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翌琛亲自跑了一趟镇国将军府。
摄政王走后,辰骁天躲在书房里翻出封存已久的战甲拭去岁月的尘埃,“这一天还是来了!但愿此君非彼君呐!”
“父亲,开门,是我!”辰墨凡焦急的叩门声响起。
老将军起身上前把门打开,“凡儿,寻你母亲去吧,我与裴郎子有话要说!”寥寥几字,气场却非同一般,这是已经做好准备了。
“父亲……”辰墨凡像说些什么,但嗓子里像塞了一团棉花,无法言语。
“无事……”裴落给她一个宽慰的笑。
“胡闹,你想让我家三儿守寡吗?”辰墨凡离开没几步书房里面传来辰骁天怒不可遏的声音。
依轩辕翌琛原先的意思镇国将军为主帅,裴落为军师;现在换了,裴落手握虎符代摄政王出征,镇国将军为辅但面上还是和先前一样。
“荒唐啊,大敌当前你竟还有心思顾及一个辰家,小三儿那是妇人之见,连你也同她犯糊涂?”万事瞒不过辰骁天,“必须换回来,辰骁天战场上待了大半辈子,不能被你一晚生打脸,怕拖累就做不成将军,其他的事日后再说!”
……
裴巫宁在书房挨了好一顿教训,但他忘不了临走前辰骁天将他拽到一旁说的话,“你小子,为了糊弄小三扯得我都信了!”原来他都知道。
“也不全是!”某落拿扇子挡着脸,生怕暴露了什么。
“岳父你都敢试探?”辰骁天佯装出手打他,“凡儿嫁给那什么‘有钱’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选你,说明她眼没问题!”
……
马车上裴落将辰墨凡搂进怀里,“我走后你搬去将军府,我已经同岳母打好招呼了,你一个人住宅子我不放心!”
“我不放心你!”辰墨凡拿微红的眼眶望着他,那是战场,真刀真枪,拿命赌命的地方,父亲夫君都要去,她不敢想象后来会发生什么……
“我同岳父坐帐排兵布阵不会直接接触贼寇!”裴落玩弄着她的头发,“娘子信我,我们会平安归来的!”她这几日担惊受怕倒也正常,还是先不要告诉她了,万一真的不喜欢呢。
“我信你!”辰墨凡在他脸上落下一吻,“困了,想睡觉!”都说春眠不觉晓,现在都立夏了,怎么还动不动犯困;韦丘那王八蛋也真是,闲着没事这种季节打仗不怕过几天被蚊子咬死,辰墨凡躺着裴落怀里心里发着牢骚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出征前一天裴落从外面提了只白鸽进来,坐在床边某女朝笼子里的肥鸽咽了咽口水。“想什么呢!”一扇子落到她头上,“这是同我与娘子之间传信的,若想吃我让阿明给你寻些!”
“什么呀,我就是觉得它好看,所以,才流口水的!”某女极力辩解。
“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裴落坐下搂过身边的人稳住她的唇,手在她身上摸索着一直不肯进行下一步动作。
“怎么了你?”辰墨凡发觉异样。
“娘子最近可有身体不适?”裴落望着她,眼里满是渴望。
“没有啊,吃的下,睡得香,就是一换季容易吃饭少,爱犯困,过几天就好了!”辰墨凡伸手解他的腰带,被他拦住,“娘子日后出门带着阿明,他会些拳脚功夫;还有,莫要经常蹦跳,容易……”他该怎么编。
“裴巫宁,你是不是有事瞒我,还是说你醉翁之意不在酒!”某女不知哪里来的小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裴某的确有一事不知如何同娘子说。”裴落从怀里取出帕子擦干她脸上的泪滴。
难道他有外室?姨妈期即将到来的女子每个想法都很离奇。
“娘子的身孕一月有余!”她迟早都要知道的,若真有什么脾气看她发完了才肯放心不是?
“我……已经怀孕了?”天呐,这么多年白吃姥姥家饭了,大姨妈推迟那么久都没在意。
“娘子若不喜……”裴落话没说完就被辰墨凡堵住了嘴。
“谁说不喜欢的,我最近无聊的很,正想有个孩子解闷呢!”对于这个小生命的到来辰墨凡满怀期待,“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怕娘子不喜!”他不想她因此作践自己的身体。
“裴巫宁你是不是想跪搓衣板了?”某女伸手揪他耳朵一下,“我们的孩子,为什么不喜欢;就算答案是否定的,爱屋及乌总行吧!”
裴落说话伸手解开她的衣带。
“你,干什么,我现在可是孕妇,是不可以的!”辰墨凡下意识地推开他。
思想不端正的是她吧,人家只是想帮她脱掉外面的衣服,“娘子想什么呢,睡觉不应该穿寝衣吗?”
“啊……对呀,我自己来,夫君最近那么忙,就不劳烦你了!”辰墨凡自己动手解开衣带,好生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