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于渊你……
君柔心我……我怎么了?惹哥哥您生气了,您是不是把我给杀了,您才能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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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柔心放肆大笑,自己甚至有点期盼他的答案。
君柔心哥,你知道吗?我对你好失望的,真的好失望,你永远记得当时嫂子说的那句话,他说,我对他的爱就像这满院的玫瑰,他高冷引人魂,确实充满了刺,但嫂子坚定!就算哥你的心是冰块,嫂子说他也可以熔化,是铁,也可以将他捂热,可是最终他却刺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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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柔心的话一句句刺进君于渊的心脏里,是啊!这句话她早就对自己说过,当时自己只是认为他随口说说,却没有想到,他真的是在……
君于渊他现在怎么样了?
话一出口就收不回去。
君于寒挺好的,还没死,只不过伤口比较长,多少会留点疤。
伤口?疤?自己什么时候伤了他?君于渊浑然不知,当时在煊府时,他只记得自己的剑并没有刺伤或屠杀什么人,回来才渐渐发现剑上面有血迹,只觉得是不小心染了上面,丝毫没有留意!
难道是踢他的时候不小心划伤的,怪不得他当时捂着心口,脸色白。
君于渊我去看看!
说着便越过三人,怒气走去。
君柔心看?恐怕他现在不想见到你!
君于渊听到这句身子微微一颤,是啊,不想见到自己!哼,想不想见?由得他吗?不想借也必须得见!!
君柔心你……
君柔心望着君于渊远去的背影,一阵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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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头煊清忧安详的趴在床上,完全不知道,一双犀利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那人的目光逐渐下移,看着煊清忧背上的伤口,感觉有一些心痛,这都是他自找的,自己为什么要心疼?,对,都是他自找的。
君于渊看着还在渗出血的伤口,拿起枕边的药,轻轻地剪开煊清忧身上纱布,拿起棉签在药里,轻轻沾染着,伤口的确挺长,君于渊,经过仔细检查一番,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也不经意间松了一口气。
带药的棉签,再碰到伤口时煊清忧忍不住疼痛,冷哼了一声,听到这声音君于渊迅速停下手,前去查看身下之人的状况,只见他还在昏迷中,便一度更小心翼翼的,替他上着药。
君于渊我这么做,知道你会恨我,即使是在恨,我也会去做。
昏迷中的煊清忧知道有人在触碰自己,微微睁开了自己模糊的双眼,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他极其厌恶的人。
煊清忧滚!
煊清忧十分苦涩的说道。
君于渊感觉到床/上之人的动作,便微靠近,想听他说的更清楚一些。
煊清忧滚开!
“滚!”君于渊脸色十分暗淡,这个小男人居然叫自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