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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人情淡薄出门在外的人怎么经易示弱

19年日常有些自己有太多别人

昨天上班是2019年12月21-22号,我跟老袁在聊天,突然一个员工上来跟我说,楼下1.25有一个人晕倒了!然后他就跑下去了。

我马上让老袁下去看看,岗位上我自己一个人就好了,他不愿意去,嘴上说着下面有安管,关我们什么事呢,平白的跟我们扯上关系就不好了。我便推着他下楼去,这么久的同事我觉得老袁那种尿性就是这样的,嘴上谁也不放过,心里面软得跟面皮似的,推他一下他就进入新的情景里哪里的去干活了,虽然过不了太久他又会回归正面的先考虑自己的利益得失,主要不能沾任何事的想法。

同时我向晚班的负责人把有员工晕倒的事微信过去,他说没交班,我已经把消息发给白班负责人了,一样的,北二楼上有员工晕倒了。同时把消息发给我们班班长,让他知道。然后跑到门帘边叫隔壁义警部门,我说:小勇哥哥,小军哥哥,楼下有人晕倒了,你们快下去看看。小勇哥哥说,现在这种事呢,只要不关我们的事就别掺和知道吗!小军哥哥说,就是啊,不关我们的事就别往前靠知道吗,行了行了我要去打卡下班了。然后他们都在给我眼神的情况下进入车间,但是我心里想的是,有关无关很重要丫,可是别人真的需要帮助,真的可以无痛无恙的旁观吗!应该是不能的吧。我记得上半年,小军哥哥在车间里晕倒了,大家急得不行,可能小军哥哥不记得了。但也无所谓因为人来人往的,老袁毕竟下去了总能处理好的,那也就不需要太多人主事了。在一分钟之内我把该通知的人都通知了吧。一想还有小勇哥哥他们部门的安管没有通知,打开电话页面,发现双十二买了手机后,并没有把旧手机号码换过来,页面为空。真的是脑子实名空了。并且通知了小勇哥他们两个相当于他们部门了。再说白天去拿快递遇到主席(因为姓胡所以外号叫主席,一个二十九岁的男的生得眉目样貌出挑的那种有气质型的汉子)自己披头散发,拖鞋睡眼懵懵的。真不想才过没有五个小时又见到他。所以先放下了。内心觉得最好不见,等我忘记这件事再说。

查看回复,是三四分钟后了,班长给我回复是,好,知道了,你过去拍好照片发过来给我。晚班彭哥哥说我们还没有接班,让我通知白班的,后来又发一条说白班的负责人已经过去解决了。白班负责人回了一个好字。我统一回复好。

一回神老袁就回来了,忙问他情况怎么样,他说,我看见安管上来了就交给他们了。那个员工严重吗休克了没有。醒过来了,就是脸太白了,我估计是他打了一天游戏,又没有吃早餐的问题吧。是吗,那应该不是很严重的问题。给他喝点糖水缓一缓应该就好了。于是我放心的坐下来,又记起班长说的。对老袁说你赶紧去拍好照片给班长发过去,刚才我跟班长说了,他说要照片的。老袁有点生气的说,这种事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好嘛,干嘛跟班长说,说了他又能干嘛,反正跟我们无关的事就不要主动去拦事知道吗?不是啊老袁我们周边发生了异常的情况虽然可以不上报,但是理论上我们应该要说的,上次隔壁集团举办活动没有上班,队长过来巡查看见有大活动没有发消息通报直接把阿聪给狠狠地说了一顿,那时他还很无辜的说给我听呢!那时我知道了第一时间打电话去给阿聪让他通报的,他不仅没接,信息也没回我。后来队长就发现了,所以你说你要不要上报。老袁白了我一眼说,那也不关我们的事,他们自己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事。要是我我可不说,既然你都说了那就算了吧,反正也沾不到我们身上是吧。我深深的看他,不说话,心里想你的想法是你的事,也沾不到我身上,但我还是尊重这种现实的角度的。这种置身事外的意思,道义上还是会帮忙的举动,不温暖也不太寒心吧。但从自己的角度看,还是需要一个或者几个在社会善的大框框里面,成为被需要者临时的依靠。不需要多,但是不能没有。这样就勉强可以度日以安慰,因为出门在外面,很多人是没有真正能什么事都托付的朋友或者领导或者是亲人的,一个人在外独行漂泊更多时候能明白若我还能撑下去我将不会跟任何人说,麻烦别人是一种很容易受刺激的行为。不是吗。但能照顾好自己的情况下我希望对别人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帮助,老祖宗不是说,事物发展总在微末之间改变吗。所以时常,自己完好无损的时候做一些别人看来不重要的微末举动成为习惯。

寂静的生活也需要美好的期待不是吗。

而后过了十来分钟,又有一个认识的员工上来,我主动问她,楼下晕倒的是男的女的?她说是男的,我问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她说扶但一楼下面去了,具体不知道。老袁在一旁说,应该给他一点糖水就好了。

