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浩南“来了。”
郑浩南头也没抬,就知道进来的是唐诗。
另一边,李一一,宋辞,戚子沛也到了汪诗晗和白露的那一面。
几个女孩互相点头示意。
唐诗“到哪了?”
唐诗看了看张明宇和郑浩南俱是紧皱眉头,弯腰小声询问。
张明宇轻轻叹了一口气,指了指自己手机上的备忘录。
唐诗随手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唐诗“不用怕,咱们见过面的。”
唐诗看着眼前畏畏缩缩的男人,一点也联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是一名大学的教师。
教书育人的职责,落在了一个受人指责的人身上。
“见过,见过。”
男人也变得客套起来。
唐诗“为什么要种卡萨布兰卡?又为什么要种五枝?”
唐诗想起了在回来的路上,宋辞让他问的问题。
说完之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镜子。
然后有些失望的转了过来:嗯,什么也看不见。
“我随便种的,随便种的。”
男人低着头,眼睛却往上瞟。
或许是早就知道男人会这样回答,唐诗冷笑一声。
从口袋里拿出男人的订货记录,拿给了郑浩南和张明宇。
张明宇拿着订单在男人面前晃了晃,又收了回来。
唐诗“认识吗?要说真话吗?”
唐诗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看得一旁的张明宇瞠目结舌:这还是调戏宋辞的唐诗吗?
张明宇“狠人,狠人啊。”
下意识的,张明宇就说出了口,声音极小。
却引起了唐诗的注意,冲他挑了挑眉。
“是。”
男人似乎是终于忍不住了。
“这花就是我种的,那孩子也不是我的。”
这话一出两个屋子里的人俱是一惊。
季寒“那孩子背上也有一朵雏菊花。”
这是唐诗手机上季寒发给他的信息。
为了两方更便捷,季寒和唐诗等人分开行动,季寒是法医,自然是要主攻自己擅长的,叫上自己的助手,带着婴儿回到了解剖室。
这信息不仅发给了唐诗,还有参与这起案件的所有人。
唐诗“不是你的,又为什么要对她这么上心。”
唐诗最先反应过来,他是最直接接触到婴儿房的人。
郑浩南和张明宇皱了皱眉,表示不解。
“因为我也是家暴的受害者,我不想让一个新生命也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
男人终于抬起了头,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眼睛里闪烁的水雾。
郑浩南“时间差不多了,”
郑浩南翻了翻手机。
唐诗“就先这样吧,谢谢你的配合,请保持联系。”
唐诗面带职业笑容,打开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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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诗晗“在整个过程,他表现了两种不同的状态。一种是恐惧,一种是无奈。”
汪诗晗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
白露“嗯嗯,那个婴儿就是分界点。”
白露举起手,表示自己的补充。
宋辞“我看的不多,但是问题不少。”
宋辞拿出手机,点开录音留下的音频。
宋辞“其一,婴儿,是目前的一个谜,究竟是谁痛下杀手。”
宋辞抬手在白板上写下关键词。
宋辞“其二,两个人年龄相差不少,是怎么认识的。”
戚子沛十分认同,点了点头。
宋辞“其三,在我所看见的情况里,男人一直都是带着某种阴影,无论是恐惧还是无奈。”
随后,宋辞又“噗嗤”一声笑了。
与其说是开心,倒不如说是自嘲。
宋辞“当然了,不论是谁现在的分析都是捕风捉影的,包括我的。”
阿辞,变了。
变得雷厉风行。
可偏偏在他面前就是一个呆娃娃。
宋辞“所以啊,这不能作为我们判断的证据,只能做为我们推断的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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