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借此战斗突破到了真武一重巅峰!要是让人知道他这样突破的话,那些个什么武道宗师恐怕已经气的吐气了!
天才,十天半个月进阶一次,而且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借战斗突破的不是没有,但人家都是在战斗前已经在某个境界巅峰了,像任逍遥这样的,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来。
“啊——”
一声高分贝的长叫,惊得鸟兽四散,差点还把真武境的任逍遥震出了耳鸣!
要知道,任逍遥现在可是真武境的武者,而赫连映雪呢?也才换骨境,足足相差十个小阶位!
赫连映雪醒来,看见自己凌乱不堪的衣服,随即失声惊叫,再看了一眼任逍遥说:
“我是不是被那采花大盗伯乐,给……”再看了一眼披在自己身上的黑衣,又问道:“那我们……”
“我们没怎么样,连衣服都是你自己扯的。”任逍遥晃了晃刚才用藤蔓包住的伯乐的首级道。
然后,任逍遥抖了抖剑,随着收了起来,语气略带嫌弃地说道:“他也没把你怎么样,被我杀了,杀这种人,我都感觉是玷污了我的剑,脏了我的手”。
要不是看清了任逍遥手上确实是伯乐的头颅,赫连映雪早就上去给任逍遥一巴掌了。
这家伙,吹牛吹到没有下限,脸皮厚到没有上限。只是她知道,任逍遥的实力后,就明白:打,我肯定打不过他,不过,还是想打?
又想了想,以后我可是他妻子,打他一巴掌总可以吧!
这时,赫连映雪站了起来。
肌肤胜雪,吹弹可破,没有一点瑕疵,琴瑟笙竹,蛮腰纤细,曲线婀娜,唯美的月华洒在她身上,为她披上了月址霞衣,有若百合般清醒雅丽,更有空谷幽兰的气息。
美,绝世倾城的美!
任逍遥不觉愣了神。
很快缓过神来连忙指着赫连映雪就说:
“你快把这件衣服穿上,虽然你是我未婚妻,但是我也是一个气血方刚的男人,你最好还是穿上我的这件衣服吧!我忍到现在,己经是不容易了!”
她没有接,衣服又到了任逍遥的手上。
赫连映雪看任逍遥的样子,心想:他还是一个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难怪父亲一心要让我嫁给他,故意逗他说:“逍遥,你忍不住,就不要忍了,反正我迟早是你的人。”
连赫连映雪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对任逍遥己经大有改变,根本就是和以前只知道他是一个纨绔子弟时候的态度,可畏是天差地别。
不过,她在心中可不像说的那样。
如果任逍遥真的忍不住,那她还是会像以前一样,保持着对任逍遥不远不近,不甜不淡的态度,甚至会更糟,虽然他实力强,还救过自已,但一个连自已都管不住的男人……不想再想下去,肯定不值。
任逍遥听后,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去,一个踉跄栽倒,心道:“古人常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则不逊,远,则愠之。”
“今日得证,终于明白 ,古人诚不欺我!”
“难怪此话中,女子还排在小人之前,原来如此,古人诚不欺我啊!”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和一个女人讲道理。如果你是一个男人,但试途用道理说服一个女人,还妄想着她承认你的道理,那么,做为一个男人来说,你就己经失败了!是太失败了!”
“曾经,有一个真实的事情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去珍惜,如果上天能够我重来一次的机会,那我,永远不会相信有理走遍天下,因为,你有理,确说服不了一个女人。”
“如果真的让我重来一次,我绝不会对一个女人讲道理,女人,太可怕了!真的!”
“如果,非要在这个决定上加一个期限,那么,我希望是永远!”———任逍遥的感悟。
任逍遥心中大为感慨,再看了一眼赫连映雪
“真的?”任逍遥装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问道。
任逍遥当然不认为她说的是真的,要说他是以前的那个纨绔子弟任逍遥的话,倒还真可能忍不住,毕竟,不是谁都那么有道德观念的。
“真的”,赫连映雪美眸颤动,认真地说。
虽如此,可任逍遥却是正人君子,当然不会这么做的,把外衣给她,帮她将衣服穿了起来。
殊不知这个举动,竟然在赫连映雪中留下了一个不能忘却的形象,对以后的事做足了准备。
当然,如果他刚才不是如此,赫连映雪也万不会接受他,这一点,却连任逍遥自已都不知道。
“逍遥,你现在实力有多强?”赫连映雪很好奇地问道。
“真武境一重巅峰。”任逍遥也毫不隐瞒地回答。
………
两人聊着聊着地向荒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