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锦觅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那熟悉的装饰品。极端的惊喜之后,紧接着是极度的失落。
“果然是做梦呢!我说呢!哪里会有那么好的事,可惜了我的灵力,那可是五千年的灵力啊!”
想到之前那颗五千年的灵力之珠,锦觅就有些肉疼。
自己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灵力啊!如果自己真的有那五千年灵力,不说能成为试炼第一,但是进入试炼前十还是有可能的。
“真是可惜了!如果不是梦该有多好。算了!算了!本就是做梦嘛!锦觅,你清醒点,清醒点,不就是五千年灵力嘛!”
锦觅用力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不断地安慰着自己,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心还是忍不住一阵阵纠痛。
“看来我得出去走走,不然缓不过来,心怕是会更痛了!”
锦觅慢慢地撑起自己的身子,穿上衣服就想起来,不想一颗火红色的灵力之珠,却无意之中从她的衣袖中划了过来。
“这是……这是灵力之珠!”
看着那颗滚落在床榻之上的灵力之珠,锦觅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立马扑了上去,一把抓住那颗灵力之珠,用力捏了几下。
“嘿嘿嘿嘿,还真是灵力之珠,我还真没有做梦。”
手里握着那颗灵力之珠,感受着那真实的触感,锦觅的嘴角顿时咧地老大,心中冒着忒多的粉红色泡泡。
就在她抱着那灵力之珠欢欣雀跃之时,一个声音猛地窜了进来。
“锦觅,锦觅!你快好了吗?试炼会已经开始准备了。”
“好的,我知道了,连翘,我马上就来。”
原来是连翘来找自己了,听到那熟悉的声音,锦觅赶紧想把灵力之珠放起来,可是怎么放都不对劲。
“锦觅,锦觅,你快好了吗?”
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锦觅出来,连翘顿时有些急了,出声催促道。
“我知道了,我现在有些事,你先去,不用等我,我过一会就去。”
拿着手中的灵力之珠,几次放下,又几次拿起之后,锦觅终究下定了决心。
“好吧!那我先去了,你快点哦。”
当听到连翘的脚步声离去之后,锦觅再次低下头看向手中的灵力之珠。既然不放心放在房间之中,那不如吞吧!反正早吞晚吞终究要吞的。
终于锦觅拿起了手中的灵力之珠,一下子吞服了下去,本来她以为灵力之珠服下之后,自己会很快地吸收它。
就如同自己平时服用旭凤所给的火灵珠一般,不想那灵珠服下的瞬间,腹部竟起了一股被火焰烧灼般的绞痛。
“不好!这灵力之珠里竟然有离火之息,凤凰!我好痛啊!凤凰救我。”
当感受到那离火之息之时,锦觅顿觉不对,挥手就想将它封印。却不想那离火速度极快,不过片刻就从腹部烧至了全身。此时的她周身皆被火焰包裹,炙热火焰几欲将她意识燃烧殆尽。
就在锦觅陷入危机之时,身在天界的旭凤心脏猛地一跳,一阵剧烈的不安刹那间涌上了心头。
“殿下,你怎么了?”
看着旭凤捂着心脏的手,一旁正在查阅书籍的了听,有些担忧地问道。
同一时刻,已经身在花界的离静,也察觉到了锦觅的异样。
“这天帝下手怎么就这么快。”
本来她还准备回到锦觅身体之后,再行吸收天帝太微所给的灵力,不想事情却发生地如此之快。
当感受到灵力的进入之后,身处在锦觅身体里的离静本体被离火之息刺激,开始飞速吸收着天帝太微所给的灵力。
不仅如此,它同时不断地剥夺着锦觅的灵力,只为了壮大自己。因为没有了离静的压制,它的吸力越来越大,不过片刻,它已经凝结成了实体。
感受到这一切的离静顿时急了,她再也顾不得等彦佑归来,就这样在神魂的拉扯之下回归了本体。
可是她回来地终究是太晚了,此时的花界已经出现了异像。一条条灵力之龙在天空中不断地凝结成型,一朵朵巨大的莲花,接连从大地之中升起,并盛开,引发了花界进一步的动荡。
“这是怎么了?”
当感觉震动之时,长芳主已经意识到不对,之前那震动毕竟起于人界,她花界与人界本就分隔,所以并无探究的意思,可是现在……
看着周边的莲花,听着不断天空中传来的龙吟之声,长芳主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一股巨大的不安油然而生。
“大姐,你看!”
就在长芳主在不停思考不安的来源之时,一旁的海棠猛地指向东南方向。
在那里这朵偌大的火红色的花骨朵正傲然挺立着,一团团灵气的风暴在其周围汇聚,一条条灵龙此刻正不停地在周围游窜,似乎在等待着某些时机。
“不好!是离静!”
看到这一切,长芳主顿时明白了过来,和其他的众芳主飞速朝那火红色的花骨朵冲去,可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长芳主她们动身的那一刹那,不停游窜的灵龙如同接到了指示一般,疯了一样地窜进了花骨朵中。一下子百花齐放,百鸟争鸣。
“完了!这回真的完了!”
就在灵龙闯进花骨朵之时,原本已经回到天界准备调查人界的天帝太微,猛地心头一颤,他身体一转,飞速地消失在了原地。
同一时刻,所有感受到花界异像的仙神妖魔,也纷纷赶至了花界。一时之间,花界变得人山人海,人声鼎沸。
可是即使如此,众人均没有进一步动作,就这样死死地看着那朵火红色的花骨朵。
“凉城王怎地此刻才来,就不怕错过了如此热闹的场面?”
当看到那张异常儒雅的脸时,率先赶到的固城王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脸上笑容配着那双泛绿的眼眸,却莫名地透露出一丝森然之意。
“不是没有错过吗?”
微微扫了一眼固城王,后赶到的凉城王随即把目光投向那朵未开的花骨朵,那动作是如此的随意,又是如此地自然,以至于众人皆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唯有同样后来赶到彦佑,才明白他此刻心中那如火山般喷薄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