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下属来报,二月红已经被押上囚车。
陆建勋“启山兄,来做个了结吧。”
陆建勋“启山兄,你不必担心,二月红在我这儿毫发无损,不过要是去了上峰那里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张启山“纸笔!”
陆建勋“不必了,早已经替你准备好了。”
陆建勋将提前写好的认罪书扔到桌子上,张启山二话没说直接在认罪书上签字,把罪都揽在自己身上。
陆建勋“启山兄啊,你终于承认了,早知现在,你又何必当初呢?”
张启山“进墓的人是我,出谋划策的人也是我,与二月红没有半点关系,不过我提前警告你,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古墓里面非常的危险,我已经把洞口炸掉了,原因是我怀疑日本人在里面做秘密实验,至于你说的什么宝贝,我压根就不知道。”
陆建勋“启山兄,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就不必跟我说了,只要你承认这墓你下过,其他的事情还是跟上峰去解释吧。”
张启山“只要你能确保二月红的安全,我会配合你。”
陆建勋下命令道:“召回二月红,不得有误。”
陆建勋“启山兄,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动手啊?”
陆建勋小人得志,拿走张启山的军徽。
陆建勋“启山兄,上峰那边我会如实汇报,你呢,就在家里安心养病,恐怕这撤职的文书很快就会下来。”
张启晗这次没有没有冲动,从房内出来。
张启晗(我)“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接下来我们可不能坐以待毙。”
张启山“阿晗,陈皮怕是需要你盯着了。”
张启晗(我)“不用盯着,他们想下墓寻死就让他们去吧,我现在担心的是你。”
接下来的日子,张启晗都没有出门,她很担心张启山现在的状况,搞不好她真的遇到了麻烦事。
张启晗正在煎药,萧帆突然拿着一张请柬过来。
张启晗(我)“拿的什么啊?”
萧帆“陈皮送来人的请柬,专门给你的。”
张启晗(我)接过:“给我?”
张启晗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贺新府”,她就知道陈皮占了二月红的盘口,她直接将请柬扔到了另一个火炉里。
张启晗(我)“就当这张请柬没有出现过。”
萧帆“陆建勋可是加强了张府的监视啊。”
张启晗(我)“所以说,我们动作要快一点了。”
萧帆“什么意思?”
张启晗(我)“没什么意思。”
张启晗端着药进了张启山的卧房,张启山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尹新月一直在他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张启晗(我)“尹小姐。”
尹新月端过汤药:“辛苦你了。”
张启晗(我)“应该是辛苦你了,这几日我有点忙,多亏你照顾我哥。”
尹新月给张启山喂药:“来,喝一口。”
刚把药喝进去,就全吐了出来,此时,张日山走了进来。
尹新月“张副官,外面怎么样了?”
张日山(副官)“外面已经全被包围了,不让进出。”
尹新月“虎落平阳被犬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看向张启山,“夫君,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你一分一毫。”
张启晗(我)“虎永远都是虎,犬永远都是犬。你们照顾好我哥,接下来的事情,你们配合就好。”
张日山(副官)“你要做什么?”
张启晗(我)“当然是要离开这里。”
尹新月“没错,长沙城待不下去了,我通知北平,让听奴和棍奴立刻过来。”
张启晗(我)“副官,你去联系张府的亲信,注意,一定要隐蔽,别被人发现。”
张启晗(我)“萧帆,你去城外打点好,准备接应我们。”
就在他们计划离开长沙城的第二天,陈皮突然来到了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