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凤……咳咳,咳咳!
空气一瞬间变得异常安静,连旭凤紧张得吞咽口水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花魁凤那,那什么,你,你别想太多啊,我的意思是你以后能不能别娶那么多老婆……呸!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如果娶老婆能不能别让我知道……
得!越描越黑,还不如不解释呢!
费了半天的口水,旭凤终于意识到这一点,遂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像个小孩子似地背对着面上肯定已经笑开了一朵狗尾花的“锦大官人”泄气般地摆了摆手。
花魁凤罢罢罢!你要笑就笑吧,只是……能不能……小声点?
锦大人噗……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说锦觅刚才还能告诫自己大小好歹是个朝廷命官,形象很重要,即使很好笑也要笑不露齿,那么现在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花魁凤你!
听着因为自己的话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发增大的笑声,旭凤愤愤地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花魁凤没想到锦大人如此‘言而无信’,真真比小人还不如啊,哼!
气音一出,旭凤自说自话地骂了一通,看他不搭腔明白方才自己是自讨个没趣,又悻悻然转了过去,只留下了一个挺翘的屁股给她那刚拜过堂的夫君。
锦大人哈哈,我何时答应你要小声些了?
炸了毛的小野猫安抚起来,难度不是一般的大。索性锦觅压根没想过要给它“顺毛”,所以对于旭凤方才堪称“以下犯上”的举动,这位“夫君”也大人大量地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过她算了。
他来,是有话跟她说的。
锦大人咳咳,旭姑娘,我知你不是心甘情愿地嫁予我,然现在既然木已成舟,我认为你还是坦然接受得好……因为毕竟我的身体,你应该也已知晓,满打满算撑不过两年,到时我油尽灯枯之际,定将这‘和离书’给你,放你自由。这期间……你也放心,我会宿在书房,绝不干涉你。
不知道是不是旭凤的错觉,这锦大人说到最后,正色的语气中点点露出几缕费了心思藏着的落寞,竟浓厚地教她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花魁凤嗳,你——
大约是同情心作祟抑或是看不得如此清新俊逸的脸上出现一丝龟裂的哀伤,旭凤再次转身欲安慰他两句,没料到她竟然连一角衣袖都来得及拉住。
大致这窗外潋滟的夜色有迷幻作用吧,看着因惯性作用还在“摇摇欲坠”的门扉,旭凤第一次产生了想要了解一个男人的冲动。
#花魁凤锦觅,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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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萌芽开始了,有木有,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