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杨家的其他人名字没有从水字?这些年杨家的动作越来越大,可真正让族里受益的有多少,杨家的实力又壮大了多少,这些你都没注意过吗?”秦玉溪懒得跟她多说,只是向着秦少清道:“我言尽于此,你小心。”
“多谢小溪提醒。”秦少清眼里闪过一丝郑重,这是让秦玉溪万分庆幸的事。
“嗯,”秦玉溪冷哼了一声,淡漠的眸子扫过一旁的秦少清,“你成亲了吗?”
听到秦玉溪的问话,秦少清神色明显多了几分伤情和缱绻的意味,“我怎么可能成亲,,,”
秦玉溪一点都没有照顾秦少清的情绪,带着两分不耐打断他的话,“你成亲以后,如果有了孩子,满五岁之后可以送到我这里来,纯阳针我自然倾囊相授,至于他们的资质能学到多少,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好。”秦少清纵然不舍,到底是家主,反应极快,也懂得取舍,“都是一家人,我自然相信妹妹会好好教导他们。”
“你们只管把孩子送来,怎么教是我的事。”
“好。小溪,这个,,,你收下吧。”秦少清递过一个同体乌黑色的牌子,秦玉溪垂眸看着,这是她的身份牌,秦家的直系从生下来就戴在身上的东西,这个东西在母亲被诬陷的时候被秦玉澜拿走,没想到到了秦少清的手里。
“妹妹。”秦少清看她还是不接,轻轻的叫了一声,似乎所有的执念都散在了这轻轻浅浅的一声低唤中,这一声妹妹,还代表着秦少清作为秦家的家主,承认秦玉溪依旧是秦家人。
秦玉溪终于伸手接过,辗转漂泊了这么久,她其实最舍不得的还是她身为秦家人的血统,就算脱离了秦家,她也从没忘记过这个血统带给她的荣誉和责任。
这是她对于秦家唯一割舍不下的。
看着几辆汽车越走越远,张日山揽着秦玉溪也坐回车里,手里摩挲着雕刻精致的牌子,“玉溪,这是乌木吧?”
“嗯,”张日山不知跟着张启山下过多少斗,秦玉溪知道这点眼力他还是有的。
“那个杨汀是怎么回事?”
“杨汀的祖上是师从秦家先祖卢医的徒弟子阳,不过因为子嗣不继,已经几次断了传承,祖先因为念着世代追随的香火情分替他们抱了外面的孩子传承香火,谁知是不是杨家祖先不佑,现如今杨家的胃口越来越大,我敢断言,杨家打的就是颠覆秦家的主意,现在杨家的长辈还在,而秦家是少主当家,难保他们不会行动,总之,这个杨汀是个祸害。”
“我不是问你这个,”张日山扳着爱妻的肩让她面对着自己,眼睛直直的盯着与怀里的人平视,看到她不解的神情,张日山低头亲了亲妻子的唇角:“我问的是,杨汀和你是怎么回事?”
秦玉溪闻言更加不解,“和我?什么怎么回事?”
张日山咬牙,开口多了几分酸意:“那个女人话里话外都是杨汀和你有什么的意思,你以为我没听出来么?”
秦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