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渃。”
“翅膀硬啦,连姐姐都不叫了。”我调侃说。
“我已经是男人了。”小球认真的强调。
“哈哈~对对,我们小球长大了。”我伸手触摸他的头发,却被他腼腆避开。“长大了都不让姐姐碰头发了。”
“我是男人,况且,我没把你当姐姐。”
“……”这句话出自我那么喜欢的弟弟口中,有些伤人了。
“我一直把你当朋友,没把你当成姐姐。”小球固执的说。
“那怎么还让我们这些朋友站在门口呀,不让进去?”初然揶揄说。
“……”
乌托邦此时只有我们三个人在,小球引我们到吧台坐下,时不时的看过来…
“初然姐,你要喝什么?”小球边擦杯子边问。
“还要问么,照旧,Blue Margaret。”
“好。兮渃,你呢?”
“你叫我名字,叫初然姐?”我反问道。
“……”后者无言。
“你让我觉得被初然占便宜了。”
“我占了什么便宜?”初然不解的问。
“怎么你就是姐了,这样的话我不是跟小球同辈了。”我开玩笑的较真。
“哈哈哈~说的也是,小球,就这么叫,我觉得很好。”初然笑着说。
“恩。”
“……”怎么就恩了?!
“莫吉托吗?”小球问道。
“当然,来这里必点的。”我笑着应了,只当刚刚那一段只是玩笑而已。
“记得你们从巴黎出差回来,阿凉在这里给你唱了‘愿你’这首歌。”初然看着舞台回忆说。
“愿你?”
“恩,静静地旋律,挺好听的。”
“……”我决定回去偷偷听一下。
“你也在这个舞台唱了好多歌,开心的,不开心的…呵呵,你知道吗,他们也是在上面向我们求婚的。”初然的眼睛亮晶晶的,她怀念当时那个画面。
“是吗…唱的什么歌求婚?”
“告白气球,当时念想要把这里结业了,我和你上去唱了那首陪着你走,然后他们两个上去唱歌,唱着唱着就求婚了…”
初然笑着跟我说当时的情景,我和她懵圈的状态,说着说着那些个画面好像就出现在我的眼前一样。
我们在乌托邦待了好久,我问了初然我和南宫凉认识的经过,初然都一一告诉了我。
“我知道离婚的时候你还没有放下顾凌川,可我也看得出来,其实你早就心动了,对阿凉。”初然这样说。
“心动,也很正常吧…”那个人…是那样瞩目的存在。
“是啊…”初然似乎在想些什么。
“外面下雨了。”小球过来说。
“什么时间了?”我问。
“要七点了。”
“在这里待了那么久啦。”
“还没开始营业,要不要上去唱首歌?”小球笑着问。
“我…”
“去吧去吧。”初然附和道。
“……”
“我给你伴奏啊。”
“呵呵…好呀。”
“天气,冷暖不确定,每个人躲在人海里,相遇,总是没道理,弄错后,轻轻说对不起......我要的坚强,不是谁的肩膀,怀抱是个不能停留的地方......我要的飞翔,不是借双翅膀,自由是个不能代替的远方,用旅途的孤单来收获成长,直到遇见了你,一起分享……”
唱完了第一段,我招手让初然一起来合唱,我知道这首歌,初然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