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老爸如此明理的话,波波稍微平伏了的心情又被最后一句话急得心提到了嗓子眼。
阿坤她当时喝醉了我们把她送到医院,苏醒后她又吃了安眠药,现在还在昏迷中。
阿坤只能帮他说出这个残酷的事实。
连母什么?病房里有安眠药?你们怎么会把可云送进这样的医院?
连母我要告这家医院!哪有这样不负责任,拿病人的生命安全开玩笑的医院!
老妈激动的站起来怒吼到。
波波因为安妮姐在内科当副主任,所以我们才会把可云送过去的。
波波安妮姐已经让值班的护士写了检查,汇报了值班领导,她还说和可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连父安妮?好像有点印象。
老爸陷入了沉思。
连母不就是以前和我一家医院的张院长女儿吗?
心直口快的老妈着急的说。
老爸这才回想起来。
连父原来是她啊,这孩子都当上内科副主任了,真是有出息。
连母现在还说这个干什么,我们快去看看可云吧。
连母难怪从昨天一直到今早都打不通她的电话,我苦命的女儿啊。
差点落泪的老妈催着老爸收拾一点吃的和水果就匆匆锁上门,直奔医院。
到医院找到安妮姐得知我已被送回病房,老妈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病房,坐在我床前默默流泪。
老爸则一直不停的抽烟不发一言。
急促不安的波波和阿坤也不知道自己能做点什么,只好乖乖的守在一旁,努力平复内心天人交战的情绪。
好不容易挨到十二点,安妮姐过来病房叫大家一起去食堂吃饭。
坐在宽敞明亮的食堂里吃着精美的自助餐,四个人全都食不知味,难以下咽。
吃过饭,爸妈拜托安妮姐照顾我,就去菜市场买鸡为我熬汤。
两天没有回家的阿坤拉着波波送他回家,顺便让波波散散心。
而我却在昏迷了整整十六个小时后在下午四点过醒来了。
睁开双眼还是在这熟悉的病房,我只有闭眼任由泪水无声滑落。
为什么天帝给了我通向天堂的钥匙,却把楼梯撤掉?
以前,我伤心时就会痛哭失声,但哭得太多就不会再放声大哭。
现在无论多么难过也只会默默饮泣,或许这就是成长的方式。
推门进来的安妮姐刚好看到我在流泪,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为我拭去泪水,我惊讶的看着她。
可云怎么是你,安妮姐?
安妮姐你还记得我小弟吗?他是波波的同学,昨天波波把你送来时我也好惊讶。
可云我们有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了吧?
安妮姐是啊,从我家搬走后就再没和你联系。
可云姐,你现在过得好吗?
安妮姐我啊,挺好的,有一个疼我的老公和一个可爱的女儿,日子过得很舒心。
安妮姐可云,你就别和波波计较了,好吗?男人有点脾气是很正常的。
安妮姐何况,他也是因为爱你才会那么激动,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安妮姐阿坤都和他做了好朋友,你不能回头了。
我笑笑
可云安妮姐,你是说除了阿坤和波波,这世上就没有男人了吗?
安妮姐一愣
安妮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他俩的确是万中挑一,人品出众的好男人,你不选他们要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