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之死

我......醒来了？

睁开眼睛，发现我躺在病床上，寂静而冻结的空气环绕着周围的人，止水队长，鼬，卡卡西。

卡卡西“醒了？”

他收起手中的书，然后抬起头，用严肃的眼神看着我。一股寒意从背后升起，我打了个冷颤

卡卡西“关于任务，以及.....你懂的，鼬君都告诉我了。”

他尴尬地搔搔头，接着静静等待我的回复。

我正眼直愣着他，视线飘移到了靠墙站着的止水和鼬身上，一股莫名的愤怒从我心底冒出来

佐久间夏树“宇智波......”

卡卡西“夏树，你说什么？”

佐久间夏树“杀了他.......”

愤怒与仇恨在一瞬间占据了我的灵魂，一股强大的热流刺穿我的心脏。下一秒，我拿起苦无，一跃而下准备刺向鼬

卡卡西“喂！”

卡卡西在后面紧张地喊着。反正鼬有写轮眼，他连云隐上忍的攻击都能轻松躲掉，何况是如此渺小无极的中忍我呢？这想法充斥着我的脑袋，于是苦无便被我插进鼬结实的胸膛里了。

血顺着衣服，到腹部，到腿，到脚，最后流在地上。

佐久间夏树“为......什么......”

他没有躲开

而且还笑着

宇智波鼬“真是对不起，这一刺恐怕也没办法消除你所有的怨气...”

他应声倒下。

那一刹那，我不知道是什么在耳朵里回响，只知道直走左转就是离开病房的门。苦无从颤抖的手中落下，我在任何人反应过来之前，拔腿狂奔。

跑了大约十分钟，我来到河畔的一片草地。那里有个似人影的熟悉的轮廓，正左顾右盼，焦灼中又蹭了点无所谓。走近一看，竟然是雨隐村的三内悠二。我捂住嘴，忍着没有叫出声音，但还是被他发现了。

三内悠二“你来的正好，看到那只黄鼠狼了吗？”

他说的是鼬。我正要指向病院的位置，随后却放下手。谁又知道悠二不是来杀他的？

三内悠二“这查克拉.......看来是受伤了？”

佐久间夏树“你要做什么？”

三内悠二“没，今天的风中没有海的香味，我就感觉不对劲。”

佐久间夏树“疯子。”

实在是让人无法信服的莫名其妙的理由。我摇摇头，刚准备转身离开，却被他一把叫住。

三内悠二“让我不放心的，是宇智波一族的事，你应该多少知道些内幕。”

佐久间夏树“不知道。”

三内悠二“那至少告诉我，止水那人现在在哪里？”

佐久间夏树“不知道。”

我再次跑开。

宇智波，族人，这一类词真的好烦好烦，占据了你整个大脑后膨胀接着炸裂，把脑壳震得根本没办法思考。妈的，原来不平凡是这种感觉，我还真不喜欢。

离开那里前，我稍微瞄了一下悠二所站的地方。

他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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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至极，我坐在悬崖之边，坐了一整个下午。

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名为的男人岩井和奈成的女人的影像，如果说他们两手中握的婴儿是我，那么为什么奈成要赦免宇智波鼬？

我懂不了。

要是当初宇智波鼬把我杀了，那现在的世界又会变得如何？卡卡西老师还是会如此的神秘，止水队长还是会如此的温柔，鼬他......还是会独自背负如此巨大的压力吗？想到这里，我止不住泪水。

我想要恨，但同时又想要爱。这两个感情像飓风般在深深的苦海上把我吹来吹去，吹到濒临崩溃的边缘。

多年以前，我曾经以为自己不具有感情，是个卡卡西说什么就干什么的战斗机器。但活了这么久，是第一次感到想哭，想被爱，想要陪伴，想和同伴们一起生活下去。这本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我却悲痛不已。母亲和父亲的面孔已经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上，无法抹去；他们为了我而死时的场景，更是如诅咒般在脑海中萦绕。

活了这么久，我第一次想见一见爸爸和妈妈，第一次想感受来自爸爸妈妈的拥抱。我想喊岩井一声父亲大人，想喊奈成一声母亲大人，想高傲地跟鼬先生和止水队长炫耀说，这是我们佐久间一族的幸福家庭。

在我思考这繁琐之事时，悬念之边的岩石传出交谈声，以及急促的脚步。

宇智波鼬“止水，你在想什么？”

宇智波止水“你不懂，在这样下去宇智波没有未来。”

宇智波止水“我们的家族.......可不能沦为第二个佐久间。”

宇智波鼬“你自杀是不能为此事带来任何帮助，所以留下来吧，至少还有希望！”

宇智波止水“你果然很天真啊，鼬。我能信任的，也只剩下你了，我的挚友。”

是止水和鼬。我悄悄地抬起头，从两块石头之间的缝隙看到了这一幕：

止水背对站在悬崖边，而鼬则面对着他。

只见他一个后仰——

佐久间夏树“止水队长！”

在回过神来之前，身体已经反射性地奔向正下坠的止水。虽然已经不可能挽回了，我仍然跪坐在峭壁边，一遍遍地朝谷底大喊：

佐久间夏树“回来啊，队长！队长！”

世界仿佛静止般，止水的死亡在我眼前形成诡异的慢动作

神似乎是要我细细品尝失去同伴的极度痛楚。

宇智波鼬“啊，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鼬异常冷静地走到我旁边，轻轻抬起我的下巴。

宇智波鼬“对不起，夏树，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他睁开眼——那是万花筒写轮眼，有着特殊的纹路。

宇智波鼬“忘掉吧——”

佐久间夏树“啊啊啊！”

但在他成功施术前，一股无法形容的恶心从我的体内涌出，直逼太阳穴。那是一种恐怖的刺痛，就像是要扒开你的脑袋般。接着我感到查克拉正在从双眼疯狂涌出。

佐久间夏树“这好像是.......”

那绝不是鼬先生的幻术造成

教科书里有写，那种血继限界叫荷鲁斯之眼，出原地是古埃及的守护神荷鲁斯，随后蕴藏在佐久间一族的血脉中。开眼前会有大量查克拉从眼睛里流失，造成眼内的生理反应错乱，爆发成这种瞳术。

佐久间夏树“是荷鲁斯之眼！”

瞳术释放的查克拉将幻术反弹掉了。

宇智波鼬“荷鲁斯之眼？”

听闻此消息后，鼬一个转身，便消失地无影无踪。

过不久，我倒在血泊中，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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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预告：灭族之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