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理理进了花船,先是坐着喝了一杯酒。
范闲斟满酒后,将其端起,道:
范闲我敬姑娘一杯。
司理理也不客气,喝下了一杯酒;一杯酒后、司理理便晕了过去。
范闲动用了全身的力气将她抱到床上,随之除去了她的外衣。
之后、未多留,便离开了这个地方。
今日的范闲找花魁是假,但要办正是却是真。
他知今日滕梓荆势必要找郭宝坤算账,但他不能让他这么鲁莽行事。
为了救滕梓荆,范闲务必将冲动的他拦下。
__
在街上,郭宝坤被手下抬着轿子在路上行走。
而滕梓荆拿着剑尾随在其后;范闲冲上去拦住滕梓荆。
滕梓荆你怎么在这儿?
范闲我若不再这儿,你就该做傻事了。
滕梓荆怒视范闲:
滕梓荆我为妻儿报仇,算什么傻事?
范闲的确,逞一时之快的确不是傻事。
范闲可后果呢?你想过吗?
范闲直视滕梓荆,他知道他想要报仇的心。
可是、很多事情不单单这么简单,有很多隐藏的危险滕梓荆未必能够看到。
__
他的剑架在范闲脖子上:
滕梓荆你到底想说什么?
范闲目光看向前方的轿子:
范闲你杀了郭宝坤,想过你自己吗?
范闲你在宫墙之外杀人,你当宫廷守卫是吃素的?
范闲抬头扫视着宫墙,说:
范闲你若能在这里杀了他,你觉得你能全身而退吗?
滕梓荆不以为然,恨不能怒喊出声,但还是刻意的压制自己:
滕梓荆哪又怎样?
滕梓荆纵然是死,只要将他拉下地狱,我也无憾。
__
范闲轻笑:
范闲你是满意了,可你这么做对得起谁?
范闲对得起我吗?
滕梓荆你什么意思?
滕梓荆不明所以,只是稍稍的将剑远离了范闲的脖子。
只听范闲说:
范闲我将你身死的消息传了出去,又将你从澹州带回京都。
范闲你要曝尸街头,难免悠悠之口围攻我。
范闲你一死可以向嫂夫人交代,那你如何向我交代?
滕梓荆被范闲的话说的有些茫然,但还是保持着他的坚硬:
滕梓荆我管不了那么多。
滕梓荆我现在看到他,就想杀之后快。
他恨的牙痒痒,他紧握的拳头都是在告诉范闲滕梓荆此刻有多恨。
__
可是任何恨,都应该有一个最好的应对方法,而不是这样鲁莽行事。
纵然滕梓荆不明白,可范闲也不能看着他做无用功。
范闲你可曾想过他为何要害你妻小?
范闲只是小小的冲突,何必斩尽杀绝?
滕梓荆回望范闲,道:
滕梓荆有些人生性凶残,就如畜牲一般。
滕梓荆怎能理喻?
范闲道:
范闲文卷上说他指使手下破门灭家,如此嚣张这不是他的性子。
对于这一点,通过范闲的深思熟虑,他觉得这其中一定存疑。
只是这个疑虑,他一时又给不了滕梓荆一个确切的回答。
若郭宝坤真要这么大张旗鼓的杀人,那应当会有人知道这件事。
可是、却从未听那家百姓茶余饭后提及过。
这其中,或许真的有隐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