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伯府
范闲别院
我和范闲两个人并排坐在檐下,一人抱着一个坚果碟子一边吃,一遍等王启年
王启年这次果然又是翻墙而入,踩到地上范闲放的陶瓷管子,摔得落花流水。
王启年“诶!——!!!哎呦!”
王启年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着
王启年“大人!”
王启年“上回不是答应把这堆酒缸挪开吗?”
李忆“老王,你还真信他的话呀?”
范闲“你老不走正门,把它挪了,我怎么知道你来了啊?”
范闲翘着二郎腿,一边嚼零食一边问,
范闲“还背着箱子呢?没回家啊?”
王启年“回了。”
王启年搬了搬背着的大木箱,说
王启年“我是想替您做事儿,万一要用得着呢?”
王启年“所以我就随身带着。”
范闲笑了笑,说
范闲“东西放下,坐吧。”
我自觉挪到另一个板凳上,王启年和范闲坐在了同一个长板凳上。
范闲把手里的果盘递给王启年,王启年吃了两个,剩下的都收进怀里的口袋,
应该是又要带回去给自己女儿吃
我把自己手里的一碟杏脯也递给他,
李忆“这个,这个也好吃。带回去给咱闺女尝尝。”
王启年我们俩辈分一直挺乱的,我管他叫师傅,管他妻子叫嫂子,管他女儿叫“咱闺女”……
不过王启年不计较这些,因为我有钱。
王启年装着东西,范闲说:
范闲“喜欢银票还是现银?”
且不说腾梓荆养伤少说也要养个半年,就算腾梓荆把伤养好,也应该真正归隐田园了。
此次追踪司理理范闲看出了王启年的才干,想要真正将他收归麾下。
王启年“银票!银票好藏些。”
范闲从袖中抽出一张银票递给王启年,
范闲“说好的五十两。”
李忆“对了!这次你换个地方藏,之前你藏的私房钱全被嫂子逛街给花了。”
李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王启年接过银票贴在心口痛心疾首
李忆
王启年“大人,牛、地、还有您答应的十头猪呢?”
范闲“让府里人去办了。”
王启年这才缓过劲儿来,道
王启年“大人您真是一言九鼎,爱启年如子啊!”
看吧👆
我就说他不在乎辈分,钱就是他的爸爸。
李忆
范闲“王启年”
王启年“嗯?”
范闲“不说相声可惜了。”
王启年“相声……为何物?”
范闲“语言艺术。”
王启年“大人想让我说,我可以学。”
范闲“现学到不必了。”
李忆“相声讲究四门功课,想现学可不容易。”
王启年“哦?徒儿你也了解?”
王启年“是哪四门功课?”
李忆“脱、鞋、上、炕。”
范闲“吃、喝、嫖、嫖。”
我与范闲面面相觑
李忆
王启年“到底是……”
范闲“坑!蒙!拐!骗!”
李忆“刀!枪!棍!棒!”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没默契呢!
李忆
王启年“……”
王启年“相声到底几门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