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魏无羡的伤止住后,蓝忘机也和他们会和了
魏婴字无羡蓝湛带我回家
他立即撤手,就差打个滚滚开了,动作太大,牵动了腹部的伤口,“啊”的一声皱起了脸,这才想起身上还有伤。金星阵阵间,金凌、江澄、江厌离、江枫眠、虞夫人……许多张脸轮着在他眼前打转。蓝忘机按住他
蓝湛字忘机腹部的伤?
魏婴字无羡“伤?没事不算很疼……”
他掀开衣服看了看,腹部已经被妥帖地包扎好了,其实行动已无碍,不要太剧烈就好。
魏婴字无羡“这身体还是不行,捅一下就撑不住了
蓝湛字忘机“谁的身体被捅一下,都撑不住。”
黎落字梦雨真的吗?
黎落字梦雨我原来都被捅过那么多下,都记不清了耶!
魏沐晴都怪组织没有保护好你喽。
魏沐晴也是那么费尽心思铲除你。
魏沐晴甚至还下毒。
魏沐晴阴险狡诈。
黎落字梦雨😖
两人在一旁悄悄的说。
魏婴字无羡“那可不一定,要是换了我以前的身体,吊着半截肠子都能自己塞回去再战三百场。”
看他刚醒过来又开始瞎说,蓝忘机摇了摇头,转开了脸,魏无羡以为他要走
魏婴字无羡“蓝湛蓝湛!别走。我胡说八道,我不好,你不要不理我。”
黎落字梦雨秀恩爱死的快。
魏沐晴加一。
何以歌加二。
蓝湛字忘机“你还怕人不理你吗?”
黎落字梦雨这里好像没咱仨啥事儿啊。
黎落字梦雨去看点儿好看的?
魏沐晴要不咱就看看聂明玦他咋死的?
何以歌好呀好呀!
他们三个联合布了一个法阵,在法阵中央,可以看见他们所看到的画面。
然而并没有人去理他们。
魏婴字无羡“怕的,怕的。”
他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受伤醒来之后,有人守在身边的感觉了。
蓝忘机腰间配着两把剑,将随便取下,递给了他
蓝湛字忘机你的剑。
魏婴字无羡“谢谢。”
握住剑柄,轻轻抽出,雪亮的剑锋之上,映出了他的双眼。魏无羡把随便重新合入鞘中
魏婴字无羡它当真自动封剑了?
蓝忘机也握住了随便的剑柄,往外拔,纹丝不动。魏无羡叹了口气,摸了摸剑身,心道:“我就知道金光瑶这厮不敢随口瞎编……竟然真的封剑了。”
他四下打量一番,这是一间干净简洁的屋子,和蓝忘机的静室陈设相似,却没有琴桌。
魏婴字无羡“这是哪里?”
蓝湛字忘机“云深不知处。”
魏无羡微微一怔
魏婴字无羡“……你把我带回云深不知处?你不怕被你哥哥发现?这是谁的屋子?”
蓝涣字曦臣“我的。”
屏风后转进来一人,白衣抹额,身形长挑,正是蓝曦臣。
正巧这时梦雨他们观看的那个不知道叫啥的东西也完了
黎落字梦雨曦臣哥换好啦!
蓝湛字忘机“兄长。”
蓝曦臣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到了魏无羡脸上,长叹一声
蓝涣字曦臣“……忘机。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黎落字梦雨不要叫忘机是汪叽。
魏婴字无羡什么歪理?
黎落字梦雨好了好了,当我没说就行了。
不知他究竟是站在哪一边的,见蓝曦臣进来,魏无羡原本是应该警觉的,可是蓝忘机就挡在他身前,他实在是警觉不起来。
蓝湛字忘机兄长。赤锋尊的头颅,确实在金麟台的密室之中。
蓝涣字曦臣“你亲眼所见?”
蓝湛字忘机“他亲眼所见。”
黎落字梦雨合着我当时在那儿,把他做的都看见了,说的都听见了,合着我当时就不是个人呗。
蓝湛字忘机嗯,还有这位姑娘。
蓝涣字曦臣“你相信他?”
