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薛洋复杂的情愫里又这么过了几日。
这一日,正在房里整理着医书的陶云挽突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她放下医书,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没想到敲门的竟是薛洋。
还不待她开口,薛洋便道:“这些日子多亏了陶姑娘的照顾,如今我已是痊愈,现在是来向陶姑娘辞行的”
陶云挽一愣,不知为何心里竟滑过了一抹不舍,“薛公子现在就走吗?”
薛洋点头,向陶云挽拱手行了一礼,“陶姑娘,告辞”
“薛公子路上小心”陶云挽唇角微动,最后也只是落下了七个字。
薛洋看着陶云挽的眼睛,眼里划过了抹复杂,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
他真的不想再披着温文尔雅的皮了,太难受。
他是个流氓,不是什么公子!
陶云挽没有看见的是,转过身离开的薛洋眼里闪过的邪肆。
…
在薛洋离开后,陶云挽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的生活。
采药,治病,救人。
又过了半个月,陶云挽决定要外出行医。
这一日走在一条小路上的陶云挽忽然后劲一痛,竟是就这么晕了过去。
郊外,一间破旧的房里。只见一穿着浅色系衣裙的女子躺在床上,她脸色苍白,不过却丝毫不掩其美貌。
房里除了昏迷的女子外,还有一个年轻男子。男子一袭黑衣着身,他眼含复杂慢慢走近床榻,爱怜的抚上女子的眉眼,眼里毫不掩饰的爱意与偏执。
“挽挽啊…”他轻声呢喃。
“我还想吃糖呢,你能不能每天都给我一颗呢…”
他的手从女子的眉眼下滑,滑过她的眼睛,琼鼻,最后停在了女子娇嫩的唇上,细细的抚摸着,似乎是得了心爱玩具的孩子,眼里都是兴奋…
似乎是玩够了,男子的手渐渐下滑,来到了女子纤细的脖颈,看着那纤细白嫩的脖子,仿佛他一个用力就能断了似的…
他看着女子,慢慢的弯下腰,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