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谢霄看到上官曦,可是十分惊喜也是心虚,杨念初骂他的话还是入了心的。
“你啊,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之前杨念初就怕上官曦心软,特意让人强制性给谢霄整理了一番,如今的谢霄虽是身在牢狱,可是半点儿也不狼狈。
“谢霄,你这一次真的太任性了!”上官曦语气有些严厉。
“师姐,我这是劫富济贫,是做好事儿”谢霄仍旧挣扎。
“做好事把自己弄进牢里?这次若不是杨捕头认出你,看在师父的面子上,你以为自己还能安然无恙?”上官曦咬唇,她一直护着谢霄,纵容着他成了习惯,可是如今不可以了,谢百里的身体越发虚弱,谢霄必须长大了。
“师姐!”谢霄这段时间让杨念初骂的已然反省了自身,只是一直以来顺着他的上官曦突然变了脸,他委实接受无能。
“谢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上官曦无力,“师父他的身体这些年越发不好,大夫说好生将养还能有五年,你的事情我还没敢告诉他老人家。”
“什么?”谢霄有些震惊,不敢相信,他脑海中的父亲一直是那个威武强壮,可以替他遮挡一切风雨的英雄,却忘了,他的父亲也会老,也会累,有一天将不能再为他遮风挡雨。
上官曦与谢霄聊了许久,走之后,谢霄便一直在发呆,失魂落魄。
过了没多久,徤椹父子一案尘埃落定,皇帝封赏的旨意下来,赏陆绎万两白银,六扇门百两银,而陆绎因为还要接着调查曹昆一案,依旧还要留下,并且将杨程万借调到了北镇抚司。
十万两修河款被盗,工部都水清吏司郎中周显已被收押,指认为偷盗者,皇帝下令陆绎彻查。
杨念初闲来无事,便和袁今夏跟着陆绎一起去提审了周显已。
“大人,周显已的话你信吗?”
“你信吗?”
“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人太多了,所以,我只相信证据。”
“袁捕快倒是一个明白人。”
袁今夏跟在陆绎身后,两个人谈论着案子,陆绎的语气里颇带着些漫不经心。
“你有发现?”陆绎余光一直关注着杨念初,看她一脸沉思,故而出声询问。
“那周显已身上有一个蓝色香囊,看样式和绣法,与我之前从上官堂主身上看到的香囊应出自同一人之手。”杨念初说着,“周显已身陷牢狱那香囊却不离身,被保护的极好,想来这东西,或者说送香囊的人对他而言极为重要。”
“这倒是条线索,难不成上官曦和那周显已”袁今夏笑容逐渐猥琐。
“今夏,不可胡言,上官堂主一心想着谢霄那憨货。”杨念初敲了袁今夏额头,一行三人往银库而去。
几个人探查痕迹之时,一阵肚鸣声想起,杨念初和陆绎目光看向袁今夏,陆绎一脸嫌弃,杨念初则是无奈好笑。
“大人,去哪儿?”袁今夏双手捂着肚子,试图遮掩,看陆绎离开,出声问道。
“肚子饿了,去吃东西”陆绎一脸不耐,拉着杨念初就走。
“大人,你吃饭,都这么应付的吗?”袁今夏原本以为陆绎会带他们吃大餐,却没想是随便找的路边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