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于渊一会儿,不差这一时。
君于渊在他那心里还不知道这个司仪,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他好奇一会儿,会更有趣。
君于渊看着面前的茶杯,轻轻微笑着。
钟良则是做这一旁捏着扇骨,仔细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钟良唉,我说清忧,一直认为现在的司仪是个老头子,谁那么年轻?愿意嫁给一个老头子呀?你还是快点过去吧,打消他这个念头,万一做出什么傻事,你怎么办?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啊!
钟良顺手将君于渊面前的茶杯握在手里,将茶水喝了进去,并将茶杯朝下倒了倒。
钟良看见没?一滴不剩,人呢,也就是这样,你放在眼前东西,不去品尝,不去拥护,到头来就被别人抢光了,还有你觉得他的性格会任人鱼肉吗?
钟良挥舞着扇子,一脸无辜的望着,呆的可怜,而又不开窍的君于渊,一时之间真想冲上去把他脑壳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
君于渊说完了?说完了就出去,要不然这一大堆公务交给你处理,我回去。
钟良别别别,你今天说好了,要给我放假呢,不许说话不算数,我走了,不陪你熬了。
钟良瞄了一眼正在揉着太阳穴的君于渊趁着他不注意悄悄离去。
——————————————
婚房内煊清忧正悠闲自在的啃着一只鸡腿,弄的脸上满是油光。
煊清忧别说这食物挺好吃的,尤其是这鸡腿,外香里酥的。
三个鸡腿进肚,小腹有些微微隆起,煊清忧打了一个饱饱的响嗝,一切满足之后,才发现时辰不早,便带着衣服趴在床上睡去。
书房内君于渊有些疲惫,便索性起身回房休息。
望着灯火满天的婚房,又不觉的想起了房内之人,安静的有些奇怪。
真不会干什么傻事吧?这样想着竟使君于渊的心,微微一颤,两步并做一步朝着新房去走。
房门紧闭君于渊敲了好几下,都没有人回应,这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情急之下一脚踹开了门,直奔内房。
煊清忧将头蒙在被子里,腿脚朝天的睡得正香,丝毫没有听到刚刚急促的敲门声。
看到此时的情景君于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君于渊睡着了……怪不得没有听见。
看着满地的鸡骨头,由不得心里一笑,这么爱吃鸡,不知道以后养不养的起他,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君于渊将煊清忧身上宽大的喜服退去,再把人放平,这才心满意足的搂着身边之人睡去。
酷热夏天的夜晚,是煊清忧最苦恼的,因为自己本身就是怕热,现在躺在床上就已经是汗流浃背,感受到身后还有一个热水袋正抱着自己烤,就更加不乐意了。
从被子连伸出一脚,一下将自己身边的热水袋,活生生的踹了下去,只听到闷哼,随之便传来几声抱怨。
煊清忧走开,热……
君于渊劳累了一天,好不容易可以休息,却不想到让人从床上踹下,脸上满是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