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神月教回来后,我去了酒楼,喝了很多酒。
季琬清“小二!上酒!”
季琬清“小二!快点给我上酒!”
季琬清“小二!人呢?哪儿去了!”
我喝的醉醺醺的,喊了好久的小二,也没人答应我。
季琬清“没人,那我自己拿还不行吗!”
摇摇晃晃的就要去拿酒,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苻轲“喝那么多酒可不行。”
季琬清“你谁啊!你给我让开!”
我试图推开挡在面前的青衣男子,却发现根本推不动。
季琬清“你谁啊你给我让开……啊!”
突然就被人腾空抱起。
苻轲“看你这样是没办法自己回家了,那我就做回好心人,送你回去吧。”
说完,符轲大踏步走出了酒楼。
季琬清“你谁啊你放我下来!混蛋你放开我……”
月夜微凉,吹着淡淡的微风,好舒服。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亲我脸颊,我猛然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我眼前,吓得我“哇哇”大叫,酒都醒了大半。
季琬清“臭流氓!”
我“啪”的打了这人一耳光,随后突然想到什么,把这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之后,指着他说:
季琬清“是你,你不是在千鸟国吗?怎么跑赤炎国来了?”
这不就是我打算跑去千鸟国找的那个人嘛,没想到他倒是自己跑来了,省的我去找。
符轲摸了摸被的左脸,说:
苻轲“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一巴掌,姑娘这说不过去吧?”
季琬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亲我。”
我撇了撇嘴,接着说,
季琬清“臭流氓,没打死你算好的!”
要不是想到还有事儿问他,我一定打死他!
苻轲“那是你脸颊上有东西,我给你擦掉,我可不是个会趁人之危的人。”
是吗?可是那感觉分明就像被亲的感觉。
哎呀,算了,管他的,办正事要紧。
季琬清“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他怔了一下,随后问:
苻轲“突然问这干嘛?”
季琬清“你别管!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说实话,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说着,我撸起了袖子,做势要打人。
符轲看着我这样,只是觉得好笑。
苻轲“你长得很像一个我的故人,仅此而已。”
故人,又是故人!他奶奶的全部串通好的吧!
季琬清“别和我扯有的没的!”
真生气了,一个个都在骗我!
季琬清“你要是不认识我,怎么可能第一眼就叫出我的名字?”
符轲想了想,说:
苻轲“那位故人刚好也叫季琬清。”
优秀,果真优秀,这样的谎也扯的出来。
季琬清“你给我去死!”
我一脚踹向他,没想被他躲开,我就这样直挺挺的倒向地上。
季琬清“啊!”
苻轲“季琬清!”
符轲急忙拉住我,却……却不小心,扯破了我的衣服……我,我真的想杀了他!
季琬清“臭流氓!”
我急忙拉好被扯开的衣襟,下一秒“啪”的又打了他一耳光,然而,呃……是把他打傻了吗?怎么呆痴痴的,像个木头人?
季琬清“喂?喂!”
我试探性的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不为所动,还是呆痴痴的。
完了,我把人打傻了。
季琬清“喂,你别吓我,我,我就打了你一下,哦不,两下,就……就两下,不至于把你打傻了吧?”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符轲刚才看到了什么———那分明是倾君身上特有的胎记,一只翱翔的凤凰。
为什的她身上也有?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难道,难道……
他的眼睛一瞬间瞪大,紧接着一把抓住眼前人儿的肩膀,嘴里喃喃着———
苻轲“是你,是你,你没有死,你没有死,太好了,太好了……”
季琬清“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你快松开我!”
完了,这玩意不会真被我打傻了,这会说话都疯疯癫癫,神志不清了。
听了我的叫唤,符轲这才吃惊的松开我的肩膀,往后退了两步,稳定了一下情绪,道歉道:
苻轲“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咦?没有傻啊,太好了!
季琬清“害,没有傻啊,我以为你傻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你看这天色也晚了,是该回家洗洗睡了。”
说完,转身就想走,他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苻轲“既然知道天色晚了,就该明白夜路坏人多,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唔……说的有些道理!
季琬清“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吧,哈哈哈!”
苻轲“走吧。”
他率先朝前走了两步,然后朝我伸出一只手,笑的一脸温柔,眼里也带着柔情,说,
苻轲“来,我牵着你。”
牵我?他真没傻吧!
我讪讪的笑了笑,只当他脑袋坏了,越过他自顾自往前走去。
符轲顿时感觉心底一空,不过随后他收回手,追上了我的步伐。
没关系,慢慢来,我们会回到从前的……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向他询问了一些问题———
季琬清“你叫什么名字?”
苻轲“符轲。”
季琬清“今年多大了?”
苻轲“二十一。”
季琬清“哪里人啊?”
苻轲“千鸟国越华人士。”
季琬清“家住哪里啊?”
苻轲“……千鸟国,越华城。”
季琬清“嗯……娶妻生子了吗?”
苻轲“家妻不久前病故了,并未有孩子。”
季琬清“呀,那么惨啊!”
苻轲“嗯。”
……
一路上就这样唠嗑过去了,不久就到了春满居———也就是楚瞿墨给我找了一个住所,一个很大很漂亮的宅子,啧啧,他真舍得!
季琬清“好了,到了,你回吧。”
苻轲“嗯,回见。”
季琬清“回见!”
我踏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春满居。
望着我离去的背影,符轲的眸中染上了一抹深色。
苻轲“佰夜,继续跟踪她,还有———一定要保护好她。”
为什么要保护楚瞿墨的女人?不应该杀了她吗
佰夜心底闪过惊讶,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应声回答:
佰夜“是,皇上。”
苻轲“嗯,退下吧。”
佰夜退下后,符轲从腰带里掏出一块残破不堪的玉佩,拿在手心细细抚摸。
苻轲“真好,你还活着,真好……”
我再也不会伤害你,我会用我毕生的时光来守护你,倾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