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就这么守着,一直到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胖子才醒,朦朦胧胧的起来看到闷油瓶,“嗯”了一声,好久才反应过来。
王胖子“我靠,老子该不是在做梦吧。”
闷油瓶立即就醒了,显然没睡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天,也坐了起来。
王胖子“看来不是做梦,工农兵同志,你终于投奔红军来了。”
闷油瓶真是一个神奇的人,虽然他寡言寡语,但是他的出现在好比一针兴奋剂,一下子吴邪看的出胖子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吴邪“你高兴什么,你不是说要单干嘛。”
王胖子“那是之前,小哥回来了,那肯定得跟着小哥干,跟着小哥有肉吃,对吧。”
闷油瓶也没回答,胖子递吴邪一根烟,自己从水壶里倒了点水出来洗了洗眼睛,就也问闷油瓶之前的情况。吴邪就把刚才闷油瓶和他说的事情,和胖子转述了一遍。
王胖子“我操,这是个好方子,有这方子,我们在沼泽里能少花点精力,他娘的我刚才睡觉的时候还做梦着有蛇爬在我身上呢,赖在老子裤裆里不肯出来,吓死我了。”
吴邪“估计是看上你裤裆里的小鸡了,说起来,你到底孵出来没有?”
王胖子“还没呢,整天泡在水里,都成鱼蛋了,待会儿老子得拿出来晒晒,别发霉了。”
吴邪大笑起来,胖子也笑,拍了我几下。
王胖子“你笑个屁,我就不信你的还是干的,要不咱们拿出来拧拧?”
吴邪“不用了。”
王胖子“天真,你去休息会儿吧,这有我们呢。”
吴邪“行吧。”
虽然吴邪有点兴奋,但是身体的疲劳已经无法逆转,他躺下不久也睡着了,大概是因为闷油瓶在的关系,这一下就睡沉过去了,觉得特别的安心,到了傍晚才醒来。
吴邪起来就闻到了香味,是胖子在煮东西,他动了几下,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几乎是爬到篝火边上靠在石头上,就听到胖子在和闷油瓶说话,他正在问闷油瓶有什么打算。吴邪正打算靠过去,听到他正对闷油瓶说的话。
王胖子“我说这事情绝对不能让吴邪知道,否则他非疯了不可……”
叶夕“晚了,他已经听到了。”示意胖子看身后。
王胖子猛地回头,面露尴尬之色,立即道:“醒了?来来来,给你留着饭呢,趁热吃。”
吴邪“你刚才说什么呢?什么事情不能让我知道?”
王胖子“什么不让你知道,我说不能让你累到,你听岔了吧?”
吴邪“得了,你别以为你是我三叔,你可糊弄不了我,到底什么事?快说,否则我跟你没完。”
胖子看了看吴邪的表情,没说话。
吴邪“说啊,都露馅了你还想瞒,我就这么不能说事情吗?你要不告诉我,那咱们就分道扬镳,你知道我最恨别人瞒我事情,我说到做到,你要不就看着我死在这里。”
王胖子“妈的,你他娘的怎么学娘们撒泼,还要死要活的,我不告诉你可是为了你好。”
吴邪“少来这套,这话我听的多了,好不好我自己会判断,到底怎么回事?”
王胖子看了眼闷油瓶,见他没反应,叹了口气说道:“你跟我来看样东西。”
胖子扶着吴邪,来到遮阳棚的下面,上面的文件已经被整理过了,显然刚才他们看过,胖子把所有的文件叠到一起,露出了下面的石台子,吴邪就看到文件下面,平坦的巨石表面,有黑色的碳写了好几个大字。
晚上黑,这里离篝火又远,看不清楚,胖子就打起矿灯给吴邪照明,他走远几步辨认了一下,就愣住了。
那是一句话:“我们已找到王母宫入口,入之绝无返途,自此永别,心愿将了,无憾勿念。且此地危险,你们速走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