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桥浑身难受,告别了赵熙,就偷偷潜入一条幽暗的小巷,里面放着她曾经藏起来的一只白玉翡翠手镯。
江安桥“幸好我有先见之明。”
江安桥把手镯紧紧捂在怀里,飞速拿去珠宝店变卖,看到陪伴自己多年的手镯转眼间变成一叠她以往根本不屑的纸币,心里难受得想哭。
她以最快速度买了衣服、药品、化妆品、口罩、香水等等东西,又一头扎进出租车,前往离郊区最近的旅馆,订了一间房。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她换上了干净舒适的衣服,又忍着痛给自己涂了伤口。
江安桥“该死的边伯贤,活着浪费空气!”
江安桥“你最好今晚切菜的时候切掉该切掉的东西,变成太监!”
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垂下眼帘,眼前浮现的却是边伯贤那双浸墨染月的乌眸,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正斜着眸不悦地看着她。
她一下子惊得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大口呼吸。
见鬼,怎么睡个觉他都阴魂不散!
江安桥的心脏忽然跳得很快,毫无征兆。
夜风狂乱地吹着,窗纱发出“沙沙”声,江安桥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她明明已经关窗了啊!
风,仿佛在响应她的话,忽然就停住了。
她更觉头皮发麻。
裹着被子,朦朦胧胧就眯着眼睡过去。
一夜无梦,耳畔却好似响起他轻柔却残忍的话语。
“江安桥……你是我的……怎么都逃不掉……”
江安桥“啊!”
江安桥尖叫着醒过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江安桥“该死的……”
边伯贤是有什么特异功能吗,居然还不知廉耻地跑到她梦里来……
江安桥“得去买些辟邪的东西去去邪气。”
抬眼看看窗外,夕阳隐隐约约露出半边脸,远处的山蜿蜒成一条曲线,云悠悠遮住山顶。
江安桥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打到一辆出租车。她坐在车上使劲儿揉着自己酸痛的脚踝,猛然抬起头发现方向似乎不对。
江安桥“师傅,我要回的是S市。”
恐怕他没听清,江安桥又重复了一遍。
“俺知道,不就是啊丝市吗,俺去过很多次咧,不会有错的。”司机一口浓重的口音以及猥琐的长相,让迟钝的江安桥终于开始怀疑自己的人身安全。
江安桥“抱歉,我要下车。”
她用尽量冷静的口吻道。
“急啥呀,美女。还没到呢。”他冲着后视镜猥琐地笑了笑,江安桥只觉得眼睛一阵酸涩。怎么这么辣呢?
江安桥“我说,我要下车你没听懂?”
她措不及防地扑向前面椅子的靠背。揉着额头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司机停了车,周围荒山野岭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俺妈整天催我给她整个孙子回去,这不马上就有了吗。”他伸出龟裂的手去抓江安桥,她下意识一躲,立马去拉车门。
锁得死死的,根本开不了。江安桥害怕不已,她现在不能防身,该拿这个猥琐男怎么办啊!
一阵阴风吹过,猥琐的司机已经钻到了后座,伸手去扯她的衣领。江安桥放声大叫,完全推不动他。
完了,清白不保了。江安桥心想。虽然她已经被边伯贤那个混蛋夺去了贞洁,但总比眼前这个恶心的男人好吧……
卑微的黎柒螺“欧克”
卑微的黎柒螺“接下来的剧情用脚指头都想得到”
卑微的黎柒螺“Wait_for_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