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于渊看着自己还停留在半空中的双手,突然意识到刚刚自己却是下意识的抱住了他,不由得干咳一声。
君于渊我刚刚并不是故意的,看你脸色不好,所以才,你没事吧?
煊清忧没事,没事,我身体那么强壮,我能有什么事呀?
尽管煊清忧一直在强撑着,可是身体却已经在给自己拉起了警报,脸色也越发苍白。
君于渊脸色都白成这样了,还说什么没事?我送你回去。
说着便一把扛起煊清忧背在背上,完全不顾身上之人的喊叫朝着居室走去,
煊清忧救命啊!有人拐人啦!谁来行行好救救我呀?
煊清忧也是安分不得,在君于渊身上一顿拳打脚踢,口水都滴了下来。
君于渊啧,你是猪吗?这么大还流口水。
煊清忧哼,嫌弃我是猪,还不把我放下,你身上背着一个猪,累不累?
君于渊你比猪轻多了。
君府中上下的侍卫们都窃窃私语,一直用着极其诡异的目光盯着煊清忧。
更让煊清忧奇怪的一路上无论是什么人见到君于渊都他毕恭毕敬的。
一个正在剪修花形的修女,一声司仪好,终于打破了煊清优所有的幻想和疑惑。
自己身下之人,既然就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司仪,这脑容量信息也太大了,导致煊清忧脑子严死机,竟然鬼使神差的朝着君于渊裆下一脚踢去。
君于渊你……你死定了,我告诉你。
煊清忧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给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君于渊哼,不知好歹。
君于渊望着煊清忧恨不得从他身上穿过去,又看见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十分无奈,只好挥挥袖子一瘸一拐的离去。
煊清忧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说出去容易,做起来难,而且自己怎么也想不到到,原来传说中的司仪,其实自己早就见过,不过也没有那么恐怖嘛,并且还有一点莫名的兴奋,嫁给了自己所心念的人,只是自己心念之人心中并无自己吧!
煊清忧那个东西吃什么才能补起来?
一阵抓耳挠腮,经过了一番苦思冥想之后煊清忧,拍拍脑门突然站起来大声道。
煊清忧牛鞭不是补那个的吗?我记得早上的牛鞭,好像还有?
煊清忧两斤不知道够不够?
煊清忧哪曾想这玩意儿还能派得上用场,早知道就厚着脸皮找钟良多要些了,如果补不起来,那他的下半生可就废了。
煊清忧我真是罪人。
——————————————
钟良哈哈哈哈,你诉苦到别处诉,我刚忙完一天,你在这里想笑死我吗?
钟良你把它藏起来,清忧不就踢不到了,很疼吗?
钟良看着君于渊下面肿得跟个铃铛似的,由不得又是一阵捧腹大笑。
君于渊大概用了五成灵力,你觉得呢?
钟良五成灵力!你没碎吧?即使没碎啧啧啧,下半辈子恐怕也玩完了。
君于渊脸色一黑,将钟良一把扔了出去,随之便是一声“砰”的关门声。
钟良喂,你把门打开,这是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