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清醒

周素听见唐如沁嘴里的对不起，一时之间五味杂陈的滋味在胸口翻涌着。她好不容易给家里的人都报了仇，为什么心里面还是会觉得空落落的？

周素立马就把自己这个可笑的想法给收住了，明明自己亲眼看着唐家对周家做出那些惨无人道的事来，现在在这儿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看来真的是唐家对自己太好了，所以才会觉得自己可能报错了仇。可是血淋淋的事实一直都在自己脑海里挥之不去，她没有办法因为一点好处就把它给忘记。

周素看着唐如沁安静的躺在府阵当中，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在唐如沁身前蹲下，用手给唐如沁轻柔的理了理发丝。

周夫人（周素）如果你不姓唐不生在唐家的话，我就会考虑放过你，可惜没有那么多如果的事，所以你的这条命也没有丢的太不值。

周夫人（周素）我好几次都想着要放弃报仇，但是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总能看见我的养父养母站在我的床前 ，将他们的伤口赤裸裸的展现在我眼前。

周夫人（周素）我就知道仇恨这种东西是不会你想冲淡就能冲淡的。他们只会在你的心口越扎越深。直到最后你就算彻底报了想报的仇，但是心里面总归会是有一个印子存在。

唐如沁已经没有办法给周素一句后话了，但是周素还是会自顾自的和唐如沁说很多话。她知道一些话不去说，可能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去说了。

周素知道这个阵法虽然阻止不了人的生死，但是能够控制人的意识。即便是在人死了以后，也能保留短暂的自我意识。

周夫人（周素）我一直都把你当做亲生女儿来看待，我也想摒弃一切仇恨让我们像亲人一样生活。可是你对我好像天生就有了太大的敌意，我想这样或许也蛮好的，我以后对你下手时就不会有太大的负罪感了。

周夫人（周素）不过我们好歹也算是有母女一场的情份在，所以我会留你一个全尸。让你能够完完整整的入轮回，这是我能够为你做的最后一点事了。

周素说完就从袖口里拿出了小小的瓷瓶子，把塞在瓷瓶上的小塞子给打开。然后将整瓶身给倾斜，将里面的液体都顺势淋在了唐如沁身上。

这个时候小柔找了过来，就看见了这样的一幕。没有想到周素已经按捺不住了。如果自己再来晚一步的话，是不是就连唐如沁的尸身就见不到了？

丫环（小柔）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些什么吗？

周夫人（周素）我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她迟早都要走这一步的。我不过是把计划给提前了一点，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

小柔知道自己是对付不了像周素这样的人，虽然她们都算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人。但是人和人的区别其实也是蛮大的，至少这一点在她和周素身上有很好的体现过。

但是她没有想到周素的动作会那么快，这下要是惊动了唐府上下的话。那么等待周素的也就可能只有牢狱之灾了，但是看周素的样子好像是对杀了唐如沁这件事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