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爻为什么……
陈立农的手微微颤抖着,手臂上暴露无遗的青筋是他隐忍的证明。暗暗掐着自己的手心,心一横,说出了令人伤心的话语:
陈立农够了蝉爻!
陈立农死缠烂打好玩吗?
陈立农你怎么就这么廉价?
陈立农你觉得你自己配得上我吗?
陈立农我是海归博士,各种奖项拿到手软,经济稳定,想追我的女孩子多了去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蝉爻的心被他一下一下无情地敲击着,他的话语无疑是打击她自尊心最好的武器。
谁都可以这样说她,她不在乎,唯独他不行,因为他是她最亲近最信任最喜欢的人啊,他怎么能这样的伤她,侮辱她?
手渐渐变得无力,不再纠缠着陈立农,低头苦苦地忍着眼泪。
看见小姑娘动摇,陈立农最后淡淡地说了句;
陈立农玩玩而已,别太当真。
这句话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蝉爻再也绷不住了,她所有坚强可怜的伪装在这一刻卸下,眼泪冲破堤岸,愤怒地将蛋糕扔到地上。
原来在他眼里她什么也不是,只是个玩物。
原来他所有的温柔都只是一时兴起。
原来她所有的真诚在他眼里都是廉价。
蝉爻陈立农!
蝉爻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竭尽全力将自己的情绪宣泄,毫不怜惜地将自己学了好久的成果踢到一边,捂着嘴巴离开。
人都没有了,要蛋糕做什么。
他知道他这样做可能以后就真的无法挽回了,但他不能太自私啊!但或许,他们的感情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待看不到蝉爻的身影,陈立农才缓缓蹲下身,将已经被摔得惨不忍睹的蛋糕捡起来。
丝毫不在意形象地用手抓着里面地蛋糕忘嘴里塞。
陈立农知了,我错了。
强忍着哽咽将嘴里的奶油咽下去,却又塞进一口蛋糕。
陈立农知了,猪蹄错了……
陈立农原谅猪蹄好不好?
塞的速度太快,陈立农有些干呕,但还是不停地咽着,甚至两只手都抓着蛋糕往嘴边送,不肯浪费一点。
蹲着的腿渐渐支撑不住,让他瘫坐在地上,裤脚粘上了的奶油它都怜惜地抓起放进嘴里,眼睛变得酸涩,温热地泪珠划开眼角。
陈立农知了,你做的蛋糕真好吃,我都吃完了,可以原谅我了吗?
眼睛盯着她离去的方向,嘴角笑着,话语里充满了乞求,眼前仿佛出现了小姑娘咯咯笑着的模样。
豆大的泪珠落下,眼前由氤氲变得清晰,也将他带回了现实,看着眼前空无一人,陈立农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了。
脸埋在腿上,手抓进自己的发丝,愈发的紧,试图让肉.体上的疼痛覆盖住心里的撕裂。
死死地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哭的很大声,身子一颤一颤的,脖子因为隐忍变得通红,但爆出的青筋仍然肉眼可见。
他现在没有形象可言,嘴边,双手,发丝都充满了奶油,头发也已经被他弄得乱糟糟,不顾一切地抱头大哭。
他不要她不再喜欢他!
他不准他不准!
他不准她说这种话!
她只能喜欢他一个人!她只能爱他一个人!
心里悲痛欲绝,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如刀割的感觉让他快要晕厥。
他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孩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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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这边很快就追上了引柘。
朴灿烈那个……
引柘不解地抬起头问道:
引柘怎么了?
在引柘面前,即使是年龄再成熟的他,也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孩子一样羞涩。
朴灿烈我……
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仍是停留在第一个字。
引柘看着他紧张的样子,笑了笑:
引柘你怎么了?说话结结巴巴不是你的风格啊!
朴灿烈感觉自己的舌头就是捋不顺。
真的是,要被自己笨死了。
朴灿烈我给你准备了考博的复习资料,你有空看一下。
看着他手上拿的一沓复习资料,引柘有些惊讶:
引柘你不是,不希望我能考上?
这不是陈立农移情别恋了吗?他还担心个毛线?
