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陶星染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看着肖战笑了笑,两个人一起离开。
身后传来苏染衣言胡不清的辱骂声。
陶星染虽然揍了苏染衣一顿,可是心情并不是很好,肖战拉着她的手给予无声的安慰。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想起,陶星染刚接了起来就听到曲妃卿说:“一一你没事吧?网上的事你别放在心上,他们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瞎掺合,苏外公的事…节哀顺变。”
“对了,外婆没事吧?”
“没事。”
陶星染轻声回答,忽然想起来曲妃卿刚才说的话:
“网上都知道了?”
“你……”曲妃卿后面的话陶星染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因为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医院大门口,忽然涌上一群记者,其中一个人把她手机弄掉在了地上。
乌泱泱的一群人,疯狂的挤进来把两个人围在中间,你一句我一句的询问,都是询问关于今天的事。
记者也没了平时的礼貌,直接把话筒怼了上来,差点怼到陶星染嘴上,肖战立马把人护在身后。
“事情如何,后面回解释的,这是医院,麻烦你们不要挤,也不要全部堵在门口,”
然而,没人听肖战说的话,有的甚至听了他的话,直接把话筒怼在他脸上。
“肖战,你是否知道全过程?那你对此有什么想说的?”
“这种不忠不孝的人,肖战你会和她分手吗?”
“不会。”肖战原本是不想回答的,可听到记者这么问顿时冷下一张脸来,大声的说:“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她人很好,我也不会和她分手。”
“事情的真相,后面我们会开记者会澄清,此时此刻请你们离开。她刚刚失去亲人,情绪比较低落,没心情回答问题。”
肖战把陶星染护在怀里,硬是从一堆记者里挤了出去,快速上车离开。
——
二零二二年二月二十六日
苏外公已经去世五天了,已经火化了,苏外婆住院的这几天一声不吭,这会抱着骨灰坛彻底忍不住哭了起来。
回到家里举办丧宴。
因为这边的人都是土葬,国家规定才进行的火化,但很多规矩也没改。
骨灰盒还是放在了棺材里,亲戚们纷纷拿着鞭炮,黄纸来祭拜。
陶星染,肖战和王一博都来了。
一开始陶星染来的时候是被苏新月拒绝的,但被苏外婆打了两巴掌才安分下去。
头上包着白色的孝帕,用麻线扎住末尾,让帕子不至于太长挞在地上。
手上也戴着黑色的袖套。
王一博也算得上是老爷子的孙子,自然也是要披麻戴孝的,就连肖战苏外婆都给了他一块。
在她心里肖战就是外孙女婿,虽然两个人还没结婚,可她知道两个人一定会结婚的,因此也就没管那些规矩。
老爷子死的时候已经有八十多岁了,在农村老人七十岁以上的死了算得上是一种“喜”事,因此也是要大办的。
只是老爷子就只有一个独生女,孝子孝女不多,也就请了一些打鼓的来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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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各地丧宴怎么办的?
我们这边要压几天棺材,帮忙这天还要请先生,带着牌位过奈何桥,喝过河酒。
烧纸当天亲朋好友都来拜祭,女儿,妹妹之类的嫁出去的女子都会带着家里人献猪羊祭,然后请打鼓的来热闹一番。
家里人还要串棺,请水,祭祀,哭丧,抓钱。第二天出棺,陪老人吃团圆饭(就是在棺材旁吃饭),然后起棺,哭丧,路上还要由孝子搭桥让老人家过奈何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