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介门下冷师兄“火浣布的伞面,”
费介门下冷师兄“从高处下落的时候撑开,可以降慢一点。”
李忆“降落伞……?”
费介门下冷师兄“这条绳子,可以支撑四五个人的重量。”
费介门下冷师兄“平常没事的时候,还可以勒死几个人玩玩。”
李忆“……?”
费介门下冷师兄“看似是个玉佩。”
费介门下冷师兄“实则摔在地上——”
费介门下冷师兄“可以隐蔽身形。”
费介门下冷师兄“咳!咳咳咳!”
费介门下冷师兄“我还放了些辛辣的粉末,”
费介门下冷师兄“能阻敌啊!”
李忆“……胡椒烟雾弹?”
费介门下冷师兄“快快快,把门打开!”
范闲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把扇子,想要扇开烟雾,
费介门下冷师兄“诶!别!”
冷师兄话音未落,已有一名师兄被扇面中隐藏的毒针射中。
那师兄滚在地上一脸痛苦却狂笑不止。
费介门下冷师兄“那把折扇啊,放的是丙六号毒,”
费介门下冷师兄“啊——不致命,就是痒。”
费介门下冷师兄“呃……这些大家伙呀,考虑到你不用上战场,就没给你准备。”
费介门下冷师兄“费老也说了,你用毒得了真传。”
费介门下冷师兄“所以就没给你准备毒药。”
范闲“师兄,”
范闲“我缺材料。”
面对小师弟软软萌萌地撒娇,冷师兄端出一掷千金的豪气,
费介门下冷师兄“啊,说,缺什么。”
范闲“猫扣子,砷石,马钱子,南海樟——”
费介门下冷师兄“诶,等等等等,”
费介门下冷师兄“猫扣子……苦味重了些,不适合。”
费介门下冷师兄“砷石,马钱子,不难找才对呀。”
范闲“我这身份,不敢买啊,容易引人注目。”
费介门下冷师兄“啊,好好好,你放心,三处多得是。”
费介门下冷师兄“要不,你再带点哥罗芳吧?”
范闲眼睛冒光,
范闲“新药啊?”
费介门下冷师兄“新研制出来的迷药,费老之前看过,说比马钱子好用。”
范闲“好不好解?”
费介门下冷师兄“基本上就是幽夜香的解法。”
范闲“哦,原来如此。”
范闲“那砷石是不是可以换成箭毒啊?”
范闲“见效更快些。”
范闲和冷师兄讨论专业毒术,我一句也听不懂,但却颇为欣慰,
总算是范闲对这次出行十分上心,准备得越充分,行程就越顺利越安全。
回程的途中,范闲一直在仔细地摆弄从三处带回来的一众宝贝。
玩得兴致勃勃,不亦乐乎,
其认真程度与当代宅男对待乐高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看着他摆弄袖套,仿若梦回童年,近距离观摩铠甲勇士变身。
车外突然躁乱,有箭矢破空之声。
王启年停住马车,有鉴察院的护从撩开车帘,
三处某师兄“殿下,大人,请小心。”
王启年迷茫观察四周情景,街上百姓早已四散逃窜。
我与范闲跳下车,
李忆“什么情况?”
三处某师兄“臣也不知,周围保护殿下和大人的已多半失去联系。”
若真有情况……我的暗卫不会按兵不动啊……
我正疑惑着,王启年道:
王启年“要不你俩先走,我断后?”
李忆“这多不好意——”
三处某师兄“殿下和大人先走!”
我还没跟王启年客气完,就和范闲被那人往隐秘巷子里拉。
三处某师兄“三处的,来这里集合!”
他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三处某师兄“全军覆没了?”
正说着,一人影飘过,撒出粉末那拽着范闲的侍从应声倒地。
烟雾散尽,那放浪不羁的背影甚是眼熟……
我与范闲对视一眼,
李忆“费老!”
范闲“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