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东西跟我回清水湾。”完全命令式的语气说完,江御枕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看着江御枕离开关上房间门,桑从气得拿起手边的抱枕就朝门口扔去,恰好江御枕出门后又折返回来,打开门抱枕被江御枕接在了手里。
桑从对着江御枕尴尬的笑笑,随手拿起抱枕便挡住了自己的已经微微泛红的脸。江御枕准确地把抱枕仍回了沙发上说道:“做了早饭下来吃。”
桑从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坐到了一楼的餐桌上,从远处就能够闻到江御枕做出的饭香。
坐下来拿起碗里的汤勺就往嘴里放,不得不说江御枕做饭是真的很好吃,桑从也忘记了刚才自己那不开心的样子,好像这样很容易满足。
吃完饭是桑从收拾的餐桌,江御枕作为桑公馆的客人,做饭就已经是成了先例,这让客人做饭洗碗这件事传到桑爸耳朵里,桑从不免会被数落一番。
桑从也没有上楼收拾东西,因为她不常住在这里,所以她的东西基本上都在她的公寓里。
桑从开着车江御枕坐在副驾驶上,江御枕很少坐女人的副驾驶桑从算是第二个,第一个是她的助理景妍。
桑从把车开到了她的公寓里,就简单得收拾了几件衣服后,就被江御枕催着往清水湾走。
不知道为什么桑从进到清水湾里后,就有种从江御枕而来的压迫感,她的行李被江御枕拿上了二楼次卧,次卧里的生活用品和衣物已经被景妍安置好。
江御枕就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收拾东西,她被江御枕盯得有些发毛,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吗?”
“要啊,所以在等你收拾完一起去。”江御枕的话说得理所应当,桑从把衣服挂在柜子里,身一侧躺在了沙发上,拿起手机看了眼‘还有三天,只要她回医院上班了,一切就结束了。’
去往律所的路上桑从开着车,算是江御枕的司机一样,期间江御枕接了几个电话,井井有条得安排着大小事务,语言语气颇有些大家长的一意味。
到了律所她跟在江御枕的身后,江御枕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更像是个小跟班似的。
这个月已经到了月末,律所一月一次的绩效考核和能力测评都会在这两天进行,不及格的员工会被降为实习生,实习生则会被直接劝退。
律所有个特别森严的规定,不管你是托谁的关系进来还是凭自己本事进来,只要考核不及格都会被劝退,或许这就是‘凌端’能在这个行业被誉为顶级的原因。
江御枕虽年轻但确实这个律所的最大合伙人和投资人,行业的人要么对江御枕闭而不见要么就是退避三舍,鲜少也人敢跟江御枕正面交锋。
桑从跟将他身后,从进门的前台都工位上的员工,再到那江御枕所谓的徒弟,都对她投来不明意的目光,这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江御枕进了间办公室,桑从就看着江御枕进去,自己站在门口准备随便拉开一把椅子打游戏。
可江御枕却把她叫了进去,办公室里大概有十个人左右,每个人手边都有一份类似于考卷的东西,她坐在江御枕的身旁,低头看着手下的考卷不知从何下笔。
这让桑从有点为难,要如果是她的专业知识题,她肯定就下笔如有神不带一点停留的,可这关于法律的知识,要她怎么写。
桑从大概把整个题干都读了一遍,手里的笔在桌面上轻声敲了两下。桑从想摆烂的躺在靠椅上,可刚抬头就对上江御枕的眼神。
桑从只好苦涩地小声解释道:“不会。”之后江御枕把那张纸翻了个页,然后指了指最后一题给桑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