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屋子里,东冽,东临,楚天佑,谭恪,容修,丁五味沉默的坐在椅子上,短短不到半天,一切都在东临的出现后发生了惊天的反转
没想到,东雅心里的人竟是东冽
原以为是禁忌之恋的爱情却在东冽不是东府血脉的一句话不攻自破
现在看来东冽和东临好像都知道东冽不是东府血脉,而东雅却是一直被埋在鼓里
谭恪心里是有东雅的,可他却选择了成全,可见他对东雅的爱很深
“二年前的我赶到时已经晚了,但我正好看到你抱着雅儿离开,所以后面的时间我都在找你们,二个月前我跟着你进了祥云的破庙,等你离开后,我看见了冰棺里的雅儿……”
顿了顿:“原以为雅儿死了,可我把冰棺打开后却发现雅儿还没有死,等她醒来后,她便哭着求我带她离开……”
“这两个月我也能看出雅儿心里是你,我犹豫这要不要告诉雅儿你不是东府的血脉,可每次一提到你,雅儿便死活不想听,于是便耽搁了下来……”
东冽默不作声,他头低低的
是他错了吗?
是他误会谭恪了,是他让谭蕴平白无故的遭受了长达半年的折磨,是他拆散了谭蕴和容修
他以为东雅是因为退婚对谭恪心灰意冷,没想到却是因为他东冽
原来雅儿心里喜欢的一直都是他,不是谭恪
东冽起身走到谭恪面前,深深弯下腰:“谭恪,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对不起,误会了你
对不起,让你妹妹承受那么多
谢谢你,成全他和东雅
谢谢你,替他们隐瞒这么久
谭恪抿唇:“这和你无关”
他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东雅罢了
“蕴儿体内的蛊虫,可有什么办法?”
现在的他对东雅早已没了感情,他现在唯一关心的便是他的妹妹
“月圆之夜,我会和丁公子一同引出蛊虫”
谭恪点了点头,算是感谢,距离这个月的月圆之夜还有不到七天
东冽想起了什么,抬眸看向默不作声的楚天佑:“楚公子,赵公子的蛊虫我可能无能为力……”
丁五味丁五味瞬间从椅子上跳下来:“你说什么?这蛊虫是你下的,你现在却说无能为力?”
容修担忧的看着楚天佑,国主和侯爷的兄弟之情,整个楚国谁人不知,可侯爷现在的情况……
楚天佑凌厉的眸光落在东冽身上,东冽被楚天佑的眸光盯的有些发怵:“二个月前给赵公子下蛊时,赵公子毅力太强,即使是现在我也不能完全的掌控他,也不能贸然引出。赵公子现在的情况还要看他自己了,若是可以自行逼出蛊虫也是再好不过……”
只是在被蛊虫控制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要想自行逼出蛊虫谈何容易?
楚天佑楚天佑漫不经心的开口:“东冽东公子可是西羌人?”
东冽心下一紧:“楚公子为何这样说?”
楚天佑淡笑不语
在几人的审视下,东冽还是松了口:“我是西羌东部部落首领的儿子……”
西羌东部部落是紧邻齐国,楚国的部落,由于与二国经常有贸易往来,所以也是比较富裕的部落
一句我是西羌东部部落首领的儿子,解释了蛊虫为什么出现在楚国兖州
“当年的部落冲突,我的母亲带着年仅二岁的我逃到了楚国,是东老爷收留了我和母亲,他以侧夫人的名义让母亲和我光明正大的住在东府里……”
“那时东临已经三岁,住到东府不久后,东雅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