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磊x卫疏影
一切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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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谦回林州其一是为了带回杜冰雁和李玉湖的消息,其二就是为了边城将士采买药材。
季竞棠家开得就是药材铺,所以齐天磊就将此事摆脱给哑妹,由她将药方带去给季竞棠。
只是没想到,这一去就会炸出个千里寻夫的故事。
刘若谦与齐天磊、李玉湖谈着金州的人和事,舒大娘突然激动万分地闯了进来,喊着刘若谦的小名和爱称,她证实所认未错之后,立即上前抱住刘若谦,弄得刘谦是小鸡吞豌豆—一红了脖子,尴尬万分。
性格爽朗、心真口快的舒大娘把她与刘若谦的爱情故事和盘托出。
原来舒大娘是刘若谦青梅竹马的妻子,在三四年前因舒大娘的一句气话,愣是再没回过家,而舒大娘也找了刘若谦三四年。
只不过刘若谦心中记挂荆州战事,所以表示战事获胜后再回林州与舒大娘团聚。
舒大娘坚决不干,气呼呼地说:“你云游四方,行侠仗义,今天成全这个,明天成全那个,为什么不成全你,不成全我,害得我磨破鞋底,满世界找老公!你今天不跟我回去,我什么药也不给你办。”
如今师娘好不容易找到师傅了,齐天磊怎么说也不能让他们二人再闹别扭,何况卫疏影也全靠师傅带回来的消息才放下了心里的疙瘩。
所以在齐天磊和卫疏影一唱一和下,刘若谦终于跟着舒大娘回了药铺。
当晚,齐天磊和卫疏影避开柯世昭的耳目,出了府到了药铺,一同祝贺刘若谦舒大娘团圆,哑妹还点起自己买来的一对龙凤花烛,喜庆气氛如同为舒大娘和刘若谦再办一次婚礼。
药品采购齐全当晚,齐天磊和卫疏影又往药铺跑了一趟,因着第二日他们无法相送,所以只好在前一晚再跑一次药铺聆听师傅的教诲。
“天磊啊,别的也没什么,只是那人阴险狡诈,你和疏影虽然多次挫败他的诡计,但也不能总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陷于招架,要设法让你的祖母早日知道他当面是人,背后是鬼!”
刘若谦建议天磊把季竞棠一家的惨事告诉老太君,以揭露柯世昭的真实嘴脸。
这事其实卫疏影和齐天磊提起过,她也给京中的父亲写了信,让他派人去江州查探,当然她信中也将她意外与另外同在一处避雨的两位新娘子都错嫁的事情说了清楚,顺便还劳他替自己像柳家告罪,千万别怪罪李玉湖,同时也没将信的事情告诉给齐天磊。
主要还是因为她父亲主要势力在京城,到江州查事情总不方便,而且柯世昭在齐府蛊惑人心已久,而老太君又对他深信不疑。
所以在拿到确凿证据前,卫疏影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给齐天磊。
毕竟她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后宅女子,方小巧的那一套都比不过卫府的那些姨娘。
在给方小巧悄无声息的使了好几次绊子后的卫疏影深觉之前把她当作个对手的自己简直是蠢笨如猪。
所以这回卫疏影打算直接对柯世昭下手,毕竟方小巧和齐府一些恶仆本就是靠着柯世昭生存的。
擒贼先擒王,这点道理卫疏影还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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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疏影一开始就写了两封信,一封去京城,一封去扬州柳家。
去京城的是拜托爹爹查江州一事,扬州柳家的则是麻烦柳衡沛将此信从里到外都伪装成是扬州杜府送来林州的家书。
至于为何是柳衡沛而非李玉湖,只因李玉湖从小习武,大字不识几个的,伪装书信这种事情自然要交给虽是武痴但也聪敏的柳衡沛了。
而现在,卫疏影终于收到了她爹爹给她送来的信,当然这封信来的还颇为麻烦。
先从京城送到扬州,再经柳衡沛的手伪装成普通书信送到林州。
所以在齐天磊正在为如何巧妙的让老太君看明白柯世昭为人的时候,卫疏影在一旁笑眯眯的看信。
这下齐天磊不舒服,“我在这儿想了半天,你倒好,不帮我想法子还偷懒看什么信!让我看看谁写的。”齐天磊快速的过了一下信,看到几个关键字眼时愣了一下,“杜老爷怎么会给你写信?”
“哎呀,呆子!”卫疏影戳了戳齐天磊的脑门,将信拿了回来,“这是扬州来的信,却不是杜老爷写的,是我爹爹写的,柳衡沛伪装的,柯世昭在江州的罪证。”
齐天磊眯了眯眼,“柳衡沛就是你原本许了的那个夫君?”
“这是重点吗?重点难道不是柯世昭的罪证吗?”
“重点是,有男人给你写信!就算写的是这个,那也是别的臭男人给你写的信!”
