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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凉语“woc！零零一，你回来了！”

苏凉语一激动，再一次喊了出来，幸亏她身边只有沐卿辞，不让她就要再一次遭遇众人鄙夷的眼神。

零零一眼神冷淡，没有理会苏凉语。

零零三走近零零一，拉住了他的领子，零零二转过身，没有面对众人，身影孤寂……

终于么？零零二的身边，又多了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光是一个已经消失的她，还不够吗？

零零三“他对你做了什么？”

零零三双目猩红，眼眶下有着浓浓的黑眼圈。

零零一.“与你何干？”

零零五闭上了双眼，点点头，一拳挥向零零一。

零零五.“你他妈不说我也知道，重造了，是吗？”

零零五声音中带着哭腔，零零一是第一个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也是第一个重造的。

重造啊！系统重造相当于人类不打麻醉剂，活生生把心脏掏出来，再装进去。

他们没有经历过，但是零零四经历过很多次，她每次都会风轻云淡地说给他们听，好像无关紧要。

零零一.“嗯。”

零零六.“按照零零一的情况来看……”

零零六.“他的感情被强行剥夺了。”

人的感情不可剥夺，系统的却只需要改一下程序，就可以。

沐卿辞和苏凉语对视一眼，默契地拿起镰刀和菜刀，直冲系统世界的那所大楼。

零零一.“你们去干嘛？”

沐卿辞“搞事情！”

苏凉语“揍朋友！”

两人装B似的挥挥手，零零五想上去拉住他们，零零二和零零三默契地各自伸出一只手，挡住了她的去路。

零零五瞥了他们一眼，一个凌空翻越过二人，再抬起头，零零一冷漠地拿着一把枪站在前面，黑压压的枪口直指零零五的眉心。

零零五笑了，之前早就说过，除了对世界的掌控能力，其他系统都比不上零零一，包括武力。

之前的零零一，并不是真的怂。

小打小闹，他会陪他们闹，现在的他不会了，他如同冰冷的月亮，高傲、遥不可及。

零零一.“你要是再上前一步，我杀了你。”

零零五.“无所谓啊！反正我不是人。”

零零五赌了一把，她走上前拉住零零一的手。

“嘭——”

子弹从零零五的脸颊划过，零零一优雅地擦擦枪柄，如同猫一般高贵的眼神蔑视着狼狈的零零五。

零零一.“就你这样，保镖系统？”

零零一.“趁我不想杀你，滚。”

零零一用了他最成熟的一面，对着零零五说出了最狠心的话。

#零零五.“好，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过去？”

#零零五.“明明boss是不希望见到宿主的！”

零零一一愣，零零三和零零二对视一眼……事情，好像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零零一.“跟你没有关系。”

零零一淡淡地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了一个“锁定”的按钮，整个虚系统空间如同铁笼子一般锁了起来。

#零零五.“你的心意，对么？”

零零一.“我没有心了。”

#零零五.“不，你有。”

零零一.“我们是系统，没有心，本来的事，不是吗？”

#零零五.“……”

#零零五.“你是这样认为的么？”

零零一没有回答零零五的问题，拿起了一杯刚溶好的咖啡，翘着个二郎腿，淡淡地看着零零五。

零零一.“清除感情，是那个‘我’自己要求的，不是沐归瑾强制的。”

#零零五.“为什么答应？”

零零一.“我不知道，我没有感情了，没有办法体会当时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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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样？回不去了吗？”

-零零五

(紧急断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