蓝湛字忘机“信。”
他答得毫不犹豫,魏无羡心口一热。
黎落字梦雨得了,插不上嘴不插了。
蓝涣字曦臣“那么金光瑶呢?”
蓝湛字忘机“不可信。”
黎落字梦雨不是不可信,是不可全信。
黎落字梦雨他帮过你哥吧,没害过你哥吧?
蓝湛字忘机。。。
蓝曦臣笑了笑
蓝涣字曦臣雨儿说的没错,忘机,你又是如何判定,一个人究竟可信不可信?”
他看着魏无羡
蓝涣字曦臣“你相信魏公子,可我,相信金光瑶。大哥的头在金麟台里,这件事我们都没有亲眼目睹,都是凭着我们自己对另一个人的了解,相信那个人的说辞。 “你认为自己了解魏无羡,所以信任他;而我也认为自己了解金光瑶,所以我也信任他。你相信自己的判断,那么难道我就不能相信自己的判断吗?”
梦雨在旁边小声说了一句。
黎落字梦雨我当时还信他呢,他还不是射了我一针吗?
魏无羡怕他们两兄弟因此而起争执
魏婴字无羡“蓝宗主!”
蓝涣字曦臣“魏公子,你不必担心。事情查清楚之前,我不会偏信任何一方,也不会暴露你们的行踪。不然我就不会把你们藏到我的寒室里了。”
他在席子上端正地坐了下来
蓝涣字曦臣“那么,请说一说,你在金麟台,究竟看见了什么吧。”
于是,魏无羡从他附在纸片人身上起,讲到那封古怪的密信,讲到蹊跷自杀的秦愫,讲到共情,还有聂明玦被封起来的头颅,详细地把探秘金麟台的整个过程复述了出来。
听完之后
蓝涣字曦臣那封信是?
黎落字梦雨还记得上次她说的不。
黎落字梦雨咱好好演咱的
黎落字梦雨以后就真相大白了。
魏无羡能明白,整件事情里,这封信太古怪了,听起来完全像是信口胡编、用来圆谎的牵强道具,而且这封信还被烧了,真是怎么听怎么假。若是能找回赤锋尊的头颅,那便好办了,可金光瑶现在一定已经把它藏到更隐蔽的地方去了。
他一开始就从聂明玦的视角看金光瑶,看到了这个人的残忍和野心,然而,如果金光瑶在蓝曦臣面前一直是以伪装相示,没理由他不去相信自己的结义兄弟,却去相信一个臭名昭着腥风血雨之人。何况,表面上看来,聂明玦的走火入魔早有先迹,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狂暴血而亡,似乎十分合理。
见蓝曦臣不置可否,低头思索
魏婴字无羡“蓝宗主,赤锋尊的直接死因,确实是走火入魔,但你不觉得这时机也太巧了?如果没有诱因,他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在留给金光瑶的最后期限那一日爆发?”
蓝涣字曦臣你认为诱因是什么。”
魏婴字无羡“我个人认为,这个诱因,就是他所弹奏的清心玄曲。”
蓝涣字曦臣“魏公子,你也该知道,他所奏的清心玄音,是我教给他的。”
魏婴字无羡“那么请蓝宗主听听看,这支曲子有没有什么古怪?”
黎落字梦雨你别吹了,我来吧,你吹的有点儿太难以入耳了
魏婴字无羡小墨鱼你会吗?
黎落字梦雨我就是我怕我彈好了的话,你们就是下一个聂明玦
魏婴字无羡那我们防着点儿你弹吧
梦雨把琴拿出来后,低头想了想,这便弹奏起来。
这支曲子,在聂明玦生命的最后三个月里,金光瑶几乎每晚都要为他弹奏,是以梦雨将旋律记得清清楚楚。一曲弹完
魏婴字无羡“蓝宗主,这支曲子,确实是你教给他的那支么?”