卫疏影瞧着齐天磊这黑着脸气哄哄的样子,噗嗤笑了一声,怪声怪气道,“这谁家的醋打翻了呀,这么酸。”
“我让你瞧瞧是谁家的醋打翻了。”
齐天磊哼笑了一声,将卫疏影压倒在睡榻上挠痒痒,着也是两人同房后,齐天磊才发现原来不怕虫子不怕鬼的卫疏影最怕挠痒痒。
两人玩闹过之后,也恢复了正经模样,开始逐字逐句的翻译这封信的原本内容。
因着柳衡沛幼时在卫府住过一段日子,所以他和卫疏影的亲哥哥曾经为了比赛发明过独属他们二人的写信沟通的方法,虽然后面知情人又加了一个卫疏影。
不过也亏得那段经历,不然卫疏影还看不懂这封信,不过在写出这封信的真实内容后,卫疏影也被吃醋的男人吃了好些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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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喜欢看剧情悲惨的戏,所以齐天磊打算趁柯世昭外出收账之际,请一个戏班子进府演戏,借由季竞棠引出柯世昭,而齐天磊只要适时的拿出这份证据,老太君即便不会真信了天磊的话,也会对柯世昭产生怀疑,而后她就会派心腹去江州。
这出戏不出所料的把老太君看得热泪滂沱,痛哭流涕,齐天磊便趁机说这戏中那个“丁郎”如今就在林州,老太君便立刻让他把这“丁郎”带进府来。
第二日一早,齐天磊就带着季竞棠去找了老太君,季竞棠长得眉清目秀,老太君很喜欢这个孩子。
在交谈的过程中,季竞棠机智地引出使他家惨遭灭门的罪魁祸首—一柯世昭。
骤然提起柯世昭,老太君自是不会相信,甚至还变了脸色,但季竞棠准备充足,含着泪拿出了他父亲留下的血书,恳求老太君为其主持公道,为死去的父母姐姐伸冤,老太君有所震动,但这也不足以让她大义灭亲。
所以季竞棠离去后,齐天磊拿出了怀里揣着的信,将信给老太君的同时也向她谈起齐府多年来种种怪异之事,引起老太君的深思。
“奶奶,我是不怎么相信表哥会如那季竞棠所言,所以在知道此事后,我便派人去了江州调查,若是假的那就将季竞棠扭送官府,这信今个才到,孙儿还未看,不如奶奶您先看看,心里好有定夺。”
老太君看了一眼自己疼爱的孙儿,又看了一眼满是担忧的孙媳,叹了口气接过信看了起来,只是这越看眉头就皱的越紧。
老太君是相当精明的一家之主,但在喜欢奉承上面也不能免俗,所以她格外喜爱投其所好的外孙柯世昭,不亚于对孙儿的疼爱,此刻,天磊如此揭露世昭,她不能不信,但又不能全信。
只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只需稍稍灌溉,就能长成参天大树。
柯世昭从外地回来之后,老太君便找了他谈话,试探虚实,柯世昭敏感而又狡猾,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有问必答,有疑必解,几乎要打消了老太君对他的怀疑,然而第二天,老太君悄悄派心腹之人前往季竞棠的家乡,了解事情的真相。
孙儿和外孙各执一言,虽然孙儿有证据,但是老太君还是愿意相信她自己查到的。
这一切都不出齐天磊和卫疏影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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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老太君突然提到江州,柯世昭自然有所怀疑,所以在应对完老太君后,他找到了方小巧,询问他不在府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只叫了个戏班来唱戏,老太君哭得更个泪人似的。”方小巧说着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不过三公子和三少奶奶越来越情投意合,三公子犯病渐渐少了,身体也渐渐好了。”
齐天磊身子渐渐好了对柯世昭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原以为让齐天磊娶妻“冲喜”,可以送掉他的小命,不承想这个可疑的新娘有旺夫命,齐天磊的身体反倒一天天好起来了。
于是他让王胡子装成蒙面刺客,夜间寄畅新苑,能杀死齐天磊最好,如若不成,能探出他老婆真实身份也不错,但绝不可失手被擒。
夜深,王胡子蒙着面潜入寄畅新苑,隔窗偷听屋里的谈话,但被齐天磊察觉,只不过他在外可不会武,所以不能出去将偷听的人打跑。
他想都不用想,外面偷听的定是柯世昭派来的。
卫疏影看了他一眼,先将屋里的灯给吹灭了,随后摸到一旁的花瓶,往地上一砸,花瓶砸死的声音吓了外头的王胡子一跳。
随后他就听见了三少奶奶喊人的声音。
虽然寄畅新苑偏僻安静,但也还是有守夜的丫鬟,所以王胡子不便久留,匆匆翻墙走了。
只不过他听见三少爷管三少奶奶叫什么疏影的。
他可记得三少奶奶的闺名应该是冰雁。
听到王胡子的报告,柯世昭大喜,他与方小巧商量出又一个诡计:悄悄派人到扬州,把杜冰雁的父兄接来,当面揭穿假杜冰雁让老太君大吃一惊,然后把假杜冰雁抓起来,送往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