我相信老袁的话,因为他经常这样的,有时他说脑子快炸掉了,晕乎乎的,然后自己喝了一瓶子暖水带糖的那种慢慢又好起来了。去医院看看,他不会去的,他说花太多钱了,随便活活就成了,哪里必须要去医院,有这钱,还不如去买马。还可能中一个奖。虽说时候劝他但凡他能克制自己不买马,不在网上赌博,他那聪敏的脑子就不可能天天胡乱吓他。那种真的被吓到了,感觉自己可能会挂的速度感又会在金钱和糖水的双重冷暖下渐渐平复。这种能力,不在情境中还是只能观望他的水深火热,偶尔借个吃饭的钱给他,其余的你怎么说他都懂,都能接受也能答应你改掉源头毛病。后来你就习惯劝了,该痛该痒的还是继续他们的行为。

我还是不放心,总是习惯不放心不安心的活着,就是我的毛病。我对老袁说你在这里看着我下去看看。小心翼翼的下但1.25楼,我害怕自己看到生动的那种痛苦神情然后几天几天的不能很好平整自己的心态。所以一开始我就不敢自己下来,推老袁下来的原因。

但哪里没有晕倒的人,只有几个各自忙着整理东西的员工。我问,刚才晕倒的哪个男的去哪里了。他们说不知道,我们没看见可能下去了吧。我往下跑去,其实我一直会先问一个我知道答案的问题然后再走下一步,确定之后不是再确定的意思,只是再问不过是因为,我头脑之间种种想法耳中听到的东西除了有可能与我理解的有变化之外,我也是利用再次询问同一个答案的时间来缓冲我进入情况的难以安定的心。后来一直是我的习惯,虽然傻气,还有知情人一个眼神的那种你是故意没话找话的吧。

我以为在一楼安管办这里会见到人的,找了一圈没有人,员工在刷卡过电子门,桃子坐在一边看手机一边看墙上的刷卡屏幕。很忙的时候,一边张明乐过来交接班拿着他因为晚起打包过来的炒粉和小龙在说话。我问小龙,刚才晕倒的人现在在哪里。小龙看我一眼,给了一个我不懂的眼神,继续他的王者荣耀,看来的排位赛,我没敢再打扰这个王者上分,张明乐看我吃瘪很开心的说,又不是我们的员工,关我们什么事,管他们干嘛,他们部门的人不会处理嘛,一看就知道的隔壁事业处的人了,穿着黄色的工作服,那就是KT仓库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了。跟我们无关的事别掺和。他叨叨叨的抱怨个没完了。说这件事是谁报给他们的,他们不管叫他们的人过来。我答应的回应了几声,问他那现在人在哪里,我去叫他们家的人下来。

他说在门外面。我便不理会他,出去看,见到几个人围着一个坐在地板上的男的,由于夜黑路灯离得远看得不真切。不过还是确定了,哪个员工软软的身体,和三个零星的人看护一旁,不过显然没有处理的人在周边。所以转身往二楼跑去。用力把门帘打开叫小勇哥出来,小军哥哥调笑说,为什么只叫你小勇哥,不叫我呢。好吧我都叫,你们赶紧过来有事给你们说,很要紧。什么事丫,他们走出来,我说,刚才晕倒的是你们家的人,kt仓的一个男的。赶紧下去,我还没说完什么,小军哥哥已经帽子一甩冲了下楼,小勇哥哥也快跑下去。

而后跟随下来,应该是一个来没有多久存在感不强的员工,他们却可以确定是他们的人。我问一些他的情况,看他难受的表情是一丝没有,但神情之间半分力气也没有,嘴巴白相极了A4纸的色调。心里有莫名动容,看着他双腿盘坐在地上,几个人也不太敢接近他。只是离得不远,我叫旁边一个人算的熟的看客,叫他扶着他但我们家码头哪里的凳子上去休息,他起先有点犹豫的看了旁边的两个人,后来跟我一起扶他到码头休息,别的人在交谈这这件是即使当事人还在这里的情况下。到是没有时间陪我们去码头的。还有另一个男的怕我一个女的扶不住,接过我的手,我们就四个人往码头挪去,把他安顿在凳子上,我们三个人围着他,也清净了许多,我让一个人去找东西接个热水过来,不要太多三四口这样就好了。小范在码头看见我过来,扶着个人,因为离得远他不知情,只是看了我一眼继续他的手机刷屏时间。过了几分钟桃子跑过来码头说,哪个人呢,在哪里,救护车已经来了,车都叫来了赶紧去医院看看。我说,那肯定是要去的,你们两个扶他出来。慢慢出来后,大家都显得轻轻的,kt仓白班的负责人也过来了几个,桃子说车子在大门哪里,赶紧扶着他过去。

