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修？内修？

回到碧溪阁，林清浅直奔房间。

“老师，你还好吗？”

“丫头，刚才耗费了我不少灵力。我马上就要陷入沉睡，你自己按照我之前给你说的方法调养身体，等我醒来再做下一步打算。”

说完，黑煞陷入了沉睡。

“老师？老师？”

林清浅喊了几声，无人回应，摸了摸食指上隐匿的戒指，找绿萝要来炉子和柴火，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熬药。想到老师在后山说的精神力，林清浅跃跃欲试，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天赋。

“老师说精神力存在于识海中，看不见摸不着。那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精神力呢？”摸着下巴，不知道要怎么办。

“测试吗？像灵气值那样拿一个水晶球测验？可我早就过了测验的年纪，怎么看？”

林清浅盯着炉火一动不动，眼里脑子里只剩下面前这一团炉火，想象着它变大变小。半晌，火势突然暴涨，烧得整个屋子热气翻天；而后，渐渐退却，回到原来的样子。

退出入定状态，林清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刚才那是精神力？”

再一次，林清浅入定集中在炉火上，按照之前的方法再试一次。片刻，炉火随着脑海中的想法时而增大时而减小，而这一动作她反复练习十几次后以精神力枯竭而告终。

精神力这一认知让她连疲惫都忘记了。现在她只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老师，冷静下来之后，却又想到老师还在沉睡。

“算了，等老师醒来再说。当务之急是看看能不能内修。”

一个时辰之后，林清浅服了药席地而坐入定。渐渐地，身体开始发热，血液极速上涌，全身的肌肉经脉像是被人一块一块一根一根碾碎重组，丹田处也如同在火中炙烤，她整个人烫的发红，汗水在蒸发，呼出的气息都灼热无比。

“唔！啊啊！”

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喊出声，下唇已经被咬烂，鲜血长流，身体倒在地上翻来覆去企图减少疼痛，最终两眼一黑昏过去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衣衫湿透黏在身上，面色惨白如纸，咬烂的嘴唇已结痂。从地上起来，拖着颤抖的躯体艰难的移动叫绿萝打来热水。

一番洗漱收拾后林清浅开始纳气吐气。如同之前一样，肉眼可见的灵气涌入身体，顺着经脉游走。可奇怪的是，吸收的灵气分成了两部分。有一部分消散于血肉之中，而另一部分则逐渐汇入丹田。虽效果甚微，但的确能感受到从丹田传来的暖流，温暖了四肢百骸。

这让林清浅摸不着头脑。

“这什么意思？我能内修？”按照书上说的灵气入体汇入丹田则为成功，那这是成了？

“老师不在，也不知道问谁啊。”

林清浅拿出以前的修炼大全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都没找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怎么办。

“既然能内修就先好好修炼，等老师醒来一并问清楚。”

于是林清浅继续纳气，大量的灵气以她为中心犹如一个漩涡从四周拉扯过来。身体如饥似渴不知疲倦地吸入灵气，丹田一点一点被充实，她从未感觉如此畅快过。就这样修炼，过了一夜。