二猪蹄子说得我农好像渣男似的,我记住你了……/乱入
但是嘴上却不能这么直白:
朴灿烈你的梦想不也是考上吗?我得支持你。
引柘愣怔一下,思绪回到了以前。
她喜欢拼事业,当然希望别人支持她。
当初陈立农怪她离开,她却怪他不支持她,但现在想想太可笑了。
他支持过她,他甚至故意在保送考研的时候做错题让她有更多的机会,但是她当时学昏了头脑,只会一味地索取,最后自己把最爱自己的人给弄丢了。
他们之间三年,他三年的付出,却换不回一句我留下。他为她放弃了许多,可她却一次不肯选择他。
他放弃她,不是理所当然吗?
引柘多谢。
看着面前一脸认真的朴灿烈,引柘慌神两下,接过他手里多书,连忙低头就要离去。
一只大手桎梏住她的手腕,让她不得不转头看着他。
朴灿烈引柘,我知道你的性格。
朴灿烈你现在这么拼,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我都知道。
引柘的妈妈,当初就是为了引柘爸爸而放弃自己的事业的,当初说什么爱她一辈子,都是p话,到头来还是要看他的脸色,忍受着他恶劣的态度。
引柘从那时起就知道了,她不能让任何人摆布。
朴灿烈如果你那天累了,就回来。
朴灿烈我不会说假话。
引柘听着他真挚的话语,心里一暖。
他的神情太过于认真,即使她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相信,但还是忍不住。
引柘好。
谁知这句话就是感情一发不可收拾的源头。
.
蝉爻没有回家,在便利店里喝了个痛快。
酒过三巡,蝉爻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蝉爻陈立农你混蛋!
将喝空了的啤酒瓶使劲扔到地上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便利店里的人皆是被她吓了一跳。
唉,又是个失恋的小姑娘。
见她越来越失控,黄明昊看不下去了。
黄明昊蝉爻,别喝了,该回家了。
他怕再晚一点,要是遇到坏人就不好了。
蝉爻你别管我!
蝉爻陈立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粗暴地拉开易拉罐的拉环,微涩的液体冲击着喉咙,让她忍不住地咳嗽。
黄明昊拿她没辙,只能强行给她送回家了。
就在要使用空间转移时,一个人的出现打断了他。
一只温热的手抚上她的脊背,为她贴心地拍着。
“你没事吧?”
蝉爻没心没肺地摆了摆手:
蝉爻没事儿。
转头看向那个帮她顺气的人,拉着他的手,强硬地让他坐下。
蝉爻来,一起喝!
蝉爻将自己刚拆封的啤酒递给他,因为醉酒的缘故,动作有些不稳,不过幸好对面的男人及时扶住了她。
“女孩子不该喝这么多酒的。”
蝉爻不满地撇撇嘴:
蝉爻不喝拉倒。
蝉爻全都是我的!
说着,伸手将桌上所有的酒瓶揽在怀里,笑得像个憨憨。
接着,突然又想到什么,不开心地撅起嘴巴,指着面前的男人说:
蝉爻你说,我漂不漂亮!
男人失笑,点点头。
蝉爻那我人聪不聪明?
“你最聪明了。”
得到了满意地答案,蝉爻笑笑,但随之而来多是失落与伤心:
蝉爻那他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蝉爻我就真的这么招人烦吗?
今天她的眼泪就好像流不够一般,泪水又打湿了她的脸颊。
蝉爻你说他这个人怎么那么讨厌?
男人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帮她整理凌乱地头发。
“那要不要我帮你出气?”
听到这句话,蝉爻又不乐意了,拍案站起身,凶巴巴地朝着男人说;
蝉爻你敢!
蝉爻你要是敢伤他,我就咬死你!
理直气壮,信誓旦旦。
但因为刚才起得太猛了,头越来越晕,再加上喝了酒,蝉爻再也撑不住了,倒了下去。
男人手疾眼快地接住她,将她护在怀中,怜惜地捏了捏她通红的小脸:
“爻爻,你想我吗?”
二猪蹄子无奖竞猜活动开始,猜猜这个男人是谁?
二猪蹄子哦吼吼,这张我码了两个小时,怎么也找不到失恋的感觉,凑活凑活吧,哈哈哈。
二猪蹄子感谢船长的打赏,还有其他小可爱的鲜花呀,爱你们哦
二猪蹄子来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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