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惨团灭了下弦之后的这几天,我一直待在无限城内……正好碰上了来这里复命的猗窝座……
闲来无聊,我就和他聊起了天,不过他似乎不想理我。
“猗窝座阁下,好久不见。”我微笑地看着他。
“嗯……”他淡淡地回了一句。
“哈……貌似猗窝座阁下并不是很喜欢我呢?”我用衣袖遮住脸庞,兴趣盎然地盯着他。
“我对弱者可没有兴趣!”
“呵……我听闻猗窝座阁下从来不吃女人,如果说您讨厌弱者的话,那为什么不愿意去吃掉她们呢?”
“那是……”他的话语被我一声打断……
“弱者,这可不是你不愿意的理由啊~”
“……”这下他不出声了,气氛沉默起来,这倒让我觉得有些不适。
“那么猗窝座阁下,能否陪我这个弱者出去走走呢?”我用调侃的语气说着,甚至在说弱者这两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倒显得故意而为之。
反正,不管他愿不愿意,我都是要拉着他出去的,现在正好也是晚上。
我强硬地拉着他,和鸣女说了一声,就出去了,至于会被鸣女送到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我告诉她随便选个地方就好了。
被鸣女的血鬼术刚传送到目的地,我就听见了凄惨的叫声,那里面夹杂着浓浓的怨恨和绝望,简直就是临终前的哀嚎啊!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好像还不止一种,有鬼的,也有人的。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瞥了猗窝座一眼。
“猗窝座阁下,我们去看看吧?”
“不过是鬼被杀掉了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这可不一定,看过才知道,没准会有让你感到有趣的东西呢?”
那个地方离我们很近,近到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因不甘和痛苦而扭曲的头颅。
真是……不错的表情啊……
我往旁边看了看,不出意外,果然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炭治郎以及那个如火焰般燃烧,充满着正义感的人……
“哎呀,猗窝座阁下,你看,有趣的东西来了哦~”
我煞有介事地说着,并目不转睛地盯着杏寿郞。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炎柱就是在这一场战斗中殒命的。
不知为何我有些后悔带猗窝座来这里了,但如果猗窝座不杀了他,那么以后的那场决战,无惨就多了一份危害,我决不允许有任何危及他安全的东西存在。
我心情紊乱地看着处在激战中的双方,荒谬地生出了想要挡在他们中间的想法。
到底是心中的不忍占了上风,在猗窝座将要给他最后一击时,我还是出手制止了。
“猗窝座阁下,请等一下,如今他的伤势已经不允许他在战斗下去了,还请先放过他。”
他似乎很惊讶我为一个鬼杀队的人求情,但还是依照我所愿的,不再攻击。
“为什么要我放过他?那位大人的命令你要违背吗?”
“不……不是的,他如今已经失去战斗力了,就算治好他也只是一个废人,对你们构不成威胁的,那么为什么不可以放了他?”
“啧……”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随即抱胸站在一旁。
炎柱因为过重的伤势而休克,提前昏了过去,不过按照他这个流血量,再不治疗,真的会血被放干而死。
“你们没事吧?”我轻声问道,但又转念一想,他们被伤得如此之重,怎么可能没事呢?倒显得自己多此一举。
“抱歉,是我多问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是……那位小姐,咳咳……”炭治郎有些惊愕地出声,却因为牵扯到腹部的伤口而不住地咳嗽起来。
“真没想到,你居然还记得我啊。”我感叹一声。
“他暂时不会攻击你们,你们快走吧。”
“可你……怎么办?”
“哦,我啊,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炭治郎轻轻嗅了嗅鼻翼,没有害怕和说谎时惊慌的味道,反而夹杂着一丝无奈。这不是一个普通人面对吃人恶鬼时的表情,是对这件事毫不知情,还是已经默许了他们的行为。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这个女孩始终都很可疑。
身为人类的她,却和恶鬼一起,如果说她站在恶鬼的那边,那又为什么要救我们?
“好啦,既然,你们都还活着,那么我就先走了,我们有缘再见。”我挥了挥手,和他们告别。
此时炭治郎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出声询问。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歪了歪头,思索了一会,“月野纱织,我的名字。”
……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对于我私自放走鬼杀队的人,无惨肯定通过猗窝座都知道了,更别说那里还有柱和令他无比害怕的花牌。
作为亲人的我,又怎么去面对他呢?至少……
把猗窝座保下来吧,毕竟他要受惩罚,也是因为我的原因。
……
(待续)
没有灵感,我好难啊
呜呜
今天依旧是瞎写的一篇
我想得脑汁都快榨干了
虽然我的脑子只有瓜子一样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