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快死了又被救回来。”
“可是我疼。”
“心狠狠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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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
女孩的脸冷艳,毫无血色却透露高贵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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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紧紧地握住一把匕首
嘴角淡淡的勾起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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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好的,”
“天堂才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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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门被撞开,
随即是各种惊讶的呼喊和救护车的警笛。
笠桑仅剩的一点知觉在内心喊着。
“为什么要救我?”
“我很疼。”
她是没有价值的人,
在这三千万人口以上的大都市,
可以见面的人,
可以聊天的人
对她来说一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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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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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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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充满着双氧水与恐怖气息的地方。
笠桑昏迷了四天6小时45分钟。
她的生命或许每一秒钟都在倒数。
“死了更好,再没得祸患。”
气话。大家都知道。
女孩手腕上的伤口结痂,医生起初第一眼看到时十分惊讶,看似力度不大,伤口却极深。
她的命是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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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患有严重的抑郁症,检查过身体后发现有自残行为。”
“醒来后要进行疏导,不可操之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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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桑的梦里好像有魔力,她不想出来了。只是偶尔听到外面的人讲话,会有些不高兴。
好像在责怪她。
(勿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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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其实一切都是你们的错。”
“却又强加在我身上的小人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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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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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北.“监狱没坐够,改坐地狱了是吧?”
“鹤北……”
“她说的是气话。”
笠桑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周围突然安静地连葡萄糖滴落在挂管的声音都能听到。
“笠桑?医生说醒来后48小时不能入食不能喝水,忍得了么?”
笠桑没有回答。
她此刻像极了一个洋娃娃。
不会动,
却精致的很。
本就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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笠桑生的漂亮,容易被男人看上,一次宴会差点丢了清白身,不过脑子就用台灯把人砸的不再记事,
谁知道那人还有脑溢血,隔天便传来死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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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笠桑,应犯故意杀人罪,情节较轻,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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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笠桑16岁。
她恨极了她的父亲,因为他,
她遭受了太多。
狱中第二年,她患上抑郁症,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自残变成一种乐趣,和狱中的老鼠玩在一起也是快乐。
这是笠桑。
犯罪者笠桑。
“我曾信极了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