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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个顺风耳的金手指也不错。
嗯……不过千里眼呢?千里眼在哪里?
南庆二皇子李承泽“好一个,屈打成招。”
门外传来了李承泽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着。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李承泽缓缓走入殿中。
“拜见二殿下。”
众人都准备行礼,不过却被李承泽叫起来了。
南庆二皇子李承泽“都起来吧。”
南庆二皇子李承泽“太子在这,哪有跪我的道理。”
说着,李承泽直步走到太子面前,行礼下跪。
南庆二皇子李承泽“拜见太子殿下。”
南庆太子李承乾“二哥,跟你说了多少次了。”
南庆太子李承乾“兄弟之间,不必如此。”
南庆二皇子李承泽“你是储君,礼不可废。”
李云烟“……”
我真是,无语。
他俩非要这样硬扛吗?
那我还不如去干饭。
李承乾弯腰扶起李承泽,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南庆太子李承乾“你来做什么呀?”
南庆二皇子李承泽“见识太子之威。”
李承乾今天好难,他欲哭无泪。
南庆二皇子李承泽“太子这么一座,京都府尹都都得听命行事,真是让我钦佩。”
南庆太子李承乾“哈哈,梅大人审案,我是旁观。”
李云烟“……”
我是受害者。
你们耽误了我的干饭时间。
南庆二皇子李承泽“是吗?”
“是是是!”
南庆二皇子李承泽“那我也旁观。”
得了,这是一个背锅侠梅执礼。
范闲往我身边凑了凑,我抬头问他:
李云烟“你怕了?”
范闲“怕什么。”
范闲“你没看见那二哥刚进来的时候拍我肩膀吗?”
范闲“他打定主意要拉拢我,有他撑腰,我还怕什么啊?”
范闲一边说着,还露出了一个微笑。
范闲“一山不容二虎,太子和二皇子河蚌相争,我渔翁得利。”
李云烟“好计谋!”
李云烟“你就不怕我告诉他们吗?”
范闲“这里都是你李家人,我怕什么?”
嗯……范闲说的有道理。
南庆二皇子李承泽“那刚才案情已成定居局,怎么忽然又行起刑来了?”
“回二殿下,是我私自动刑,与太子殿下无关。”
额……你这么说,不就是与太子殿下有关吗?
南庆二皇子李承泽“哦?那你继续。”
梅执礼左右为难之事,司理理突然跪倒在地。
司理理“大人明鉴!”
司理理“昨夜,范公子与我同寝,未曾离船。”
“还不说实话?大刑伺候!”
南庆二皇子李承泽“梅大人!”
南庆二皇子李承泽“这姑娘是人证,又并非人犯,怎么温哥华,还要三番五次动刑啊?”
“二殿下说的极是。”
行吧,梅大人怂了。
李承乾挥了挥手,那些人便退下了。
南庆太子李承乾“好了,再搞下去,就真成屈打成招了!”
南庆二皇子李承泽“这么看来,郭保坤确实是误会范闲了。”
南庆太子李承乾“二哥急什么呀?这事还没完呢。”
他这又是要搞什么啊?
非得拼个鱼死网破吗?
南庆太子李承乾“把人叫上来吧!”
我朝着门口一看,喔!是滕梓荆!
南庆二皇子李承泽“这是何人呀?”
南庆太子李承乾“郭保坤陈述昨夜案情,行凶者三番五次询问滕梓荆家眷下落。”
南庆太子李承乾“据我所知,滕梓荆是监察院的人,澹州行刺之后,范闲称亲手将他击杀了。”
我转过头看了看滕梓荆,别看他表情强硬,实则他紧张的不得了。
这种人我可见过。
南庆太子李承乾“那么我就想问,一个已经死了的滕梓荆,谁会关心他家眷的下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