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记忆中的痛苦

张曼“妙妙，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成月姐有点不对劲？”

张曼盯着来来往往穿着病号服的病人看，闻着混合着消毒水和其他药水的味道。她有些想作呕，头似乎也有些晕乎乎的。

林妙“有么？”

林妙撺着自己的衣角，眼神有些空洞，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刘宁“月姐，不对劲吗？要说不对劲？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不对劲了吧？”

刘宁叹息了一声

刘宁“感觉月姐一直有一个秘密瞒着我们，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跟我们很亲近，我们也愿意为她做任何事，但其实一直有一个隔阂……”

林妙“闭嘴！”

林妙突然大声呵斥，她的情绪似有些不稳定

林妙“月姐，她跟其他人是不一样……不一样……”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了，成月站立在房门口，就这样静默了十多秒。她转过身。

　　林妙惊呼起来，她第一次见到成月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面有着淡淡的水雾，

　　朦朦胧胧的回忆开始在脑海里散落。

　　年少的她在病院里目睹了爷爷的死亡。面对最亲爱的人突然离去，她无能为力。当时她望着铺天盖地的白色，医院里的白色的布，家里也是白色，全是白色。她的世界似乎也变成了白色。

　　胸口里似有什么东西压着，压住了她所有的情绪。喉咙里自此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睛也流露不出任何的情绪。空洞占据了她的身心，空虚抹除了她的痛苦。

　　直到那个人对她笑

成月“小孩子这样子是不健康的。”

　　火红色，越来越清晰的火红色，李未晚伸出手想要安抚这暴躁的火红色。周周突然传来被火烧的灼热。所有的东西都在响，咔嚓咔嚓，那是被焚烧的美妙声音。一声尖叫划破这诡异的明亮。

　　“哥哥？你在哪……”

　　李未晚感觉浑身都好烫，她眼睁睁的看见火蔓延到她身上，可是她却无能为力，因为她不能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臭的味道。自己要死了吗？李未晚想发出声音。可是喉咙里干干的，声线似乎卡在了嘴巴里，硬是出不来。

　　“快打120……”

　　铺天盖地的火被撕开了一条缝，传来焦急的呼喊，还有混杂的车子警笛声。湿润的红色又在蔓延，像是一条小溪。蜿蜒的流淌，流到了李未晚的脚下。李未晚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有什么东西在她眼眸里破碎，坍塌。痛苦像是藤蔓，迅速缠绕在每一根神经里，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恐惧。

李未晚“啊！”

李未晚猛地从病床上坐起。幽幽的夜色映着璀璨的灯光从玻璃窗上散落，孤独感油然而生。

李未晚“这是哪里？”

李未晚还没得及喘两口气，猛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手心里渗出密密麻麻的汗，呼吸也被李未晚放轻了。

　　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人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