因为我知道之前有一件类似的事,他们安管叫了救护车,因为员工后来不愿意去,貌似出车费120是要收500块的,哪个经常晕倒的病发员工知道,他醒后觉得自己没有问题就死活不去了,一天加班上班算下来也就二百来块钱。他就跑了,钱好像是他们部门的人出的。所以才会让他一定要去的眼神和语气。生怕人跑了。因为人换成kt仓的人扶着了,我被桃子一记眼神,好吧我就没有插话,交给他们领导。他们安排人扶着过去。在最后面桃子说,我先回去了,你赶紧会自己的岗位吧。我说,好的,桃子你们下班吧,交给我妥妥的。让旁边哪个男的把水放回去,走出码头口,又想到前几日去培训了急救知识,我便喊那些人,你们不要扶着他走啦,停住,去把车叫过来就行了。中间有几个人小跑去不远处跟救护车打招呼指方向,停在晕倒员工的身边,医护人员就把他抬上小车子里的躺床上。而这时候围过去一些看热闹的人,不许多七八个的样子。

我眼尖的看见班长在对车子和人疯狂十连拍的样子,手机和脸毕竟空间挺大,看出就是他,我们自己的班长,估计他赶过来本想着实验几天前培训的知识,那天就是他一个人什么都好奇,什么都要试一试。就像手欠的猫猫。特别好玩,我就跑但小范哪里把情况告诉他,并且说你看班长那疯狂拍照的样子,那得有多饿丫!小范说你就会吐槽他!然后我们一起笑了。反正他自己过来拍了我就不过去拍了。我回去了小范。

一楼外围还有几圈人,车子边有几个人回来。我说你们怎么回来了,他们说还没有打卡下班,领导问,那你们去问问是送到社康还是人民医院去,如果是社康的话谁去都可以。他们就去问了。我拍小马哥,小马哥哥你陪他去呗,你不是已经下班了吗。我还没打卡他说,我说勇哥要不你去吧,你们晚上上班也没有什么事。勇哥说,我的工位能离得开人嘛,让他们kt仓的人自己安排。哦,好吧。然后他继续跟他的白班这边安管负责人说,他们部门名字的英文简写字母怎么打。是i还是l的问题,因为白班负责人要上报到他们老板哪里去。然后我急着问吴老师(kt仓一个领导人,外号叫吴老师,为人品质很高,25岁左右,做人做事特别靠谱的人,属于智囊类型人)你们到底要安排一两个人跟过去的,到时要办手续什么,一个人都不够用的。吴老师说,好的,我会安排好的。小军哥哥说,把你安排去好不好,我说好啊,能这样就好了,那相当于打混一整天丫,我愿意我愿意的。我们玩笑着,勇哥说,就你事多,去你个头去,等会你班长过来不拍死你。知道了勇哥,我等会就回去,什么等会,现在还想干嘛。

勇哥拍着白班负责人说,这里有晋哥在,有你什么事。我说,好吧,那我就回去了。

晋哥抬头看了我一眼,这是我从前几天打算跟他表面情分的维持下去,那种有几分暧昧,表面和以前没有分别,然后心里已经断决后,第一次照面,上次和她女朋友一起时我侧头躲过视线不算,确实能看眼神的这种。算第一次。刚才由于担心事,我没有跟他打招呼,他也一直跟勇哥相互说着这些要交代清楚给老板的事。但现在事情定了下来,我应该热情的打招呼的,但我心里的洁癖就是让我不能说出任何一句话,一个标点。而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他是完全冷着脸的样子。但似乎勇哥个小军哥哥他们很习惯他这幅面孔。本来要打招呼的心不知道在应该打招呼和不想打招呼中徘徊几次,最后我就说,勇哥那我上去了。我从他侧身跑过去,刚离开几部就见他往我刚才站立的地方大步走往大门口,我回头看了,所以见到,他情绪的明显大变。勇哥还楞了个脸看了他一下,后来觉得事情说好了,他也是下班时间,举高了一点的手又和口中的话都放下来了。而我明显感觉触怒了他。生气不理会的背影还是生动的。因为第一次我在人群中没有特意跟他亲近,并且和勇哥还有kt的所有人在哪里聊了这么久,玩笑了那么久,几次和勇哥说话也没正面看他。这是和往常不一样的很,所以气氛莫名的伴随着凝泄。因为差异最大的我们本来就是人群中最容易辨认的气息。

我不是故意的,不想故意做什么,只是心里洁癖得不行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句话也不想说。也许想做真实的自己吧。喜欢就是会介意,心里杂杂的。不知道要走向什么。理智是管不住直面时那种起伏的心情的。

我心里也因为回头看了,心里有种失落,转身进入一楼里往二楼去。路上张明乐还跟我招呼着混着一些对事件进行让他们部门接受的质问和责怪。我笑笑,说车已经走了,我上去上班了。

他就跟他同事说他的看法,爬楼时还听到他的大嗓子。而我心情持续低落,在歌声中结束自己的乱想。

事情不会静静的等着我安排什么的。而我还得静静的把这些当成一部分,然后在我规律的生活里一步一步由被影响过心情的日常。

只是我不敢确认下一次再见用怎样的方法若无其事的打招呼。想一想再见面都觉得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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