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城空点头笑笑,说道。
虞城空算了,吴兄就别为难劳兄了,若是这话太过了,还是别说的好,万一被有心人利用,岂不是成了祸事?
虞城空一眼就看穿了劳书铭的心思,对他想说的话,也猜的有些八九不离十。
这是兵部尚书的儿子,哪怕再脓包,耳濡目染,也会知道一点寻常人不知道的,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事情。
当然,对面这位刑部尚书家的傻儿子,可一点也没继承他爹那狡猾如狐,心细如针的探案本事,反倒傻的有些可爱。
有些话,能说不能听,有些话能听不能说,而更有些话,只能自愿说,不能强迫听,挨着个一点半点,都得惹出一身腥。
劳书铭的话,得说,但是,不能由他来引导来说,相反的,虞城空觉得,自己还得阻止一下。
剩下的,交给刑部尚书家的傻儿子来做吧!
果然,有些二的吴桐,立马有些鄙夷的说道。
吴桐行吧,不说就不说,兵部尚书家的公子,如此胆小,也不知将来如何领兵打仗!
吴桐有些嗤笑道。
还有些生着闷气。
不知为何,那日在采菊盛会之上,目睹了某人大放异彩,回去之后,竟然有些茶饭不思。
满心满眼的,都是那个人的身影。
若是寻常,吴桐还能利用其父的影响力,做些暗地里的勾当,强行将那人收了。
可是现在,那人不仅入了吴王的眼,如今却还要成亲了?
吴王自然是惹不起,和她成亲的那人,他也惹不起。
现在他走哪哪不如意,看哪哪不顺心。
劳书铭一听吴桐有些阴阳怪气的讽刺,脸上不由得一热,有些冲动的说道。
劳书铭你不用激我,这事其实朝堂上人人知晓,只是无人说破而已。
吴桐呵!愿闻其详!
劳书铭皇上即位不久,根基尚浅,而此时吴王回京,明面上只是祭拜先帝,觐见新帝,可是不少人却在观望着,这至尊之位,是否有变天的可能。
劳书铭越说,声音越低,面色也越凝重。
这话确实有些大逆不道了,若是被有心人利用,说不定砍头都有可能。
虞城空尽管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可是骤然听到,也是不妙眼皮一跳。
劳书铭镇国将军是何人?硕果仅存的开国功勋,在军中的威望甚高,其原先部下的将领,如今都已经是中原江南各城中,镇守一方的存在,所能得到镇国将军的支持,皇上的位置就稳了,吴王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吴桐你的意思是说,这事其实是皇上和诸葛刚直商量好的?
劳书铭这事,我却不知,不过我猜很有可能,如今,以脾气火爆著称的羽林军统领,诸葛刚直的父亲,诸葛金逸那里,却丝毫没有一点动静,若不是有皇上在安抚,此时怕已经提刀追出府门了!
吴桐闻言点点头,不过他后转念一想,却发现了另一个不对劲之处。
吴桐不对,镇国将军可不止一个女儿,想必若是真有意,为何不赐婚他的嫡女?而是娶一个私生女?
劳书铭其实这事也很好理解,二位可曾听闻近日在京城中流传甚广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