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题记:
也是对于自己来说箫尘是暗夜行路的灯,可对于箫尘来说自己只是他的一时兴起并无特别
今日的裘府比之以往更为安静
“少主”宁淮身着青衣白衫身形微躬俨然一副谦谦君子之姿
“起来吧”屋内是一成不变的竹立香箫尘依旧是白衣白衫墨发用一根绳子松松垮垮的绑着,不同的是今日眼前没有茶也没有棋只有一杯清水
“少主,近日身体可好些了”两人自打五年前分开就没有好好聚过,要见也只是像上次一样匆匆一面而已
“我一切尚好,怎么数月不见你便消瘦的如此厉害”箫尘把水递过去自己则拿起书
“狱里有些阴暗保暖不当,少主也知道我这人是受不的一点凉风的”要说这两人不像吧都身负血海深仇皆因种种原因惧寒,若说他二人像一个仇报恩未还一个仇未报血未还
“好好补补”听到这话眼睛也没舍得抬一下似乎这人入狱不是因为他
“少主,您近日小心”宁淮看着对自己敷衍了事的箫尘心绪没有任何起伏
也是对于自己来说箫尘是暗夜行路的灯,可对于箫尘来说自己只是一时兴起救下小乞丐
“怎么?”宁淮的话让箫尘很容易联想到法探
“我怀疑法探来的那五十人是为魏少主而来”这些年魏少主在北寒做的事情宁淮可是如雷贯耳,说不是为魏少主来的宁淮也不信
“为明旭?也是毕竟这几年他在那边风头太过,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明旭能在那边混的风生水起在这边他们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不得不说宁淮担心的也在理但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怕只怕他们会把目标转向你”看着箫尘不在意的样子宁淮想扶额,这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像极了过家家?
“就怕他们不敢”
二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宁淮没有带来任何有价值的情报对此箫尘也表示奇怪
“少主出事了?”廖明风风火火的跑过来
“你就不能把你的性子练一练,整天风风火火的我们每天光吃黄土就能吃三两”赤鸿先生心疼的捂着自己名贵的好茶呵斥道
“怎么了?”箫尘全是发现了自己这地儿就没一天清闲的,刚支走魏明旭自己传闻中云游天下的老师又来了
“少主又死人了”
“哦~谁死了?”听到死人赤鸿先生难得绛尊放下茶杯感兴趣的问
“吏部杨文”
“这人谁?咋死的?”
“杨文这人你可能不知道提起吏部侍郎杨俊老师可是猜得到”箫尘捏起古琴的商弦,弦音起清脆而决断
“杨文是杨俊的亲弟弟,他这次死的也蹊跷听人说是去同妓比试诗文谁知输了之后非要进幕,被守卫赶出来之后便失心似的跳了湖”今日这场大戏看的莫名其妙
“自己跳的?”
“楼里先生公子亲眼所见”廖明也摸不清头脑,怎么见不到妓就要跳湖这人再怎么痴迷女色也不可能到这个地步
“太子这一次可惨了”赤鸿先生对于这人的死没有任何表态只是意味深长一叹
“老师没那么严重,任杨俊在吏部如何一手遮天他也不敢动用整个吏部查这件事”箫尘按下躁动的商弦
没人知道一人之死惊起了暗地里多少野狗
而此刻本应最为着急的太子却坐在自家府邸与一众文人开始了之乎者也的日常
倒是凌王连失两员大将此刻已不复往日的清闲
“红袖,近来本王可有招惹什么人?”
“殿下,您这几日为了避嫌可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看着渡步的凌王红袖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没有招惹人莫不是康王突然开窍了?”细细想着近日康王有无异常
“殿下,康王近期并没有见过什么人行为举止也并无异样”
今日有人欢喜有人愁,但没人知道今日仅仅只是这场游戏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