蓝涣字曦臣“正是。此曲名为《洗华》,有清心定神之效。”
蓝忘机未发话,这边代表着蓝曦臣所言不假
魏婴字无羡“洗华。玄门名曲我也听过不少,为何对它的名字和旋律都没有印象?”
蓝湛字忘机“此曲冷僻,且难习。”
魏婴字无羡“是金光瑶点名要学这首的么?”
蓝涣字曦臣“正是,《洗华》虽难习,但效用甚佳。”
黎落字梦雨但是要我来说,除了金光瑶故意弹错的那一小段,剩下的我都可以自己谱出来了
然而没有人理他。
魏婴字无羡“真有这么难习?”
蓝涣字曦臣“难习。方才梦雨刚不也弹错了一段?”
闻言,魏无羡心中一动
魏婴字无羡“她刚才弹错了?”
蓝湛字忘机“中间有一段,错了。”
魏婴字无羡“不不。不是她错了。而是金光瑶错了。在共情里,他确确实实就是这么弹的。我可以保证,这曲子她是一句不错地重复了一遍。”
蓝涣字曦臣“那便是他学错了?这没可能。”
魏婴字无羡“的确没可能,敛芳尊聪明如斯的人,怎么会记错曲调?只怕多半是故意的!小墨鱼再弹一次,蓝宗主,含光君,你们两位可要仔细听‘弹错了’的那一段。”
梦雨果然又弹了一次,弹到第二段接近末尾的时候
蓝湛字忘机停。
蓝涣字曦臣“就是方才这一段。”
魏婴字无羡“真是这一段?可我觉得,这一段听起来并不违和。”
蓝涣字曦臣“的确不违和。但是,它绝对不是《洗华》的一部分。”
断不会与原曲的其他部分如此水**融浑然一体,几乎能确定,这一段旋律,必定是被刻意打磨后参进来的了。
而这一段并不属于《洗华》,却混入《洗华》的陌生旋律,很有可能就是聂明玦丧生的关键!
思忖片刻
蓝涣字曦臣你们随我来。”
蓝忘机与魏无羡随着他的指引走出了寒室。亥时已过,云深不知处内大部分人早已安歇,寂静无比,一路无人,蓝曦臣将他们径直带到了藏书阁。
云深不知处被一场大火烧过,藏书阁已不是当年的藏书阁,但重建之后,与原先格局毫无二致,连阁外那株玉兰花树也重新栽了一棵。六人进入阁内
魏婴字无羡“蓝宗主,这里能找到这段旋律的来源么?”
蓝涣字曦臣“这里不行。”
他走到一排书格之前,蹲下身来,掀开铺在那里的一张席子,揭开底下的木板
蓝涣字曦臣“这里可以。”
木板之下,是一道暗门。
蓝湛字忘机“禁书室。”
暗门之下,是一道三十多阶的暗梯,三人顺暗梯依次而下,呈现在魏无羡眼前的,是一个干燥宽阔的地下室,脚步声在地下室里激出空旷的回音。禁|书室里矗立着一排排书格,格子上稀稀拉拉分类放着书,落着灰,似乎许多年都无人翻动了。
蓝曦臣则把他们带到一排书格之前
蓝涣字曦臣“这一格全都是异谱志。”
禁书室里有一张书案,书案上只有一盏纸灯。蓝忘机取了格上多年无人问津的纸笔,默写三份那段旋律的曲谱。三人围坐在那张书案边分工合作,每人负责几十本,一本一本,一页一页部分地对照禁书上誊抄罗列的曲谱,寻找与其相合的
然而,两个时辰过后,六个人都没有找到与那一段旋律吻合的曲谱。也就是没有找出它的来源。
魏无羡一边一目十行地过谱,一边心道:“难道蓝家的藏书阁禁书室的异谱志也没有收录这支曲子?不可能,如果连蓝家都没有收藏,其他地方更是没可能收藏。总不会金光瑶自己创了一支神曲?这样的话就麻烦了,但他虽然聪明,却终归是半路出家,不至于聪明到能自创……”
魏无羡看这些密密麻麻的小字看了许久,有些眼花,手头还剩下几本,打算先搁一搁再看。蓝忘机已看完了他的那叠,默默将魏无羡搁下的几册拿了过去,低头继续翻找。蓝曦臣缓缓抬眼,看到了这一幕,似乎欲言又止。
正在这时
蓝湛字忘机“这本。”
他将手中的书册递了过来,魏无羡登时打起了精神,可认真看了看他翻开的那两页,对比手中的残谱
魏婴字无羡“完全不一样啊?”
