你们都喜欢他哪里吗？”

姜兔“啊？”

姜兔有些为难地看了看肖战。这个问题，她还真回答不出来。

喜欢他哪里？

好像都喜欢的吧，只要是他……就都喜欢。

所幸王一博也不是真的要她回答，车里沉默了一会儿，程域看一眼王一博，王一博便摸了摸下巴，打破了沉默。

王一博“好吧，我承认，这个家伙是有那么一点点帅啦，虽然比我还差得远，不过他那会儿还真挺高冷的，校花跟他告白他都不接受……是没接受吧，程域？”

他忽然不确定般地问程域。

程域略他一眼，跟看傻子一样。

程域“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