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睿“……这是我的私事。”
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不能公开，这个是当初约定好的，再者他们是夫妻关系，所以哪怕他否认都不为过。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顾酒转过头对着他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听电话了。
电话是程雯打过来的，是上午走之前拜托她帮忙查有关鹿方宁和凌睿之间的事情。她从来就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所以自然是做了两手准备。
顾酒“债主？”
顾酒一愣，显然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沉默了一下，继续道：
顾酒“你的意思是凌睿欠了鹿方宁四百万？”
程雯“也不全是如此。”
程雯“凌睿有一个叫凌雅之的小姑姑，她欠了鹿方宇的钱，也就是鹿方宁同父异母的弟弟。”
程雯的话说到这里，顾酒心底对那件事便了解个通透。
她看向那边的凌睿，心底有些愧疚，就以鹿方宁的架势，想来是要追凌睿的，只不过目的貌似和唐苹还是有差的。
如果说唐苹是单纯的见色起意，那么鹿方宁则是一开始就目的不纯。不过目的是什么，这一点上她还没完全搞明白。
凌睿“鹿小姐，我的确想帮助更多的人，也有自己想要实现的理想，但是我不会因此突破自己的原则。”
那边凌睿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本以为距离有些远她应该是听不到他们的谈话的，可她好像听力敏锐的多，就像武侠小说里会武功的主角，耳听八方那种。
她轻轻一笑，或许她真的会武功？她对着程雯随意说了句就这样，默默朝凌睿的方向挪了挪凳子。
凌睿“婚姻不是一桩买卖，任何事情都没有捷径。”
婚姻从来都不是儿戏，而当初之所以答应她，那是因为，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的原则和底线，都永远姓顾名酒。
鹿方宁“婚姻本就是两个家庭资源的重组，这根本不是捷径，这是舍小为大。”
鹿方宁“你心中要有大爱，要有牺牲和奉献的精神。”
鹿方宁越说越激动，说着还故意举起手握拳，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凌睿“所以就要牺牲婚姻，奉献给你？”
鹿方宁“当然。”
凌睿实在不明白鹿方宁为什么能说的那么自信，不过还是出于礼貌性的没说什么。他站起身，有些郑重的看向鹿方宁。
凌睿“感谢你对我家人的帮助，这件事希望鹿小姐不要告诉我的家人，钱我会尽快换你的。”
凌睿“还有，如果鹿小姐不想犯重婚罪的话，以后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他知道就只凭前面的几句话，鹿方宁根本就不会打消念头，所以他将这件事说了出来，好完全断了鹿方宁的想法。
凌睿“这个鲜花医院里不能放，麻烦鹿小姐带回去吧。”
凌睿起身离开，走之前还特意看向顾酒所在的位置，见座位上没人了，想着应该是先回车上了。
鹿方宁有些挫败的盯着凌睿离开的方向发愣，重婚罪……原来已经结婚了吗？
鹿方宁“果然是脆弱，又没用的东西，浪费钱……”
看着桌子上被凌睿拒绝的玫瑰花，心底一阵烦躁，一把将花束推到地上。
顾酒“既然浪费钱鹿小姐当初为什么要买呢？”
鹿方宁“你不是走了吗？”
顾酒“哦？何以见得？”
刚刚她故意提前躲起来的，凌睿是看了她的方向才知道的，而鹿方宁并没有转身，按理来说，是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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