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确实有问题，从这里绘画技上看，这画廊的作品无非出自两个人的手笔。”
沈翊“但这里标注的创作者，却各不相同。”
涉及相关领域的知识，沈翊讲的头头是道，顾酒是一知半解地懂了，那可真是苦了杜城，夹在两人中间，愣是一句话没听懂。
沈翊“我不知道他们在这里交易的到底是什么，但肯定不是画作本身。”
顾酒“画能看出一个人的思想……”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顾酒“城队，有活了。”
杜城一脸懵逼，仿佛眼前两人说的不是人话，要不然为什么他完全没听懂。
懂没懂不重要了，反正赵梓鹏是肯定有问题的。
赵梓鹏被带回了警局，路上顾酒把两人的猜测告诉了杜城。
北江警局审讯室
杜城拿出来任晓玄的照片
杜城“还认识这个人吗？”
龙套【赵梓鹏】“不认识”
顾酒“赵老师，要不好好想想？”
顾酒一脸核善地对着赵梓鹏笑，那笑容不达眼底，冷的透骨。
顾酒“她不是被你特殊对待过的学生吗？这就没印象了？”
顾酒最痛恨这种人渣，简直不配为人，若是这老师碰上她，可能早被抓起来了。
龙套【赵梓鹏】“这……”
顾酒的眼看得他心虚，一瞬间冷汗直流。
杜城“行，那我们说点其他的。”
杜城“你卖的那些是画吗？”
杜城面色凝重，眼底闪过的是痛楚和惋惜。
杜城“那些画上的时间，不是作画的时间，而是女孩的出生年份。”
沈翊“那幅亚维农少女是毕加索的仿画，毕加索本想给它取名为罪恶的报酬。”
沈翊“它周围都是写实派，代表的是成年女性，而这幅看不清人脸的立体派，年份显示的是2006年，说明女孩的年龄只有15岁。”
沈翊“你在把15岁的少女当成商品来交易！”
连一向善于隐藏自己真实情绪的沈翊都不免红了眼眶，他再替那些女孩感到痛惜。
杜城“你经营画廊为虚，组织卖淫为实。”
龙套【赵梓鹏】“警察同志们，我说你们真有想象力，那不过就是些艺术品。”
顾酒“少废话——”
赵梓鹏此刻还故作轻松对着他们嬉皮笑脸相迎，顾酒看着只觉青筋暴起，总之，就是很想给他来上几刀。
顾酒“是不是真的，你的客户们应该很清楚，我劝你最好考虑好再说话。”
看着顾酒脸上的笑，杜城忽然觉得有些冷。他觉得，北江分局一直流传着一句话——顾酒一笑，生死难料。
想起之前几次的经历，杜城往后一靠，行了，这事好办了。
杜城“对了，忘记跟你说了，这位顾警官是我们警局最不服从管理的，要是误伤了你，还请见谅。”
话虽如此，杜城眼底可没有丝毫歉意。
赵梓鹏瞬间心慌，战术性咳嗽一下。
龙套【赵梓鹏】“组织卖淫我认，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我争取立功。”
顾酒“那好，我们先继续谈谈任晓玄一事。”
龙套【赵梓鹏】“我…我没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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