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丫头摇了摇秦玉溪的胳膊,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秦玉溪勾了勾唇角,笑意又冷又淡:“走吧。”
红府。
秦玉溪立在窗前,修剪的圆润整齐的指甲轻轻滑过窗棂,面上无喜无悲,可却止不住的心灰,一直体谅他很忙,原来就是这样忙的。
还是他根本就是拿她当那些女人一般看待?她根本不敢细想。那样的认知会让她绝望。
当身后的人环着她的肩抱住她的时候,秦玉溪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只片刻的功夫,她就挣开那个怀抱,“张副官最近很忙?”
张日山皱了皱长眉,随后又勾了勾唇角,上次刚把话说清,这才几天,就把人宠出了小性子么?
他把军帽摘下来抛在桌上,环着手臂靠在窗户上,似笑非笑间端得是一派风流:“想我了?”
秦玉溪伸手按了按发红的眼角,努力用正常的语气说话:“张副官身边美人如云,怕是也不差我一个。”
美人如云?张日山蹙眉,他看着面前的小女人那带着三分讥诮的笑,觉得格外的刺眼,“什么意思?”
秦玉溪勾了勾唇,努力想撑起一个得体的笑意,但也知道恐怕现在笑比哭的还难看,索性也就不装了,不管怎么样,事情总要问个清楚,她有些厌烦这样小心翼翼放不开的自己。
“万春楼的姑娘,张副官觉得可还行?”
张日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一般,轻笑出声,看着面前脸色越来越沉的女子,笑道:“玉溪这是,吃醋了么?”
他长臂一伸,把秦玉溪圈在怀里,低眉看着她又羞又恼的神色,按下那些挣扎,俯身凑在她的耳边,声音听起来颇为愉悦:“说啊玉溪,是不是吃醋了?”
秦玉溪转头,躲开流连在耳侧麻痒的气流,红着眼睛不说话。张日山又低低的笑了一声,才道:“我只是送人进去,并没有在里面停留,哪来的姑娘。”
这是解释吗?秦玉溪一怔,回头看他,“真的?”
两个人离得极近,秦玉溪的唇擦过张日山的下巴,柔软的触感让他眼神一暗,他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灼人的热度在唇上辗转,张日山的吻像他身上的这身军装一般冷硬霸道,他的气息在唇舌纠缠间细细密密的钻进她身体里,无孔不入。
良久,唇分。
张日山勾着秦玉溪发软的腰身,秦玉溪双臂无力地攥着张日山的衣摆,气息急促的窝在他怀里。
张日山低头亲了亲她发红的眼角,轻声道:“以后我跟佛爷请示,这样的工作叫别人去,好不好?”
秦玉溪撑起身子靠在身后的窗子上,“谁管你?”
“真不管么?”张日山轻笑着揉了揉她顺滑的头发,戏谑道:“刚才不知道是谁醋味那么大?”
秦玉溪红着脸低头不说话。
这是害羞了吧?张日山伸手捏了捏秦玉溪的脸颊,“消气了?”
秦玉溪打掉他的手:“本来就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