蓝忘机站起来,坐到了他身边,指给他看
蓝湛字忘机看前后两页。
他们的头凑在一起,蓝忘机就在他耳边说话,魏无羡的手一抖,书册险些落下。好容易才定住心神,逼着自己把眼睛从蓝忘机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挪开,仔细分辨
魏婴字无羡“啊,前后两页!”
这本谱册乍看之下,似乎没什么不妥,可若是熟悉音律之人,多留些心思,就能看出,翻开的这一页,前一页的曲子和后一页的曲子是接不上的。
梦雨再次拿出了琴,照着谱子弹了一段,果然,两段曲调是断开的。前一页的半截谱和后一页的半截谱,根本不是同一支曲子。这两页中间应该还有一页,被人小心翼翼、不留痕迹地撕走了。
这个人撕得很细心,没留下半点残页,难以被人发觉。魏无羡翻过书册,只见深蓝色的书封皮上,写着三个字的书名。
魏婴字无羡“《乱魄抄》?这是什么书?书里面的曲子调子好怪。”
蓝湛字忘机“一本东瀛秘曲集。”
魏婴字无羡“东瀛那边的秘曲?难怪调子和我们这边不大一样。”
蓝曦臣神色复杂
蓝涣字曦臣“……《乱魄抄》,相传是一位修士,乘船漂流至海外,在东瀛之地流浪数年,搜集而成的一本邪曲集。这本书里的曲子,如果演奏的时候附以灵力,能作害人之用,或日益消瘦,或心情烦躁,或气血激荡,或五感失灵……灵力高强者,能在七响之内,取人性命
魏无羡拍桌
魏婴字无羡“就是这个!”
他心中高兴,拍的这一下十分突兀,震倒了书案上的纸灯,蓝忘机眼疾手快地将它扶了起来。
魏沐晴你小心些
魏婴字无羡知道啦!
魏婴字无羡“蓝宗主,这本《乱魄抄》里面,有没有一支曲子,能扰人心神、使人元神激荡、气血翻腾、暴躁易怒之类的?”
蓝涣字曦臣“……应该是有的。”
魏婴字无羡“金光瑶灵力不行,没法在七响之内取人性命,而且这样下手太明显了,他肯定不会挑选这种杀伤力强的邪曲。但是如果他借着为赤锋尊弹奏清心玄曲、助他平定心神的理由,连续弹奏三个月,这支曲子,有没有可能像服用慢性毒药一样,催化赤锋尊的发作?”
蓝涣字曦臣“……有。”
魏婴字无羡“那么,推测就很合理了。那段不属于《洗华》的残谱,就是出自于这本《乱魄抄》失落的一页。《乱魄抄》上所记载的东瀛邪曲都颇为复杂难习,他没有时间在禁|书室抄录,只得撕走——不,不对,金光瑶有过目不忘之能,他撕走了这一页,并不是因为他记不住,而是为了死无对证。确保万一有一天东窗事发,或者被人当场揪住,也无法判断这段旋律的来源。 “他所做的一切都极其谨慎,当着你的面,坦然弹奏的是完整版的《洗华》。赤锋尊并非醉心风雅之人,他听蓝宗主你弹过《洗华》,应该对旋律有大致的印象,因此,金光瑶不能直接弹奏邪曲,而是把两支风格迥异、功效也完全相反的曲子糅合到一起,竟然还能糅合得好不突兀浑然一体,音律天赋着实颇高。我猜,他在《洗华》段落里只使用很少的灵力,而在邪曲的段落里才发力。赤锋尊毕竟不精于此道,自然无法分辨出,其中有一段,已经被金光瑶篡改为催命邪曲!”
