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字无羡)蓝湛,都这么多天了,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要是就这么回去了,我还不得被江辞给闹死。
蓝湛(字忘机)不会。
魏婴(字无羡)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啊?
蓝湛(字忘机)有我,有兄长,就不会。
魏无羡叹了一口气,忽然笑了。
魏婴(字无羡)蓝湛啊,你是真的不了解江辞啊。
魏婴(字无羡)那个小丫头,只要是她想,就没有做不到的。
江辞这个小丫头啊,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性子,但也真是应了那句家训,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江辞从小到大还真是应了江家的那句家训,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和她的大师兄一样,江夫人一度认为江辞是被魏无羡带跑偏了,可时间长了谁都知道,就以江辞那个性子,她不喜,谁又能逼的了她?
魏婴(字无羡)算了,还是回去吧,在这里也是一无所获,回去最多也就是被江辞那个小丫头闹上一闹。
蓝湛有些心疼的看着魏无羡,他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没人知道,待他每每提及就会被魏无羡用其他的话题差过去。
所以之后他不愿说,他也就不会去问。
江辞(字月卿)师兄!你回来啦!
魏无羡刚回来便看到江辞现在外面向他招手。
魏婴(字无羡)哎?你怎么会知道我和蓝湛今日回来?
江辞(字月卿)我和师兄……心有灵犀呗。
说完还悄咪咪的看了蓝湛一眼。
对了,就是蓝湛偷偷地通风报信,所以江辞才知他们今日回来。
江辞(字月卿)师兄,有什么进展吗?
魏无羡叹了口气摇摇头,别说有什么进展了,他在乱葬岗待了那么些天连一丢丢的办法都没想出来。
江辞(字月卿)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江辞喃喃自语,晓星尘于她而言,是朋友,是知己,有的时候江辞会想,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执着的想要修复晓星尘的灵识,仅仅因为他们是朋友吗?
魏婴(字无羡)阿辞,你也该放下了,如果晓星尘的灵识可以修复,那薛洋也就不至于在义城守了他八年。
放下吗?对啊,以薛洋的实力,如果可以修复,他早就活过来了。
魏婴(字无羡)你啊,还是看好当下吧,听说江澄伤了泽芜君,泽芜君现在怎么样了?
江辞(字月卿)没什么事情了,左右不过是赖在这里不肯走罢了。
魏婴(字无羡)阿辞,有件事情……
江辞(字月卿)嗯?
魏婴(字无羡)算了,我还是去找江澄吧。
魏无羡把刚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如果这件事情被江辞知道了,那泽芜君肯定要完蛋,可……如果不告诉她,这两个人不知道又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江辞(字月卿)师兄,说话吞吞吐吐的可不是你的风格。
魏无羡看了蓝湛一眼,仿佛是在询问他的意见,蓝湛向他摇摇头,示意他先不要说。
魏无羡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魏婴(字无羡)你还是自己去问泽芜君吧。
江辞(字月卿)什么啊?
江辞看着两个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撇了撇嘴,说话说一半,真是扫兴。
侍女小姐,宗主叫您去前厅呢。
江辞(字月卿)好。
江辞应了一声,也跟着人去了前厅,这魏无羡前脚刚走,后脚江澄便叫她去前厅,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