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十:都回不来了

黑暗位面，莫凡早已很熟悉这里的气息，此刻他的灵魂游荡在这广阔的大地上，想要寻找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影裔长者！”莫凡开始呼唤这个自己很久都没有召唤过的黑暗位面的土著。“桀桀桀”影裔长者不情愿地出来，他现在是至尊君主级的，在莫凡面前真的不够看，就算此刻莫凡是灵魂状态，虐他千百遍也不是什么神奇的事。

“让你的手下找一下！”莫凡直接下命令道，他没时间在这里废话。“这样不和规矩。”影裔长者说得很隐晦，但莫凡也知道，他是指这样可能会让黑暗王不喜。“出事了我来扛！”莫凡一挥手直接将责任大包大揽了下来。

影裔长者不再说什么，叫唤出他的影裔帮出来帮莫凡找人去了……莫凡也在飘荡，漫无目的地寻找着。途中看到了很多熟悉的生命，黑暗剑主，美杜莎，还有曼华珠沙巫后……她看到莫凡后看不清面目的脸上似也有了诧异，“你怎么又来了？”莫凡只是善意地一笑，继续向远方飘去……

“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一个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从天空中传来。这个声音的传来不是从某个方向，而是从四面八方传来，不知是天在说话，还是说说话的人就是天。

“莫凡？”莫凡正望着天空，一个熟悉声音却从身后传来。莫凡没有回头，“穆白……”莫凡的声音有些伤感，他早就看出，在凡雪山的穆白不是真正的穆白，那只是一句躯壳，真正的穆白是背后的这个长着十二对黑色翅膀的男人——堕落天使。

“黑暗王叫我让你回去，阿帕丝…不在这里。”穆白叹了口气对莫凡说道。莫凡身体微微颤抖着，其实他也知道希望不大，但真的听到这个结果时也还是不想去接受……他知道黑暗王没有必要去骗他，就算黑暗王要强行留下阿帕丝，莫凡也没有办法，毕竟黑暗王的实力到现在莫凡都看不出来。

“那你呢？”莫凡转头看着穆白，“你不跟我回去吗？”穆白沉默，但有人却回答了莫凡。

“他现在回去就是死……”回答他的是之前那个冷淡的声音，依旧无喜无悲。“我沉沦黑暗太深了，不再适合元素界了……”穆白解释了一句。莫凡听懂了穆白的意思，就如同在鱼在水里待久了，长久的去了陆地上只有死……

房间里，莫凡睁开了眼，房间里只有心夏一人，看到莫凡醒来，关切地问了句:“莫凡哥哥，你有没有不舒服。”从极暗瞬间回到极光，很可能会出事。莫凡摇了摇头，“没事，只是。”莫凡说到这里有些哽咽，“他们都回不来了……”心夏沉默，她是最了解莫凡的人，知道莫凡最不希望的就是自己身边的人的离去，此刻也没去做什么安慰，而是坐到莫凡身边，轻轻靠在他身边……

“心夏，其实我是知道她是喜欢我的，可是我一直没有回应她……”莫凡忽然说道，拳头也攥紧，他对穆白在黑暗位面虽说有些不舍，但也没别的情绪，毕竟他在那里似乎混得不错。可对阿帕丝，他内心却无法释怀，他知道最后阿帕丝没说完的话——“凡哥哥，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