聂明玦的共情里,蓝曦臣说过,他之前是见过金光瑶的,明显印象颇佳,而且还说了“毕生之耻”。算算时间,也只能让人联想到蓝曦臣携藏书出逃的事了。
当年岐山温氏作乱,人心惶惶,蓝曦臣携未被焚毁的藏书拼死出逃,或许途中落难,受过金光瑶的恩惠。所以他才如此信任金光瑶的为人,连清心音都能教给他。
而若果真如此,很有可能金光瑶在那时就从手忙脚乱的蓝曦臣处得知了一些事情。在决心除掉聂明玦时想起来蓝家所藏的这一批禁|书邪曲,再仗着蓝家家主义弟的身份出入藏书阁,直到找到他要的东西。
蓝曦臣把写着那段残谱的纸拿在手里,盯了一阵
蓝涣字曦臣“明天,我去试验,看看这段残谱,是否真的会影响人的心智。”
事到如今,这几乎是他对金光瑶信任的最后筹码了。
蓝湛字忘机“兄长。”
蓝曦臣一只手遮住了额头,忍耐着什么一般
蓝涣字曦臣“……忘机,我所知的金光瑶,和你们所知的金光瑶,还有世人眼中的金光瑶,完全是不同的三个人。这么多年来,他在我面前一直是一个忍辱负重、心系众生、敬上怜下的形象,我从来以为我所知的,才是真实的。你要我现在立刻相信这个人,是一个十恶不赦阴险狡诈的卑劣之徒……能否容许我更谨慎一些,再作出判断?”
痛苦之处还在于,如果要他相信这件事,那么他就必须承认,三个结义兄弟之中,一个辜负他的信任,在他面前伪装多年;另一个因为则他的这份信任而被害死。清河聂氏清谈会那日,他早就被设计为杀人计划的一环,引发最后一击的帮凶!
魏无羡与蓝忘机都没有再说话。
许久之后,蓝曦臣终于放下了手
蓝涣字曦臣到现在为止,这些东西,都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找不到头颅,就拿不出证据。一切都只是片面之词,无法取信于人,取信于天下。所以下一步该怎么做,还需从长计议。”
魏婴字无羡“蓝宗主,容我多问一句,赤锋尊的尸身……?”
蓝涣字曦臣“不必担心,大哥的尸身,各家已亲眼见过,眼下由怀桑保管。。”
魏婴字无羡“金光瑶反应如何?”
黎落字梦雨天衣无缝呗
魏婴字无羡你是怎么知道的?
黎落字梦雨亲眼见过自然就知道了。
魏无羡便知他一定把戏做足了全套
魏婴字无羡“所有人都见到了就好。要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传的沸沸扬扬,金光瑶是仙督,又是名义上赤锋尊的义弟,必定要追查此事,给出一个交代,要他骑虎难下,总会露出马脚。再不用怕他使阴手。”
蓝曦臣露出奇怪的神色
蓝涣字曦臣魏公子,你不觉得,夷陵老祖重归人世,这件事会更沸沸扬扬吗?
魏无羡心道:“果真忘了。传说中的夷陵老祖比没头的赤锋尊更恐怖啊!”
蓝涣字曦臣“云深不知处只能供你们暂时藏身,过不久,还是会有人来盘查的。你们得自己出去,想办法找到关键性的证据。”
也就是头颅。
魏婴字无羡“明白。”他自然而然地转头问蓝忘机:“什么时候走?
他理所当然地觉得蓝忘机一定会和他一起行动。显然,蓝忘机也是这么觉得的
蓝湛字忘机即刻出发。
蓝曦臣看着这理所当然、完全不问他意见的两个人,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又出现了。最终,还是叹道
蓝涣字曦臣“……那边,我也会留心的。”
他说的“那边”,自然是指金光瑶那边。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